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到處亂七八糟的樣兒,有髒衣服也不洗,亂dei。”我給母親告三姐的狀。
母親四下看看,又看看正在專心織圍巾的三姐,沒說話。
什麼意思呀?我想不明白,到點兒就上班去了。
剛坐下幹手頭的活兒沒一會兒就聽一工友喊老闆娘,她讓老闆娘幫她把她打的拉頭收拾收拾。
老闆娘拒絕了。老闆娘說她不弄那個,她說誰用誰收拾。
誰用啊?穿拉頭的唄。我是其中之一,但是主打。按老闆娘的意思,我有責任和義務去收拾。
那就去吧!
但見,一兜一兜,都有序的挨牆排列着,就樂呵呵說道:“你放的這不挺規整的嘛,還怎麼收拾?”
“愛怎麼收拾怎麼收拾,扔的大街上去我也不管。”那位工友扯開嗓子高聲說道。
聽的我不舒服,但沒生氣,還依然心平氣和地跟她說:“本來誇獎你的話,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再說,你辛辛苦苦打的,幹麼給你扔到大街上去?找費事?扔了再去撿?”
“我嗓門兒大,我跟我媽都是這麼說話,更甭說你一個外人了。”
她說的理直氣壯,而我聽着卻來氣了,就問她:“你不會好好說話嗎?”
她說她就這個說法,她說不愛聽可以不聽,說是我大早清的跟她找擡槓呢。
唉啊!這會兒我才懂了,爲什麼早晨起來自己回想昨晚的夢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原來是差她給我解析呢。啊哈。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了:原來夢真是現實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