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僕是間諜88禍至

韓一平忙到晚上才下班。一天沒見木婉嬋,總覺得心裏少了點什麼。回到家,換洗完畢,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

兩人濃情蜜意,自是有說不完的話。情意綿綿,誰都捨不得先放下手機。一聊,便聊到了深夜。

“小嬋,今天你……”韓一平停住話頭,猶豫着該不該接着說下去。

他突然想起白天司徒焱的那通電話,當時他在醫院忙活,沒來得及細想他的話。現在想想,司徒焱說的話着實奇怪,讓人摸不着頭腦。

如果事情不搞明白,心裏像壓着塊石頭,渾身不舒服。可他又怕問出口會惹木婉嬋不高興,所以吞吞吐吐,沒了往常的伶牙利齒。

“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說的?”手機那頭木婉嬋發現他的不對勁。

“沒有,就是一天沒見你,想知道你白天都去過哪裏?你別不高興,如果不想說,就不說。”

手機傳來木婉嬋的輕笑聲。“怎麼?想查我的行蹤?我去了哪裏,是不是得向你報備才能去?”

“沒這回事。我純屬好奇,就好奇。你不想說,就算了。那咱們就聊到這兒,明天再見。晚安!”韓一平先道別。

他現在臉皮有些發熱。盯住女朋友的行蹤,確實不像大丈夫所爲。爲了緩解尷尬,他率先結束通話。

“等一下。”木婉嬋出言阻止。“我白天去見了一個人。”

“見了誰?”

“一個很重要的人。以後有機會再安排你們見面。明晚我值班,明天還有事要辦。找個時間,我會告訴你的。很晚了,你累了一天,快去睡吧。”

“那好,你也早點睡。”

韓一平沒有再追問。雖然木婉嬋口中的那個人讓他很好奇,但他也不能死纏爛打,惹她不快。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可就是因爲他的放鬆,沒有搞清楚她口的那人的身份,纔會讓司徒焱身陷危機,日後懊悔萬分。

第二天,威爾曼捧着手中的合同,盯着上面龍飛鳳舞的簽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擔心了整個晚上沒睡好,所有壞的猜想都想了一遍,最後一樣都沒有發生。

正龍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這樣轉到了他的名下,像做了個夢。夢醒來,便成了真。

他斂起臉上所有的情緒。以最輕鬆的神情向葛東漢告別。完全忽視那人臉上的陰沉,假裝對方是高興的。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哎呀,葛老闆就是爽快。咱們皆大歡喜,各得其所,值得慶祝。要不,今晚我做東,葛老闆可賞臉?”

威爾曼笑眯眯的樣子,讓葛東漢拳頭髮癢。他很想一拳擊在這張討厭的臉上,可他忍住了。扯動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今日就不必了,改天,我請客。威爾曼先生,記住您答應過的事。”

“當然當然。最遲後天,葛老闆想要的東西,馬上就會出現在您的面前。”

“那我就靜候佳音。慢走,不送!”最後一句話,從葛東漢的牙縫裏吐出來。說完便不再看威爾曼一眼。

威爾曼護住合同,像護住了全世界。他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裏,哪裏會計較葛東漢的態度。估計這個時候,他的心在滴血吧。硬生生被人搶走了這麼多的股份,任誰都不會有好臉色。他能剋制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威爾曼心中得意,忘了身後的人,像條毒蛇般蟄伏。只等待着更好的時機出現,就會將他狠狠咬上一口。口中的毒液,能讓人一擊致命。

事情的順利,讓他降低了警戒,給了別人可趁之機,最後險些喪命。

“大哥,一切都安排妥當,請大哥放心!”齊飛走進來,在葛東漢耳邊低語一句。

“讓他先高興一天,明天,我要讓他哭着來求我!走,去青嶺山。”

威爾曼將新鮮出爐的股權轉讓合同交到司徒焱手中。眼中放光,盯着司徒焱,狗腿子伸得老長,等着主人的賞賜。

司徒焱接過合同,低頭看了起來。完全沒有將他看在眼裏,只伸手取來桌上的咖啡喝了起來。他眼中的光很快便熄滅,心有不甘,卻不敢吐露。

“老闆,您慢慢看,我先出去找沙林。”

“別急!去叫顧凡進來!我有事交待他去辦。還有,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司徒焱擡起頭,視線離開手中的合同,兩眼直勾勾盯住威爾曼。把他嚇出一身冷汗。老闆的眼神太犀利,像能把人看穿。他嚥了咽口水,乾笑兩聲。

“老闆,我哪有事敢瞞着您啊?我這就去把顧凡叫來。”他匆匆離開,不敢再看司徒焱的眼睛。

不一會兒,顧凡來了。順便還帶來一杯濃黑得像墨汁一樣的東西。

“司徒少爺,這是您的藥。”

司徒焱吸吸鼻子,兩眼無奈。他討厭這樣的顧凡。奶媽子似的,把夏雨純的話當成了聖旨。每天盯住他喝藥,喝得他想吐。

一見到那杯東西,一聞到那股味道,他就覺得生無可戀。上天就是派夏雨純來克他的,而顧凡就是上天給他派來的絆腳石。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別想逃。

“你先把手中的東西放一邊。我等會兒會喝。”

“不行!您得先喝了這藥,其他的事放一邊。您要是不喝,我什麼都不聽您的。”

“你……”司徒焱氣得說不出話來。遇上這麼死腦筋的下屬,他竟然無言以對。

如果他不喝,眼前這人肯定會向夏雨純打小報告。到時候,夏雨純殺到,肯定會帶來比這更苦的藥,而且會逼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乖乖喝掉。

他可以命令顧凡,但夏雨純可不會聽他的。他搖搖頭,放下手中的合同。端起藥,捏住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乾嘔兩聲,差點將喝下去的藥給吐了出來。

顧凡眼疾手快,伸手就往他嘴裏塞進一顆糖。這才避免悲劇發生。不然,有人會將肚子裏的藥吐得到處都是,而他,還得再熬一次藥。

“現在你滿意了?這到底是什麼藥,怎麼這般苦?”嘴巴里的糖,還是蓋不住藥味,現在連空氣,他都覺得是苦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藥,對您的身體有好處。”

“算了算了,問你也是白問。您把這份合同收好,還有通知一下太一,晚上我要和他見個面。對了,讓文律師過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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