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漫天飛雪,像極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地方,曾經那裏大雪紛飛,爲了生活我遠走他鄉,多麼可笑,回頭才發現,想忘記的沒忘記,想留住的留不住,終究是歲月的過客,與自己而言,沒有屬於,衣衫襤褸,已經是最後的體面。
那兩個人的世界,走後成了一個人的孤獨,其實最強說的一個人挺好,不過是不想破壞曾經的回憶,多麼可笑,像極了愛而不得。
我不曾想過,空氣中瀰漫着水汽和冷風,我似乎回到了從前,所有的起步都要從“無我”開始,生來就像一個模仿者,學者形形色色的人,做着不明所以的舉動,就這樣,我成了別人的鏡子,看不出哪一個纔是真實的自己,臉譜下的容顏,忘記了該笑還是該哭,小丑做久了,別說是臺下觀衆看不得你哭,包括自己可能都覺得眼淚虛假。
我終究還是笑了,哭終究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