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義就是愛我所愛

      人生的意義就是愛我所愛

        看到一個視頻,深有感觸。

        有人問白巖松:“人活着的意義是什麼?”他聳了聳肩,說:“人生沒意義。”提問的人很尷尬,又問:“那你覺得人活着是爲了什麼呢?就沒有一點意義了嗎?”他說:“老子早就說了:’出生入死’,人打一出生就直奔死亡而去,從這個角度來說,你說人生有什麼意義呢?”

        他認爲人生和動物一生沒有什麼區別。一切都會被遺忘,幾年前顯赫一個人,今天你都不會再去討論他。《道德經》裏也有一句話:“死而不亡者壽”。但是從古至今,死而不消亡的人能有幾個?所以他認爲,人生的意義就在於活好每一天的價值。

    白巖松認爲,人生沒有什麼意義,意義都在細節與過程中。他說,中國是一個講究意義的國度,正是這兩個字,毀掉了無數人的趣味。

      是的,對於一個平凡的人來說,生活需要的不是什麼意義,而是要有意思。在我看來,也就是要愛自己所愛。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所熱愛的事物,無論地位有多高,財富有多大,人生也是蒼白的,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多大意思。

      人要慢慢地活着,生活要留有趣味。但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喜歡,這無可非議。

      大千世界,芸芸衆生,每個人都是一個不同的個體,也會有不同的愛好,也正是這些不同,構成了世界的豐富多彩。

在我們這小縣城裏,華燈初上之時,街頭總是最熱鬧的時候。有跳廣場舞的羣體,有跳男女雙人舞的組合,有徒步的,有打球的,還有在嗨歌的……

嗨歌的多是中老年羣體,他們中有拉二胡的,有彈琴的,還有敲鑼打鼓的。唱歌的人扯着嗓子直嗨,麥克風把他們激情的歌聲直傳到雲霄之中。

跳廣場舞的羣體也跳得盡情忘我,他(她)們旁若無人地隨着音樂節舞動了起來,那份投入就像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

可能喜歡跳舞的會看不明白唱歌的,有什麼可吼的?哪有來跳一跳,身心更舒展呢?但是喜歡唱歌的就會覺得,沒有什麼能比得上吼上兩嗓子來得更爲痛快。

討論起別人做的事,人們總會歸結到意義上面,就是說,有什麼用呢?但其實能夠堅持的,與意義關係不大,就像白巖松說的,我運動不爲長壽,不爲什麼,就是因爲我喜歡,我上癮。

就像我喜歡寫些看似無用的文字,總會有人問我,你爲什麼這麼愛寫呢?

不要問我爲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所愛,就因爲這是我覺得有意思的事,能夠上癮的事。有人抽菸上癮,有人喝酒上癮,有人搓麻打牌上癮,也沒有人問爲什麼,寫字上癮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這天,因赴傳松同學愛女出嫁的喜宴,得以與縣散文學會的文學大咖們相聚。有共同愛好的人在一起總會有共同語言。大家談到生活中有些人對於我們這種愛好的不理解,會說一些風涼話。這類人大抵是認爲文學無用的。

      這也使我深有同感。你寫這個有用嗎?能掙多少錢?這也是有很多人問我的。但是,若是純爲掙錢而做的事,大抵不會是那麼放鬆愉悅的。

      對於別人的喜歡,不要問爲什麼。愛我所愛,無怨無悔,這就是了。

      關於愛好的有用與無用,豐子愷說過: “純正的繪畫一定是無用的,有用的不是純正的繪畫。無用便是大用。容我告訴你這個道理。”

      確實,世間有趣之事,多爲無用之事。之所以說有趣,就是因爲這件事對於你自己是有用的,你做起來感覺放鬆,感到心境舒展,不做呢,就覺得生活沒有意思。它是糖,能解心靈之苦,它是鹽,能調生活寡淡。對於自己這空泛的人生,因此而得以充實,這便是大用了。而對於別人呢,它不必有多大的意義,無害就是根本了。

即使是運動,也有不同的喜歡。有人愛跑步,有人愛游泳,有人愛打球,球類運動也會有不同的喜歡。

      關於運動,我最喜歡的就是打乒乓球了,就是一打起來上癮的那種喜歡。

        在家蜷縮已久,整個夏秋沒有打球了,其實是一直心心念唸的。這天想去球館稍微活動一下,誰知打到嗨處忘乎所以,眼裏心裏只有一個小小的球,在臺上臺下躍動着,世間萬物都成了虛無。使得在這冷秋裏汗流浹背不說,回家後才感知抻了胳膊,一動就疼。

      但暴汗之後身心是痛快的,鬆弛的,人也像充了電,一下子有了精神。

      若是講起打球的意義,只說到爲參加奧運會爲國爭光,這就讓人尷尬了。呵呵,一個即將走向老年時代的人,她還能蹦能跳,這就是最大的意義了。

不要追問別人的愛好是爲什麼,愛我所愛,活在當下,快樂每一天,這就是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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