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記憶裏的時光

那年夏天,有幾個週末,我喜歡到朱家角古鎮去感受老上海的錯位時空,喜歡穿梭在田子坊老石弄裏的人潮中,甚至喜歡跑到威海路上的上海日報社聽人文氣息濃烈的各類講座。我看到東方衛視的主持人陳蓉,文學界的畢飛宇,還有演藝界的馬伊琍,有純粹的學術分享討論,也有帶着作品來宣傳的作家。

有一次講的是遊俠史,那位作家出了一本研究遊俠的書,由於時間太久,名字我已經記不住了,倒是現在還記着他講到的龔定庵的《己亥雜詩》:陶潛詩喜說荊軻,想見停雲發浩歌。……




在那個沉悶的夏天,我不知道兩年後會爆發新冠,也不知道短短三四年間,那些朝夕相處的朋友會各奔西東。那時,我重讀郁達夫《春風沉醉的晚上》,又跑到上圖去看他的傳記,一口氣看完了《迷羊》。我走在魯迅公園的林蔭路上,經常會想到1930年代的內山書店和1945年蘇門答臘的槍聲。

我記得十年前,有位鄔國平教授講中國文學批評史時說,杜牧的詩裏有句“千里鶯啼綠映紅”,十里江南,煙雨彌矇,鶯啼綠紅,千里之外鶯啼聲何以知之?

——感知·記憶裏的時光  2022年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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