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生日請喫飯,遇見老同學。
飯後拉着老同學和我一起走路去KTV。
一路上談笑風生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突然她指着我的耳釘問
“你什麼時候打的耳洞?你竟然也會打耳洞?”
我看着她光禿禿的耳朵有點好笑,還是回答說“大三……不對,大四吧。”
“你跟我說你當時是不是一個衝動去打的,打的時候是不是痛的要死?”
“嗯嗯,我和朋友一起打的挺痛的。”然後轉移了話題。
在她問我第一個問題時,青春的風呼嘯而過,我們自從高考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如今我大學畢業一年多,她也二戰成功上岸某211了。
問第二個問題時,我驚訝於她描摹得如此真實,但情況比當時更痛,出血了,一個月之後還是出血,斷斷續續大半年纔好。
回家後情不自禁感嘆,當初班裏的前幾名紛紛就業走上社會成爲打工人,中等的那一批人,甚至後面的一些人都立志考研,一次兩次如願以償,到底,是誰更愛學習呢?
不重要了。
老同學能開啓記憶的閘門,回想高中,高二高三是蘑菇的,印象最深刻的是文藝匯演和一些老師,高一卻歷久彌新,以爲是天之驕子獨一無二,真真是幻想症發作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