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菜園小記(下)

菜園是去年整理出來的,經過一年的歷練,今年種了生菜、莧菜、空心菜、辣椒、茄子、西紅柿、玉米、大蒜、黃瓜、絲瓜、扁豆,一棵蘋果樹,兩棵橘子樹。西紅柿的智慧西紅柿老了之後喜歡咧嘴笑,這是我親自種植以後發現的。從前在菜市場買來的西紅柿,模樣周正鮮

原创 文人的落寞:一聲嘆息,幾多寥落

虞美人·聽雨宋·蔣捷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這首詞以“聽雨”爲線索,以時間爲順序,選取作者一生中三個典型片斷:曼妙的少年時光,歌樓聽

原创 讀書掩卷:人生無處不遺憾

最近讀書,漸漸讀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荒涼。很多時候,一句話就道盡了人生的種種無奈與落寞,也許,真實的人生總是充滿遺憾的。下面的這些句子,哪一句曾讓你無語凝噎?1、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張愛玲《半生緣》2、沒有故事可以從頭再來一次。——李碧華《

原创 七夕書單:值得一讀再讀的愛情小說

又逢七夕,從小聽着牛郎織女的故事長大的我們,大概渴望瞭解一下愛情其他的樣子,推薦幾部小說,或可一讀。1、張愛玲《半生緣》推薦理由:張愛玲在這部小說裏,用蒼涼的筆調,寫盡了人生的悽荒。故事發生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富家子弟沈世鈞結識了同

原创 跨越千年的滄桑:最落寞的古詩詞

人生總會有些瞬間,看到一句話,聽到一句詞,瞬間刺痛、沉默,陷入往事無法自持,看看下面那句話,讓你想起舊時光?1、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崔護《題都城南莊》2、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裏憶平生。——納蘭性德《浣溪沙》

原创 《了不起的蓋茨比》:繁華落盡,淒涼收場

“了不起的蓋茨比”,這個題目是不是很勵志?讓人感覺這是一部個人從一無所有到功成名就的奮鬥史——最初我就是這麼認爲的。而實際上,這的確是一部屌絲逆襲的電影,但它的主題,遠非奮鬥、拼搏那麼簡單,除了鹹魚翻身,這部作品還向我們詮釋了處於大時代背景

原创 《小王子》:寫給大人的童話

如果你以爲這只是一本寫給孩子的童話,溫暖美好一如《青蛙王子》或《白雪公主》,那你就錯了。作者在扉頁寫下的第一句話是:請孩子們原諒我把這本書獻給一位大人。因爲,除去現實因素,還有一個重要理由,那就是“所有的大人都經歷過童年,但很少有大人記得自

原创 冷清秋和子君們告訴你,在一起不是愛情的終點

我們喜歡在別人告白時高呼“在一起”,在婚禮上祝福新人“白頭偕老”,近來發現這些聽起來美好的祝願似乎難以實現。放眼望去,那些走過多年婚姻還甜蜜如初的夫妻寥寥無幾,相看兩厭倒成了婚姻常態,更多的夫妻在平淡的流年裏活成了一對怨偶,更別說那些一別兩

原创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美麗不是過錯,人性才最醜惡

如果沒看過《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你大概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美,真的,那種美,不僅僅是閉花羞月沉魚落雁,不僅僅是身材婀娜搖曳多姿,更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風情萬種顧盼生姿,是一種舉手投足魅惑無限又絕不低俗的驕傲姿態,是一種眉梢眼角寫滿故事又絕不張

原创 《這個殺手不太冷》:善惡不悖,冷暖自知

1994年對電影業來說,絕對是不平凡的一年。這一年,上映了勵志大劇《阿甘正傳》,上映了不朽神劇《肖申克的救贖》,還有這部另類犯罪題材影片《這個殺手不太冷》。影片由呂克·貝鬆編劇並執導,講述了職業殺手萊昂無意間搭救了一個全家慘遭殺害的小女孩瑪

原创 《好了歌》:你與“好”之間,就缺一個“了”

據說《紅樓夢》是很多人的枕邊書,我也不例外。相信愛讀紅樓的人對第一回的《好了歌》一定不陌生。說實話,少年時代讀《紅樓夢》,關注更多的是寶釵黛三人的戀情;及至成年,開始留意裏面的人情練達世事洞明;如今人到中年,漸漸有些勘破,更能隨方就圓,竟也

原创 《當幸福來敲門》:幸福可能會遲到,但不會不到

前段時間南京地鐵1號線一個小夥子醉酒後痛哭的視頻讓很多嚐盡人間冷暖的成年人紅了眼眶,妻子趕到後小兩口抱頭痛哭的場面更是看哭了無數感同身受的觀衆,看看,視頻內外哭得稀里嘩啦的都是成年人,都在唏噓活着不易,都在感慨成年人的世界堪比劫後餘生。是啊

原创 《肖申克的救贖》:哪座“監獄”囚禁了你

近些年來國考熱,身邊不時有人前赴後繼背水一戰,也有一些參加司法考試、招教考試的,其原因大概都是謀求一個穩定,“體制化”這個詞語應運而生。有網友這樣解釋“體制化”:“體制”可理解爲包括某種規則、習慣、意識和氛圍的環境,而體制化就是被某種規則、

原创 小說中的女人:愛你痛徹心扉,可我從不後悔

最近讀書,漸漸讀出了一種感傷,有勘破世情的悲涼,和難以言說的哀傷。讓我覺得人間不值得的,是幾個女人,她們或清新高雅,或風情萬種,或堅韌勇敢,或風華絕代,可是,這麼美,還是被歲月辜負。如花——《胭脂扣》香港版的《人鬼情未了》,50年的癡望與等

原创 《情人》:你儘管老去,我愛你如初

如果說這部小說有什麼打動我的地方,大概就是字裏行間瀰漫的那種憂傷、迷醉與撕扯,它令人莫名地疼痛,卻又心甘情願地沉溺於這種疼痛。杜拉斯落筆《情人》的時候,已經71歲了,正如小說開頭所說: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裏,有一個男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