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快樂”對我來說,越來越難了?

“人生是一直這麼艱辛還是隻有童年如此?總是如此。”

——《這個殺手不太冷》

爲什麼現在的成年人,越來越難以感到快樂?

這是我兩年前在知乎上看到的一則熱門話題,至今仍熱度不減。

擁擠不堪的早高峯地鐵,口罩下是一張張略顯麻木的臉;

一份看起來光鮮但並非自己熱愛的工作,每天大多時候在壓抑和煎熬地度過;

下班回到家只想躺平陷入靜止,卻還要馬不停蹄地做飯、整理家務、輔導孩子作業;

即使睡前可以刷一會兒手機,也只是幾分鐘的輕鬆,很快就又陷入對未來的焦慮……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成年人就只擁有短暫的快樂了。

“喪文化”取代了“佛系”,成爲當下一代人的代名詞。

而前兩年那些自詡“佛系”的人,現在也大多被生活捶打得糾結、 擰巴、無窮喪。

有人說,現代人的癥結在於,不自覺陷入物慾泥潭,總是想要更多。最終儘管機關算盡,也不過轉頭成空。

爲什麼“快樂”對我來說,越來越難了?


楊博士在自己的《集體的失憶》中提出了疑問:

你是否想過爲什麼現代人大多不快樂?

你是否想過人生過得太辛苦,恰恰是因爲我們忘記初心,迷失了自己?

你是否想過這一生的追求,是一場“愈追求,愈找不到”的騙局?

你是否想過這世界是個大妄想?而一切不過是頭腦的投射?

人類現在認爲有的文明,恰恰反映了人類集體的遺忘。

日益高漲的隔閡、衝突、創傷與痛苦,成了我們的日常主題,我們認定人生是如此,渾然不覺自己失去了什麼。

然而生命最原初的記憶,並沒有在種種人爲的制約與框架裏失去,只不過是被淡化、被遺忘而已。

找回本性,迴應內心的呼喚,和生命的源頭接軌,也只是活得真實,回到愛與光明。

羅素曾在《幸福之路》中指出,阻礙人們幸福的因素之一,就是自我沉浸。

現實中,我們經常宥於自己的小世界,以至於過度關注自己的榮辱得失,而多生煩惱。

然而六祖慧能早已發出偈語: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楊博士的有一段話讓我很受觸動:

經常做睡前醒後的這個練習,這一生所練習的,可以決定肉體消失之後的意識狀態。


一個人在往生之前,做這種練習非常重要。它可以決定你我未來的狀態。不重視意識的狀態,等到往生那一刻也就來不及了,那時肉體的痛苦會讓我們陷在昏迷之中,又跟着過去積累的業力轉走了,而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再重複人生的經驗。

每一天晚上入睡,都可以當做一個小的死亡來做練習。進一步說,每一個念頭,我們也都可以當做一個生死的過程來看。一個人從來沒有來過,也沒有走過。

“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執着於痛苦難以得到歡樂。轉變思維,看淡得失,才能活得更加雲淡風輕。”

爲什麼說這個時代,有些人會把“喪”經常掛在嘴邊?

一方面,我們的生活太過單調,太過一成不變,每一天幾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都在重複自己過往的模式,缺乏意外和驚喜,也缺乏能夠吸引你爲之奮鬥的目標 。

而另一方面,整個大環境,又往往充滿不確定性。每當我們想嘗試一些改變,想踏出一步時,就很容易迷失在這種不確定性之中。

這就導致了,這個自驅的迴路,哪怕能轉動,也很難持續地運轉下去,不斷強化你的探索動力。


楊博士的節語:

但願每一個人把自己帶回來,不要在人間迷失。

也不要再繼續爲了強化“我”,而去建立一個虛構的故事、虛構的人生,得到虛構的成就、虛構的夥伴、虛構的財務、虛構的名譽、虛構的才華,而爲人類創造出一個虛構的歷史。

這些全是人類集體的大妄想,不值得我們再延續下去。

榮格說:“每個人接收陽光的反應有所不同,有人覺得刺眼,有人覺得溫暖,有人甚至躲開陽光。種子破土發芽前沒有任何的跡象,那是因爲沒到那個時間點。永遠相信,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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