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由於筆者有一臺老Macbook Pro，是2015年款的，信仰燈還能亮，所以我始終不捨得賣掉；但是由於硬件限制，運行現在的Mac系統非常艱難，風扇狂轉、反應太慢，就跟一個哮喘病人一樣，我都替它難受。於是我想給它做個系統降級，然後就收藏起來了。
製作啓動盤 or 網絡恢復？
兩種方法我都有試過，網絡恢復有三種選項：
Command+R: 恢復到現有系統版本
Command+Option+R：恢復到現機器最新系統版本
Command+Option+Shift+R: 恢復到出廠設置時的系統版本
由於筆者在安裝時抹掉了所有磁盤，在試圖網絡恢復時，總是遇到以下問題：
準備安裝時發生錯誤，請嘗試重新運行此應用程序
這個問題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磁盤沒抹除乾淨，一個是時間不對，需要手動設置到目前的時間。可以參考這個帖子：
筆者花了一天時間試了很多次，均未安裝成功。所以，我用了另一種方法--製作USB啓動盤。
其實就是系統的刻錄，但是需要一些其他的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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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載目標系統到電腦，並進行安裝，使其進入Application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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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目標U盤，進行格式化，使用“Mac OS擴展（日誌）”格式，並將U盤重命名爲MyVolume，此步驟爲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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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終端，運行相應版本的命令，進行刻錄。筆者安裝的是High Sierra系統，所以跑的是這個：
sudo /Applications/Install\ macOS\ High\ Sierra.app/Contents/Resources/createinstallmedia --volume /Volumes/MyVolume
詳情可以參考官方文檔：# 創建可引導的 macOS 安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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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目標Mac，將磁盤格式化爲“Mac OS擴展（日誌）”格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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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此U盤卸載後插入目標Mac，啓動時長按Option，選擇“Install xx”，從U盤啓動，一步一步進行操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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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裝完畢之後，按照提示進行設置，進入系統後即可看到系統降級成功。
如果此時遇到“應用副本已損壞”的報錯，並不是我們的副本真的損壞，而是應用證書過期，我們可以參考這篇文章：# macOS安裝過程中“應用副本已損壞”的解決方案
後記
Mac的恢復較爲複雜，還是推薦使用本地的恢復方式，即製作啓動盤然後進行安裝。我一開始被網絡恢復帶歪了，後來發現沒什麼用，尤其是所有磁盤徹底被格式化之後，我一度差點裝個windows上去，真的挺麻煩的，不愧是你啊，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