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一個外人,壞人的世界

      有一次跟同事們外出喫飯。談笑之時稍稍的小酌了幾杯。當然,雖然我是女孩兒,但是偶爾喝那麼幾口小酒也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多喝,沒有海量可是不能逞能的。當然無論喝多喝少也免不了醉的,我就在微醉之下回的我家。當然了我是與一個女同事結伴回家的。回去之後估計有個10:30左右了。

    等到了家也有個11:00左右了,當然那天也是中元節,這一路我是走回去的。回家之後他們都睡下了,而且我進家門的時候也忘記把身上拍打拍打了。雖說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倒下來睡也是睡不着的。於是我便坐起來,走一走轉一轉的直到倦了才倒下來睡。好容易進入夢鄉了,但是這夢鄉也太過生猛了,應該是非常之不可理喻!

      於半夢半醒中,當然我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而且我是僵直的動彈不得的,即使能說我也是不敢說的:因爲太詭異了!在我前面本來是窗戶的位置,竟多出了一塊空間,並且放了一張桌子,而且這桌前還坐着個人。一扇窗戶就這麼變作了一個房間,這既真實又不真實!

      這個人估計比一般人大那麼一碼,不過在我的眼中他只是一個黑影,我儘量動用意念催自己醒來,而且儘量不去看他。這個人坐在桌前好像翻着一本書什麼的,一邊翻看着一邊說着一句話:“女孩兒要是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就讓他們在一起吧。”這句話我聽了心裏面頗爲贊成,於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說了聲:“就是”。當然,我是在心裏面說的。可能那位“翻閱者”心裏很高興;大概你到念頭會被人家讀出來的。於是我就“醒”過來了。但我沒有從現實之中醒來,而是又去了一個地方,一個不怎麼正常的世界。

      當然,這個世界裏的人與現實世界中的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人心比較的亂而已。這個世界比較簡陋,人是羣體活動的,這個世界是怎麼進去的?我把我家的門一推,那個世界就曾現眼前。

      這裏的房子實在簡陋;沒有大門沒有傢俱,只有一張柴草拼接而成的大牀。而且家裏面只有靠牆而立的,一片片的木板。地上也堆滿了柴草,而且這家的空間又小又窄。在想當然這不是我的家,我只是臨時暫住而已。

      而且這些房子是一間接着一間緊緊的挨着,就像那沿街的店鋪一樣。這裏的人是都是那麼的焦慮,並且聚在一起販賣着焦慮,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焦慮體,一個一個焦慮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焦慮的世界。人們什麼也不做只是一羣羣的走上街,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一羣羣的聚集在一起。他們聊着最最負能量的話題,話題永遠都是:誰死了。誰又是怎麼死的。這麼死的,那麼死的等等等等,聽起來還滲得慌!於是我直接將他們的話屏蔽掉,無論說什麼都不去聽。

      後來我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點像我們家原來的那個房子;北面是姑媽家,南面是我家跟大娘家,但是如今,這裏面什麼都不是,沒有家人只有外人:這個家只是一個任何人都能進出的公共場所,無論屋裏還是屋外都沾滿了成羣扎堆的人。

      我覺得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了,於是就繞到了北面那個像我姑媽家的院子,這個時候,不知哪個屋子正播放着一部劇,一部暗黑而暴力的電視劇,而且聲音還放的超大:裏面的劇情是一羣人正在毆打着一個人,我可以聽見棒槌的敲擊聲跟捱打者的慘叫聲。我想捂住耳朵不去聽,可即便雙手捂耳也捂不住那的慘烈的聲音!

      我覺得我必須離開!我決心逃離,於是我又走回到南面那個屋子;這裏的一切都是相通的宛若一個大院子。當然它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我來到後院,天已經黑了下來人們也安靜了許多,我正尋思着我的逃跑計劃,回頭看見一堵牆的牆腳下面堆着一堆沙,牆下面是一個男人舉着一個孩童在躺下來睡覺。我決心踏上這堆沙走上去,於是我從男人手裏搶過孩子。那孩子輕得跟空氣一樣,但仍舊是能夠抱在我的手裏面,他的材質不會是塑料做的吧?

