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石子道所想到的

    在初次与很多外地家人展示家谱时,总有人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把总表中,陈氏三门十二支下的之几之几,理解为有几个儿子,且不说把之与子不分,看前不看后内容,不熟悉内容的急切心情。当从表述上看是不清楚的,不准确的,特别是要在目录中显示,不能开门见山地体现支系的出处与特点,所以,好长时间了,我都在考虑用地名或院名等表述各个支系的名称和简要介绍。    

在考虑西门四支时,之一用红子沟,之三用楼坡上,之四用堡子上分支,但在之二上犯了难,想了很多种都觉得不妥,我问召记叔这一支集中住的院子叫什么,他说十字儿哩(音),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而且,这一块就没个十字路口怎么会这么叫?他解释说从东牌楼到原供销社以东一段路原来是石头铺的,我立刻明白了是石子路(套),这条路我们都是很熟悉的,只是不在附近住而不知习惯上怎么叫,心里忽然亮敞多了,这不仅解决之二名称难题,而且,让我想到很多。    

我首先想到,最近,有河北邢台沙市陈姓移民后人来寻根,他们十二个人,开三部车千里迢迢来洪洞,先后去了万安、宜家腰、明姜陈家庄、东梁、石桥、石址、汾西陈道青,咱们陈村等多个有陈姓人的村庄,查家谱看墓碑,寻找先辈住过的村庄,令人感动。他们有缘联系到我,在宾馆见了面,我从洪洞移民讲到陈姓来源,从洪洞邻近陈姓分布村庄讲到山西陈姓几大来源,为他们建议了几种寻找方法。    

根据他们掌据的仅有线索,我告诉他们不要抱有找到的希望,回来看看洪洞就算到家了,几乎断绝他们的念想,也算安慰吧!因为,我知道所有移民迁出后,前两仨辈大都是开辟创业,等扎稳了根,立碑修谱记忆早记忆模糊了,传下来的早不是原汁原味了,加上口音与文化素质的局限,和大部分家族没神祉家谱,几百年怎么可能找到,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给我留了电话,加了微信,请求我若发现类似村庄和人名一定告诉他们。后来,我听李清说是他从石址村带着去的咱们村,当然,一定是无果而返。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天,我在高德地图搜寻赏峰头与上树垣村正确名称时,在伏珠村北发现十五沟(庄)名时,就是现在回坡底煤矿处,曾住几户人家,历史上我先祖曾在伏珠一带开煤窑,应该有多处居驻的山庄卧铺,就红子沟、安安庄一样,今人早不知晓什么人住过了。我忽然想到寻根人员去石址、石桥的原由是带有十字的村庄,再次联系到他们,经确认,他们的寻找的村庄叫大十字村,始祖陈廷柱三子,同长子名未详留洪洞;次子陈强、三子陈纪迁到河北等正确信息。我联想到我族十世有叫陈廷宪的,而十一世恰恰是单字名,如陈旺、陈仪,与他们十分吻合,从明初移民时间推算,我们先辈在8世至十三世肯定有大部分人迁出,时间与字辈的相近,绝对不仅仅是一种巧合,而今天村中东头石子道的叫法,在口音与写法上的笔误,很可能同他们的大十字村相同。我们不知道石字道修于何年何月,但路上石子的坚固与磨损光滑是有目共睹的,在历史上这条道一定很有名气的,在陈村人心中那一定神圣而非同一般。关健是根据我考证推测,这条路的周围是我陈氏家族,来陈村最早的居住地,时至今日同样也是,老坟、老院子完全可以说明,或许最先来这里与现在陈村中心,就是两个不相连的山庄,只是后来发展的相连到一起了,当时的村中心在泊池以北,石坡院、高楼院属于人家焦闫两家,因此,说石子道在当时就是一个村庄,相当堡子上和红子沟,迁移的人很可能把习惯叫法,当作自己的村庄,如此想来,时间、地点、人物完全可以说明是从陈村迁出去的,只是家谱中没有陈廷柱及其子弟的记载,无法印证而已。

可见寻根之路,所其苦,何其痛,因此,修家谱根本马虎不得,因为,她不能站在今天的角度,只解决具体的简单的问题,如介绍一个人要有生辰等简要情况,包括坟墓等等。而是要站在历史角度,解决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是谁的终及哲学问题,才会让人可读可鉴,启发心灵知慧,团结友善,激发后人奋发图强,状大我族事业。  

  修一部好家谱真的不容易,往往需要几年或几十年,需要几代人的付出与心血。人员初步分工后,我一直有一种担心,担心返回两年来的老路,其实一切事情都是人的问题,而人的问题,都是心的问题,解决心了的问题,一切艰难困苦,都会迎刃而解。凭借陈村的文墨,我们只要用心用苦,倾己所能,一定会皆得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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