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過界小卒
週末,中午喝了點酒,午睡起來已經是三點多了。房子裏只有我一個人,非常的寂靜。腦子還有點模糊,於是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發呆。
想起剛剛看到小林漫畫中的一句話:常常一個人獨自崩潰,又一個人悄悄自愈,成人的世界無非如此。
突然感覺莫名的孤獨。
或許是一個人的緣故,也或許現在身邊真的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工作,生活的壓力,都得自己一個人面對,跟誰說都沒用,誰都幫不了你。自己的事情終究還得自己去解決。
我想晚上熬個夜吧,或許再喝點小酒,看看電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平復自己因孤獨而彷徨的心情。
我真的是需要熬個夜了。
深夜11點,妻子已經睡了,孩子在自己房間玩遊戲,門關着。有他們在身邊,心裏感覺很安定。
我一個人在客廳裏看電視,周遭已開始安靜了。
桌上有一杯酒,電視裏放的是《四十九日·祭》,我很喜歡,這是刷第三遍了。
畫面正放着法比和戴教官的對話場景,戴教官說他不逃走是因爲害怕,法比意外地說:害怕?戴教官說:我怕我走遠了,就沒有牽掛了,打仗把所有的中國人都打成了親人,我要離我的親人近一點......
我又想起趙玉墨對孟繁明說過的一句話:生人可以處成熟人,熟人也可以處成生人,熟人成了生人,會比生人更生。
這些都是我喜歡的句子,也是我喜歡這部劇的原因。
我一邊想一邊看電視。
當杯中酒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
起身準備睡覺,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好疲倦。
於是我又想,不知是我在熬夜還是夜在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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