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偶遇·人間

鄭重聲明:文章系原創首發,文責自負。

本文參與風語閣文苑《偶遇》主題作業。


偶遇一場雨,落下萬千思緒成歌;偶遇一場風,吹起思念的潮起伏不定;偶遇一場雪,深埋人間悲涼;偶遇你,從此不敢低頭看人間。

寒風凜冽刺骨穿透春秋的胸膛,歲月斑駁荒蕪把人間輕葬於一朵雪的花。山與水會重逢於回首之間,你我站在生命的長河沉默不語,誰把兩顆心的距離隔閡成生死輪迴。

我把宿命橫着寫,誰哽咽着揮手與白天黑夜說再見,一朵雪的花輕輕地便將人間埋葬。偶遇於生死之間,你我都太過於熱烈而悲涼,一場雪沉默着就把人間換了衣裳。

九曲自從被不知人氏揍過之後,便一直心有揣測着揍回來。在秋天離開之後,這個冬天的第一抹寒意便在九曲心中演變成一把利刃,想要掀翻春秋的胸膛。

九曲想要把揍她的人寫進故事,寫成只捱揍的小可憐,構思在心中來回演變了千百回,卻總是找不到一絲溫熱來把冰涼的文字驅逐。喜歡於誰,愛於誰,都彷彿沒有了界限,只有永恆的情緣跨越一切人間障礙把彼此緊緊融入各自生命之中。

與九曲偶遇是在自家的羣聊中,好久不見的她突然在羣中@我對耽美的看法。我自是無意見,她又問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沒有性別之分的這種。九曲想要給我安排一個角色寫一篇耽美,但是我無法接受沒有性別之分的深情與熱愛,即使她是耽美,即使是九曲,即使作者不是我,但是反抗應該是在刑罰未落來之前。

小昕是在九曲提議之後的第一支持者,如是一朵花遇見一隻蝴蝶的情投意合。各種建議在未落地之前,其實都只是一種意向的念起。九曲想要把耽美寫得深情絕戀,其實我的意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九曲在她自己偶遇到那個想法時的情節鋪設。

一場對話吸引了好多看熱鬧與提建議的人,如同一幅冬日美景吸引出無數欣賞的人。最後九曲又消失於羣聊之中,一個故事從念頭裏偶遇到又被擱淺在歲月淺淺的光陰裏。

當構思與文字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當思考與建議完善出故事的框架,當偶遇與偶遇相逢於筆墨之中,一些收穫就早已悄悄被吸收滋養進各自的思維之中。

九曲這次沒有被人偷襲,她還在尋找着揍她的那個人,小昕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從而怕捱打也投降了。我把一個個情節,對話,交談收納整理進自己的思維之中,如今就變成了眼前的文字。


偶遇不是一剎那的心動,也不是一瞬間的不知所措,而是回味起時的流連忘返和回憶起初時相逢的一笑生花。

故事還沒有走到盡頭,便又想起雪的花落下時她在人間起舞的時光。偶遇一場回憶帶來的悲喜,帶着她眉間的雪,髮間的風,脣間的溫熱便奔赴一場消逝的時光之中。

當一場回憶與一些悲苦的文字偶遇,於是時光便藏着深深淺淺的傷痛。一字一句都想要把疼痛拒絕於生命之外,一字一句卻都在那一場雪的花裏嚎啕大哭不止。人間悲喜並不相通,當一個生命無法把另一個生命緊擁入懷,人間便遍地生寒鋪滿殘骸,從此便不敢低頭看人間。

當與一個個念頭偶遇相逢,便有一些遺憾會一直隨風生長,深藏在內心的深處不動如山。如似雪的花與雪的花偶遇,一個人與一個思念偶遇,便會紅着眼眶哭着說,時光老了。

淺陌把一個故事偶遇進一場遺憾之中,當沉默咆哮不止時人間正當好時節。時光並沒有帶走全部,只是把故事中的他帶離了她的時光,還有沒帶走的思念在夢裏碎落成一地陽光開出花。

也許我們會期待着一場轉身的偶遇,也許是用盡一生去等待的期盼。思念的人會出現在夢裏,會出現在筆尖落下的字,也會是隨着淚而挽回不了的深情。但是,只要念想在就好了,你存在思念裏,我就在思念裏陪你至生命的盡頭。

雪的花辜負了誰呢!生命的裂痕之中也會有陽光落下,也會種下希望的種子,也會跟命運抵抗着不妥協,當雪的花落下時就當成你我的偶遇與重逢。你我都不需要言語,彼此就都懂了。

當一句話與一句話偶遇,解讀的人與說的人都秉持着各自不同的思考與態度,不同的理解與方式就在各自腦海中不斷演變成彼此的定義。九曲說有點太嚴肅,我的在意是期待她的構思與想法能夠變成文字落下開出花,如同一朵雪的花落進各自心間都有着不同的意義。

我偶遇着不同的聊天內容,參與着不同話題,誰也不知道那一句話或話題就會變成下些紙上落下的文字。我們索取着不同的需要,帶着不同的人世間,把一個個看似平淡的時光都寫成詩,生活於是就變得鮮活起來。雪的花會來,帶着人世間的光,把人間重新裝扮。

後來,我們擡起頭看雪的花落滿人間,才明白所有偶遇都不及她在人間陪伴左右的日子。

偶遇,是我們被忽略掉時光留下的遺恨,當我們再回首,只願那人依舊在燈火闌珊處笑靨如花。

偶遇人間,只因那一剎那芳華,便溫暖整個生命。

從此,擡頭書衆生,執筆寫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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