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這一年又要過去了

①我本來是一個耐痛、對疼痛不甚敏感的人,哪裏磕着碰着,皮膚上一大塊瘀紫,好幾天後才發現,家裏人問我疼嗎? 我搖頭,好像沒那麼疼啊。膝蓋走路多了痛,那就痛吧,止痛藥膏拿回來了,也常總記貼,這邊買回,那邊忘了,就那樣吧。可是這次,我痛壞了,昨天

原创 讀書筆記 | 遺傳與變異

系統複習要點:中間條狀的部分就是染色體。圖的左下顯示的是生物細胞,每個細胞都像桃子一樣中間有個核,叫作“細胞核”。染色體就存在於細胞核中,每個細胞核中都含有許多條狀的染色體。在染色體中,裝着咱們遺傳信息的是許許多多的雙螺旋結構的線狀物質,叫

原创 歲末,疫情下的生活 ②

有基礎病的老年人屬高危人羣,還有小孩。我老爸老媽,年齡也大了,且都有基礎病,我爸血壓偏高、未怎麼服用降壓類藥,主要糖尿病,每天早晚都得打胰島素,中午喫阿卡波糖,這就是一年365天的吃藥模式;我媽更是活着個精神,三年前的心梗差點要了命。冠心病

原创 《紅樓夢》|秦可卿得了什麼病,爲什麼神醫也救不了

說起秦可卿,她可是賈府繁華場面還未盛演時,第一個離奇死去的女子。秦可卿是個絕色貌美又很會來事的女子,她官名兼美,是說她外貌兼具寶釵黛玉之美麗,性格又具有寶釵、黛玉之特點,這樣想那該是多麼品貌皆優的女子。書中交待秦可卿是賈家寧國府名正言順的繼

原创 簡書的新現象

12月14號晚間發了一篇關於XG的圖文,通俗易懂,以圖片上的文字代替冗長的數據和說教,看了後喜歡,而且也很契合當下放開後一波波的集體性發熱生病。但不知道又犯了簡書那條紅線,這次沒有被鎖的跡象和提示,只是發出後零閱讀量,一直是靜悄悄的。覺得奇

原创 讀書筆記 | 他們只是想開拓梵高和高更尚未涉足的表現領域

德蘭、馬蒂斯和弗拉芒克原本沒打算髮起一場運動,他們只是想開拓梵高和高更尚未涉足的表現領域,嘗試找回那些非洲手工藝品裏明顯蘊含的原始氣質。他們經過不斷試驗發展出的一套用色方法,把某些顏色組合安排在一起,是爲了創造出部落手工藝品般強硬而令人難忘

原创 隨筆 | 難受了吧

陪玩團的遊戲,天天玩都不膩,一可以組隊選角練腦,二可以社交,神奇的匹配,對方的小頭像躲在哪個地方,並不用知道,只要能在一局局裏並肩戰鬥就可以了。時間一久,有的已成熟悉的玩伴和隊友。大家嘻嘻哈哈,動手的同時,還要動嘴。傍晚的時候,一局又拉開,

原创 今天的大雪飄飄

暫停鍵,突然放開,到處已不再檢查綠碼  身份證  場所碼,還是有些不適應。一場新雪,目及所處都換了新顏,白雪的天地,捨不得腳踩上去,鏟雪車在主街道上出動,把一層層白色的雪推到路邊。去單位,一起掃了雪。然後,沒多久,我就跑了。跑了40多公里

原创 學習筆記 | 原始主義、野獸派

原始主義貫穿了整個現代藝術,它指的是那些模仿或借用了古代原始這一稱謂隱含帝國主義色彩,開化的“文明”歐洲人充滿優越感地創造了這個詞,用來指涉非洲、南美、澳洲以及南太平洋未受教育的“野蠻”部落的藝術。一件兩千年前的非洲木刻和上週剛被創造的那件

原创 八卦、好奇心,其實是想找找祕而不宣的法寶,讀《創作者的一天世界》

翻閱《創作者的一天世界》,就是想放鬆下,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八卦,隱私,趣味而輕鬆。讀完才知道,自己以前的那些認知,對成功人士的定義是多麼狹窄和武斷。這本書記錄了161位創作者,他們有詩人、小說家、劇作家、作曲家、畫家、哲學家、數學家、建

原创 讀書筆記 | 保羅•塞尚的藝術,連畢加索都稱他爲“ 吾人之父 ”

他是這羣人中最年長、最古怪的一位,早在印象派運動剛開始時就參與其中。他是法國後印象派畫家保羅·塞尚。大衛• 霍克尼說  :“這是第一位使用雙眼作畫的藝術家。”  七十多歲的英國藝術家能以一種清新直接的方式來談論塞尚。當時是2012年1月中

原创 細緻地具體分析塞尚的畫

      世界上任何的微小美好都承擔着瑣碎、堅信甚至沉重,所幸藝術家的手貫穿其中,捕捉分毫間細小的顫動。分析塞尚的《有蘋果和桃子的靜物》油畫。通過將桌面向觀衆傾斜,塞尚犧牲三維空間的視覺效果,以增加繪畫所提供的視覺信息量。因此,他摒棄了用

原创 路遙噙淚自問,村上春樹愛上跑步

自從追劇  “我在島嶼讀書”,我的書單又增添了一串,什麼魯迅的、蘇童的、餘華的、西川的、葉兆言的,還有他們聊天時講到的……  估計這樣下去,書要排到明年了,哈哈哈,反正掉入讀書谷,自己遠擇而已,再不會犯愁鬧書荒了。這幾年疫情的橫掃折騰、

原创 林青霞已經出她的第四本書了

【原創首發,文責自負】我習慣深夜寫作,通常是早上六點完成,然後我會迫不及待發給好友金聖華。請她打開電腦,聽完她對文章的迴應,我才安心睡覺。  聽到林青霞已經68歲還是吃了一驚,有這麼快嗎? 時光飛逝,這兩年,時過境遷的,有點滄海桑田之感。我

原创 三毛,三毛,生命的湖水如此澄明

【原創首發,文責自負】我很早就知道三毛的書有毒,只要拿過來去讀,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隨着她的文字開始放飛逃離。我那時上副課思想開溜,課本下夾着《撒哈拉的故事》 偷偷看得不亦樂乎。那時候三毛的一本小說,在班級裏傳閱,不知經過了多少人的手,直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