      我抱上孩子踩着沙堆走上牆頭,從牆頭走上屋頂,屋頂之上又是另一個世界,寬闊的跟房屋一樣!我什麼都不管,只管朝前走!走着走着在一間屋子裏發現一堆稻草,稻草裏面有一部手機,於是我打開手機把手裏面的,空氣一樣輕飄飄的孩子給掃描了進去。這是什麼黑科技?只要拿光照一照,那孩子就像一段資料一樣被存到了手機裏面。主要那孩子由氣體與形成,所以才被輕易掃描到手機裏。我順便又翻了一下那堆柴草,結果又發現了一部手機,然後我連那不也裝到了衣兜裏。

      我繼續前行着,走着走着,我看見前面一堵矮牆上面鑲嵌了一紅一黃兩塊廣告色,並在一旁附着了一行小小的字,那行小字寫的什麼?我也忘記了。沒一秒的功夫,兩塊廣告色都化作了液體,紅紅的色彩流到了黃黃的廣告色裏面,那副圖像讓人不由得不寒而慄。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那裏,走過一間又一間亂糟糟的房間,我來到了隔壁鄰居家的房屋上面。此時天以全黑,但鄰居家的氣派卻是黑暗所籠罩不住的:高大的房屋,碩大的院落,我突然感覺想向他們求救了!但是我很快就打消了這種想法:你就知道人家真會救你?想來想去,我覺得能逃還是逃了吧!惹麻煩沒必要。好容易走出去,萬一再把你送回去豈不得不償失!

      我繼續的向西而行,走過一間間土氣而又凌亂不堪的屋子後,我來到了一間密室。這個時候我的彈跳力很是了得;雙腳一蹬雙手一趴就趴到了那扇小窗戶上面。那扇窗戶是個放倒的矩形,是厚而高的牆上面長長的一道縫隙。我覺得那個窗口小而狹窄,自己這個身體肯定是扭不過去的,於是我想到了最壞的打算:用雙手着地。

      窗戶很長,我直接掉過腿來從窗戶的另一邊穿了過去,並翻了出來;一個自由的世界呈現眼前!一切都是虛空的,灰濛濛的,當然,這裏的人正在沖沖的趕着路,他們身着長長的黑紗,根本是看不見他們的五官的。確切地說他們都是幽靈,因爲他們走路是純粹的不用雙腳,而是像風一樣得向前飄行,而且這裏是一片沙塵,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我慶幸自己逃脫出來,那種心情頗爲感動!我再望一望剛剛逃離的那個地方,它還是那麼的遙遠,人們正在扎堆圍觀着什麼,並且喊着:“打呀”“殺呀”的。他們總是這樣:扎堆哄搶,鬧鬧哄哄,面目猙獰。那情形頗爲可怕,而且那個世界永遠都是那樣的週而復始。那堵無形的牆是每個人心裏的牆,只是沒人願意走出來罷了。

      我瞅了一眼那幫奇怪的人類轉頭離開了那築城,那本是個空曠之地,如果你願意走直接朝空曠之處走便是了,突然間覺得自己實在多此一舉!但又一想:城外的世界與城市中的世界要走出去還得一條專門的路徑,肯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往出來走。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身邊的行人都是飛來飛去的風兒,可能我也是其中一員吧。後來,我就回到了現實,就算回到現實我也覺得好不驚險。當然了,就算驚險也不必害怕,因爲它畢竟是個虛無縹緲的夢境。那雖然是個夢卻記憶猶新,以至於我都不願意記它了。

      就算醒來那種感動的心情也依然是存在的,因爲我終於憑藉自己的努力走了出來。有了這次的夢魘我想我一定會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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