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面对时间的皱纹我们无能为力.......让我们恢复……对那座东方动物园里，那头老狮虎兽的学术访问吧……
（听！……——黎明时
穷人的胸腔里迸出的鸡鸣，
此乃解除那头混血儿永世之饥的希冀——）
在这片三角领域，植满了夏日的睫毛之光！
那些脚步生翼、头似灌铅（……淘气的火折子
面对月牙当空
张嘴露出乳牙粒粒，如
乳虎尾随售卖虎皮的商队……）
昏沉的冒险故事在金钱
的畜群间找到休憩的草堆：
从那里面钻出的
未来的诗行将不再如蛇鼬能抵抗
一切政治审查的毒液；未来
的黎明将被胶带缠住她玫瑰色的嘴唇。
“好了，让我们回归陷落的现实……
到底有多少
值得流传下来的事物能够不朽，到底
有多少金沙能注入人民思想的河流……
噢……怀着古典主义者的优雅与审慎，我们应当
把厨房与书本里的污渍，用指甲一点点慢慢剔净……”
二
“把我们的失败交还给我们胜利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