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眉兒彎彎(一)

遠處有座山,山腳有條河,河畔有個村,村裏有十幾戶人家。其中呢,有一戶是柳家,有一戶是寧家。 寧老怪是寧家的老爺爺,年已古稀,兒孫滿堂。身體尚好,閒來無事,待太陽昇起一杆子高,陽光斜照在他家屋頂鴿子窩上的時候,就坐到屋頂曬太陽。

原创 淺淺的清秋淺淺的河

每天晨、午走步的,是附近南北走向的一條河。兩岸的河堤上,都修了上下兩層步行道,道的兩旁是花、是草、是樹。植種不同,花色各異,因而一年四季總變換着底色,扮成春夏秋冬該有的樣子。河水通常不深,齊腰不過,緩緩流淌,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倒映了岸堤的

原创 拾幾片心情

最近,在看沈從文先生的《邊城》。不比過去,無論文章長短,都要連着看完,而是幾段文字,反反覆覆讀好幾天,腦海裏不停地影印着一個老人、一個女孩子、一隻黃狗,以及他們身邊的那些個事,因而一週了,還沒讀完兩節。有時也會停下來,翻看“中國作家網”上的

原创 夜聆《梁祝》

夜已靜,電視調到央視三套,正是“回聲嘹亮”欄目,播放着呂思清演奏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緊接着就聆聽了盛中國大師與瀨田裕子由演繹《梁祝》而譜寫的愛情故事,一時間竟把思緒帶回了上個世紀。第一次接觸小提琴協奏曲《梁祝》,大抵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在

原创 等你下一季花期

在兩個平行世界,我們恣意徜徉,卻有如前世約定,交匯於一個微妙的時空路口,沐浴一米共同的陽光。並行中看着你爛漫的心影,我也如你般爛漫,笑着笑着,將所有的一切淡忘。可時光還是開了個青澀的玩笑,春風拂綠大地,唯獨讓我錯過了你的花期、你的綻放。歲月

原创 國家儀式

今天是清明節。國家舉行全國性哀悼活動,啓動了一個莊嚴肅穆的國家儀式。上午到超市買菜,想着10點之前返回,與家人一起默哀,以表達作爲一位國家公民,對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鬥爭犧牲烈士的崇高敬意和對逝世同胞的深切哀悼。9點半,購物尚未完成,看來默哀只

原创 夢迴小徑

經常有夢,在林間、在溪畔、在岸邊,在晨曦裏、在暮靄中、在月色下,一剪花築小徑,舒緩展開,蜿蜒如歌。那是河套平原一條無名水渠旁的朗朗林徑,在柳枝嫰綠的掩映下,青草的雛尖剛剛拔起,草香清冽純爽,踩着人跡穿行,邁向兒歌聲中安逸的樂園;那是陰山深處

原创 行走了,五月

五月的最後一個週末,在晨曦泛漫的微光中,蠕蠕開啓。清脆的鳥語,眼見從窗下的洞隙中悠悠撒開,漸漸遠去。一波一波搖滾而來的,是隔着街區嘈嘈雜雜的行車聲。忙碌的人們,似乎並沒有因爲休息日放慢腳步。有持續關注特朗普退羣世衛組織的,有熱切追蹤“我無法

原创 蒼茫地平線

生命總是在逆態中成長,時光總是在倒影裏旋迴。潮起潮落,日月星辰,滄海桑田,就像一扇巨型轉盤,來來回回地錯落,演繹着同樣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只是這個世界,早已不再是原來的世界。伏在地平線上,視線越過磅礴的山、遼闊的海,無論晨光還是暮色,依舊

原创 靜靜的五月

恍惚間,已到五月中旬。天色連陰,氣溫不高,雨沒多下,只是各類的花,交替着開開落落。在京城的各個環路上,中間隔離帶中成壟的月季開得正豔,多重花色,妖嬈俏麗,隨風搖曳,讓行色匆匆、走走停停的路人,多少添了點好心情。五月是奔放的,初惹夏的烈暢,一

原创 那年秋天(1)

太行山北端的小五臺山支脈,有一個叫百花山的地方,聚攏了京西的神氣,從初夏一直到深秋,滿山遍野的各色花草織成的甸子,鋪了整個山坡,像是天庭掉下的後花園。景區在山頂架設了棧道,向幾個不同方向延伸開來,人們就可以沿着棧道,看看花,聞聞草,放逐心情

原创 情染丹楓

楓葉裏有一種特殊物質——花青素,每到天氣轉涼,花青素便迅速聚集,將楓樹葉染成了紅色。這樣,一個最美的季節,就來到了。歷代文人騷客獨鍾紅色楓葉,與秋色聯繫起來,就起了一個醉美的名字:丹楓,併爲此寫下許多佳句。前有“殷勤報秋意,只是有丹楓”(唐

原创 戀在秋季(2)

兩人端坐在田埂上,談星星,談月亮,也談理想。有一陣子,小蘭低下頭,用手不停地褥着埂上的草,不再言語。我問“在想什麼呢?”小蘭依舊低着頭,語速很緩慢:“我認定的人,會死心踏地跟他一輩子。”“我呢,算不算認定的?”“你已經飛了,我很想拴住你!”

原创 戀在秋季(1)

大西北的秋陽,依然是熱烈的,照在剛剛收割後的麥田上,很快又燃起另一波綠色的希望。勤勞的農戶,將麥田犁過,隨手胡亂撒些菜籽,整個秋冬的綠菜就有了保障。菜籽在播撒後,三四天就能長出苗來。起初形若豆瓣,從不同方向支出兩片,再過三五天,便有了莖和葉

原创 北京的三字站名

乘坐地鐵,在運行圖上,看到許多三個字的地鐵站名。沒有經過考證,僅字面看,很有味道,聊以推演戲說。有南法信,似乎讓人聯想遠古的司法機構;有馬泉營,難道是騎兵軍營舊址;有平樂園,怎麼讓人想起了青蘋果樂園;有來廣營,琢磨不透是個什麼營區;有蒲黃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