女人從進入酒店大堂那刻起,就有些侷促不安。
畢竟是五星酒店,前廳招待人員洞察了女人的異樣,慢步上前:“您好,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您嗎?”
女人顯然被小驚了,隨即擺手,“額,不用不用”,但似乎又想到什麼,又轉圜笑問道:“那個,請問今天是不是有個什麼風語聚會?”
“是的,您是不知道在幾層是嗎?那我可以帶您去。”招待禮貌道。
女人又緊張的阻止,“額,不用不用。”,估計是意識到招待略顯詫異,腦波轉了一圈,又笑說道,“啊,是這樣,實不相瞞,這個風語聚會是我的朋友們準備給我的驚喜,但是我無意間知道了這個祕密,所以,小夥子,你懂吧?”
帥氣的招待微微張嘴,“奧奧,女士,我明白,您如果想去吶,我就幫您刷卡從員工專用電梯去7層502,如果您不想去,剛纔我說的您都清楚了吧?”
“好的好的,謝謝你啊。”女人雙手合十道。
帥氣的招待看着女人走進了電梯,停在了6層,不禁感嘆,什麼時候我也能有可以爲我製造驚喜的朋友啊。
A:停停停,先別寫了,你能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嗎?還有哈,你想表達什麼呢?我怎麼越看越像大型捉j的預告吶?
B:我說你這個師姐,你要是覺得我寫的不行,你來寫!
A:不是,你什麼態度,我就是問一下,你看把你急的,還跟師姐我吼上了。
B:我吼你,爲什麼吼你你心裏沒數嗎?知不道魯迅說過‘觀文不語是君子’
A:我不知道!
B:你!你故意擡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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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的招待去了女更衣室。
“阿斯,怎麼了,看您有點不高興啊?”同事梅梅問道。
“梅梅,我問你,我真的長得像個男人嗎?”
“哈哈哈”另外幾個同事一起笑起來,“阿斯,我們巴不得你是個男生吶,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和帥哥同吃同睡了。”
本來還有點小抑鬱的阿斯,被大家的玩笑也逗樂了,“呵,那我豈不是坐擁後宮佳麗萬千了,想被我翻牌子的都趕緊自覺點哈。”
“好的,阿斯皇上,那您看臣妾今晚有希望嗎?”梅梅輕輕撩了一下阿斯的下巴。
“哈哈哈,梅梅這是相當寵妃想瘋了吧............”
更衣室裏衣裙飛舞。
“都幹什麼呢?這是在酒店,要耍要鬧,都給我出去!”一位穿着深色制服的中年女性闖入了衣裙陣仗之門。
大家對這位中年女性帶着屬於職位上的不得不順從的屈服,都悄默默的安靜了下來,私底下幾個膽大的也只是背對着吐了個舌頭。
中年女性的聲音再次響起,“一會7層502的包間,你們,算了,梅梅,你換好衣服來我工作間找我。”
大家目送着中年女性離去,不等大家嘰嘰喳喳,梅梅先炸了,“怎麼辦怎麼辦?剛纔我是不是聲音最大的?完了完了,那個師太讓我去找她幹嘛,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大家紛紛開始安慰梅梅,給她支各種招數。
“對了!7層502,你們聽沒聽見她說了這個包間,對,就是這個,”阿斯突然想起剛纔女人跟她講的事情,關於風語聚會的事情,“來來來,我跟你們講,我剛纔碰到一位女客人............”
B:哼,敢質疑我的文章,到底是鬥不過我吧,菜鳥。(正準備續筆)
啊!!!!!!!!!!!!!!!!!!
誰動了我的文章,誰誰誰誰!出來!
C:是我,我剛纔看到這有篇未寫完的文,一時沒忍住,就寫了起來,不知道是師兄的,見怪見怪啊
B:你!你!你給我刪了!
C:師兄,我 不 刪 !除非 你 殺 了 我!我好不容易寫了這麼多,我不刪!
B:你要是不刪我就跟你斷絕師門關係!
