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瓶子悠悠盪盪,飄飄渺渺,又想起羊太歲批判廣寒宮主的一首詩來:
被窩深深月融融,
孤男寡女廣寒宮。
爲飽私慾獨享樂,
不叫玉兔化人形。
嫦娥叱太歲:
后羿那廝太荒唐,
天天就知射太陽。
還是吳哥知疼熱,
伐桂添火炕不涼。
藥瓶子不由自主,浮想聯翩,忽見眼前無數奇葩紅的滴血,白的刺目,異香醉人,一望無際。
藥瓶身不由己,似有人連推帶拉,悠然前行。行至一河,水色金黃,湍急逆流,上有一橋,橋頭大書“奈何”二字。
藥瓶正在驚異,二男二女縞袍粉面,提了半罐子渾湯上前撕扯,藥瓶大怒,一招金豹抖毛,四男女便被擊成齏粉,飛散塵埃。
藥瓶子自思:難道我自己來了?猛見一二十丈處師父羊太歲、乾孃丹頂鶴正與孟婆說笑,藥瓶大喊:師父救我!乾媽救我!
藥瓶子喊聲未落,忽然感覺整個身軀向地心沉墜。藥瓶子急忙掏出所有銀行卡想以此買命,但無濟於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