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回忆录21·卖饼干的小女孩

TEMEC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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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逛下去整个市场上的人都要认识我们了。于是我们回到Girl scouts的饼干摊,看看小姑娘们进展如何、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Megan和Dani几乎一样高。她们站在街道上一齐晃动着手里的彩色棒棒,身旁立着我们周五晚上一起做的宣传板。

但是俩姑娘的表现并不同——Dani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Megan则认真专注,每过来一个路人就上去礼貌客气地问“Do you want cookies?”

她那种期待又认真的表情给深深触动了我,我还以为她就是个甜美的矜持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这般坚韧——一次次地被拒绝,却没有一点失落和不悦,依然那么彬彬有礼地迎上前,歪着脑袋一字一顿地问——Do you want cookies?

这声音现在还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几个月后当我一扇又一扇地敲着老师的门说我想跟他们做科研训练的项目时,Megan的声音就响起在我耳畔。

而她和卖火柴的小女孩、格尔达、娜乌西卡、千寻、琪琪等一系列童话人物的神色合而为一,烙在了我心里。

这就是Girl Scouts教会女孩子们的东西。

我远远地看着她,急切地希望有一个路人能停下来,捐出四块钱,买盒饼干。那么多种口味:牛奶、柠檬、巧克力……牛奶已备好。Don’t want cookies? Megan cares it! We care it!

Megan却不急不躁,眼神里只有专注和坚持的目光。

终于,一对夫妻停下了。他们买了两盒饼干。

我们全都发自内心地笑了。尤其是Kelee,笑容如花朵灿烂,声音如蜜枣甘甜。她的女儿值得她为之骄傲。

Megan微微一笑(天啊,还是抿着小嘴儿),眼睛里有欣喜的神色闪动。

买东西是有跟风效应的,在那之后,不断有路人停下来买我们的饼干。甚至有人只交钱不拿饼干。那个筹款的箱子一点点变满。

开心呐,小姑娘们的努力终于有了好结果!

不过这会儿我和Candy开始焦躁不安、望眼欲穿——已经九点十分了,Sally和Jessie家的车怎么还不出现呢?不会……我们要在集市逛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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