C:你說斷就斷啊?這事得師傅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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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到了6層,擡頭往上瞧了瞧,嘆了一口氣,思緒翻湧:
二十年前,她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姻緣際和,她認識了一些志同道合之人,有的和她同歲,有的比她大,有的比她小,唯獨有一位深深進入了她的心裏。
貌或許不比潘安,但比武大郎強萬倍;
才或許不比蘇子,但比程咬金強萬倍;
情或許不比牛郎,但比陳世美強萬倍;
C:活該被師傅罵,還要跟我斷絕師門,真把自己當誰了,接着寫我的文去了,(轉身望紙)
這,這,這,誰篡改了我的阿斯,我的阿斯是主角,怎麼又去那個寫女人了?誰!出來!
D:呦呦呦,這不風家小師妹嗎,是你師叔我寫的,正好吶,我覺得你不應該把阿斯當主角,有點不正統,你看啊
C:Shut ! up !
D:蛤?蛤啥特啥p?
C:我說,讓 !你 !畢 !嘴 !
D:淦!我是你師叔!不對,你可以不尊重我這個師叔,但是你不能不聽別人對你文的意見
C:我寫我文,與師叔你何干!況且你還盜了我的引線!
D:簡直了,咱們去找你師傅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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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裏已經坐滿了人,大家臉上帶着笑,只見其中一人悄悄走了出去。
又悄悄拐進一間員工工作間,看見幾個年輕的服務員正在準備餐具,便問道:“您好,請問你們這裏有個叫xxx的員工嗎?”
幾個年輕的服務員頓時面面相覷,似是知道又似是不知道,其中一位服務員問道:“請問您和她什麼關係?”
D:看吧,師叔不是仗着有輩分,找你師父也得說按着我寫的思路走(接着去寫)
咦?誰接我文了,誰?不對,這筆跡,這思路,這文采,怎麼那麼眼熟吶
好啊,你個笑面虎,剛纔還在你徒弟面前說我的思路好轉眼就讓你四徒弟戳倒我的文,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四師侄,還有你那個整幺兒子的師傅,你們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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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的一男一女慌慌張張的奔進來,男的還在那嘮叨,“按說我是個男的,不該我嘮叨,你看咱們都二十多年麼見師傅和其他師兄妹了,這是多大的天事啊,你倒好,天天不緊不慢的,今天早晨問你禮物都放車後備箱了嗎?結果你來句什麼,你自己說。”
女的手裏那這搖扇,尖聲細語,“不就打牌忘買禮物了嗎,再說什麼二十年沒見了,天天在羣裏嘮嗑的都是誰呦。”
“那能一樣嗎!不行,今天這頓飯得我請,”
“你敢!你請一個試試!不是說不花錢,幹嘛你自己出啊?”
“我這不是爲了心中愧疚嗎。”
E:這是誰續的,我們風語中的人什麼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摳,我得給改改,把這一男一女要麼寫死要麼得來個轉折
我想想,怎麼寫,哎,有了
剛纔不讓男的花錢的女子,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有些事情是她隱藏的太好了。
她知道她今天只有一個任務,就是在大家面前一味的表現出吝嗇嘴臉,因爲她要她全身而退。
想到此,她心裏的那個她,其音容笑貌,其文采飛揚,其鬼馬精神.......
她笑了,師妹,你還好嗎?
此處風語閣中羣儒爭辯省略一萬字
此處被鞣韉的風語聚會文章省略十十萬字
老師:這,這我怎麼感覺他們越寫越離譜吶?還有,都一個個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在那鬥嘴
師孃:好了,孩子們都長大了,你不是老說以後的路要讓他們自己走嗎,離譜和愛鬥嘴不都孩子們的可愛之處嘛
老師:呵呵,老婆,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才應該是孩子們的師傅,不,你應該是我的師傅,不不不,你應該是孩子們的師祖。
師孃:去你的,也不怕孩子們聽了笑話。
老師:哈哈哈,不怕不怕,我是老師,我不怕徒弟,我不怕不怕被笑,我是師傅,我不怕師孃,我不怕不怕她罵。
師孃:咯咯咯,你就使勁貧吧(一陣笑後眼中微微閃光)
老師:怎麼了,老婆,怎麼像是哭了
師孃:你說,我們能等到那一天嗎
老師:(輕輕拍打着老婆的手背)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