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可贩卖 必须赚高兴

“唱歌是最好的呼吸方式!”

有趣的灵魂千里挑一,快乐而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公交车上的大妈在不经意间,就将快乐贩卖给了我。

高兴时吟凄婉调儿,免得忘乎所以。伤心时唱快乐曲儿,阻止灰情(灰色心情)蔓延。无助时吼励志歌儿,重拾信心。

早,空气好得就想唱。一开口,周围的目光就像舞台上的追光,走哪儿跟到哪儿,活像唱歌声浪冲开的气波。

大部分人有不同程度的社交恐惧症,所以我唱得好不好,连自己都不知道。倒是有几次,被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当面点赞喝彩。

《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旋律像是从天而降,浓浓的西域风情一下儿揪住人心。这首歌因洋仔而火,因亚楠而热,最终被王琪推到了热辣辣的火山口,红极一时。

这歌其实红早了。红早的原因缘于一个身着校服、手拉音响、时不时“唱”哭他人的洋仔。细心的读者看到唱字加了双引号疑惑不解,但是一百度就知道怎么回事。

视频给人的震撼是对一首歌的最好阐释,MV一响,心都动弹。说实话,洋仔的视频把我弄哭好几次。

奇怪的是,哭了还想听,最后成了滑稽的怪圈:听——哭——听。更奇怪的是,哭过之后,感觉一下放松了绑缚灵魂的绳索,轻松得想大笑。

有句话说得好:经不经典我不管我就喜欢这一款。开口跪那一刹那连魂都随着音乐飘飘忽忽荡荡悠悠,像是专门深入极乐净土,接受圣光的沐浴洗礼。

就像谈恋爱先熟悉后深入一般,歌听久了就想哼,哼得久了就想扯开喉咙唱。

“我愿意为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这句一溜出口,眼角就湿了。

“你的《可可托海牧羊人》唱得不错!”一位特殊人士大声点赞。

油腻腻的黄大衣敞露出焦黄色内衣,两片黄衣襟像忽闪闪的纸片,随着走路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肩上扛根棍,棍上挑着个土黄色的提包,也油腻腻的,像是和黄大衣比赛油腻程度。我试图从他的头发里找出一窝鸟来,但是没成功,尽管他的头发太像鸟窝。

被普通人点赞,我受之坦然,但是被不普通的人点赞,我就有点受宠若惊了,尤其是被一位流浪者点赞。

其实,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应该反着来理解。大部分人都从“貌相”开始了解对方。惭愧的是,在我心里竟然以为流浪者就该流浪,就该和他的装扮一样俗不可耐。事实上,不管是不是流浪者,对于美都有着惊人的认同。

唱歌是“以有节奏的音调发出美妙的声音,给人以享受。”一首歌从胸腔里震动出来,水一样流过过喉咙啁啾成调,唱者乐在其中,听者无意中被快乐感染。

三毛说“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所以余生很贵,快乐一天算一天,甭管是自己挖掘出的快乐源泉,还是将别人的快乐卖了又卖。只要你愿意,快乐就不会断货。

生活本来很多苦。“谁都会输谁都会哭谁都会在乎,可是谁又敢爱谁又敢赌又那么无助。”如果再不强颜欢笑,我们恐怕连个子都长不高,因为该死的压力会压弯了腰。

“烦死了,哼!”连大闹天宫搅得三界不得安宁的孙悟空都有烦恼。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喊出来,发泄出来,明天早上八点钟的闹钟依然像催命符。你的节奏依然像《水浒传》里的神行太保,喘吁吁地走进讨厌至极的单位大门。

进门那一刻,你笑了,有点假。欺骗久了,连自己都觉得是真的。坐在办公桌前,一大堆事、一厚摞待办勾起了一脑门烦乱——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在所有的数字里,对我最痴情的非15莫属。每天步行,家到单位15分钟,办公室到家依旧15分。十年来,每天来来去去得花4个15分钟(除了15,我对4这个数字也很感激,毕竟它陪我十来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也就是一个小时。除去周末节假日,这15分钟就像一块块砖,竟然垒起了3000小时的时间大厦。

只做零售,只卖快乐。在这15分钟内,生意有起有落,有赔有赚。但只要别人赞许的眼神签字确认收货,我就会一直贩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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