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了我的司機 (6)

我和哥哥都有自己的房子,不過,哥哥那套是媽媽主動買的,而我這一套是我主動要求家裏給我買的,房子不是很大,2007年下半年的時候我搬進去了,裝修是我一貫的風格,花哨!搬進去以後,我多數的時間都在自己的房子裏度過,沒有回爸媽那裏去。儘管它離我的酒吧比以前我家要遠,可是有弈接送,我無所謂。其實我這個人平時的愛好不是很多,比如什麼戶外運動,旅遊什麼的,骨子裏我其實是一個比較懶的人,但是我一直以來,有一個愛好,那就是看一些極度煽情或者極度恐怖的片子,尤其是恐怖片,也許我這個人天生自虐,每次都會被嚇得不敢上廁所,而每每都控制不住自己,不過以前我總是逮着哥哥一起看,而現在我搬出來了,而且哥哥現在上班了也有自己的朋友和同事了,不像以前那樣老是陪着我了,這天吃了晚飯,很無聊,就去翻閱我那些堆積在一邊的碟子,忽然翻出來了我買了很久,一直沒有勇氣觀看的咒怨,看着那驚悚的封面,我犯賤地產生了無比的好奇心,想看的念頭那是相當的強烈。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氣一個人看,在那裏猶豫徘徊了很久,忽然想到了弈,馬上興奮地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是小戀接的,是呀,小戀,我怎麼把小戀給忘記了呢?我不動聲色地熱情着“小戀,我正準備叫弈跟你到我們家看恐怖片呢,你問他有沒有空?”小戀的聲音依然柔柔地“好的,姐姐,我問問他。”過了一小會,弈接過了電話,我的聲音帶着懇求“弈,和小戀過來陪我看恐怖片好不好?”“想不到你還保持着這種童趣啊。”弈的聲音有些調侃,“那你究竟來不來?”我的聲音有點賭氣。“好的,等會我和小戀就過來。”大概20幾分鐘以後,他們如約而至,小戀還貼心地給我帶來了自制的牛肉乾,她的手真巧,真的很好吃。一開始看,我就有些後悔了,日本人拍的恐怖片真他媽的恐怖啊,演員的表情沒事那麼逼真做什麼,老孃的音響效果沒事那麼好做什麼,一個逼真啊,一個身臨其境啊,我和弈坐在兩邊,小戀坐在中間,她始終是柔弱的,她真的很害怕,她偎依在弈的懷裏,小鳥依人般,弈把她樓的緊緊的,還不斷輕聲地安慰不怕不怕。。其實老孃也很害怕,那個鬼頭忽然冒出來的時候,我手裏緊緊握着的杯子差點掉到地上,當那個鬼忽然從被窩冒出來的時候,弈的手捂住了小戀的眼睛,其實,其實,我也很害怕,我害怕得想尖叫,我害怕得差點垂足頓胸啊。只是,我不能表現出我的害怕,因爲沒有讓我靠的肩膀,沒有讓我可以偎依的胸膛啊,所以,我就在那裏假裝堅強,裝得我差點崩潰,他奶奶的,當年老孃看據說是全世界最恐怖的驅魔人都沒有這種感覺,那是自心底的一股寒意,那是真正地不寒而慄啊,看完了,我故作輕鬆地對他們說到“不過如此!沒什麼感覺。”天知道,我的手心已經被我自己的指甲狠狠地戳了幾個深深地印子。走的時候,弈緊緊地握着小戀的手,愛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溫柔地說到“看看人家,多向你這個姐姐學學哦。”學?學我什麼?學我虛僞地故作堅強,他可知,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燈開得透亮,睜着眼睛,冒着冷汗堅持着一眼未閉眼。


  繼那次我同學被逮之後,另外一個小姐又被派出所逮住,把她從派出所領回來之後,我筋疲力盡,但是還是把他們幾個召集在一起開了個會,我在想是不是因爲我平時對她們太和藹了,沒有一個像話的,我的訓斥才進展了幾句,她們就嬉皮笑臉地和我打諢打岔,和我在小小的辦公室裏面打情罵俏起來,我的小辦公室裏面有張單人牀,平時,我也會忙裏偷閒在上面躺着休息一下,她們幾個說笑間就把我按在了那張小牀上,我穿得不多,一件外套加一件黑色的襯衣,她們彷彿要把我生吞活剝一樣,幾下就把我的外套脫掉,儘管我一再表明我在生氣,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我,我同學把我的雙手按住,兩人按住我的雙腿,這樣我根本使不上勁,這羣瘋婆娘說是要看我的身材,我靠,我有的你們不都有嗎?我的掙扎在這羣瘋狂的女人面前根本沒有用,我的襯衣被解開了,我的黑色性感胸罩露在了外面,正在我掙扎,破口大罵的時候,我扭頭看見弈推開i門出現了,他顯然看見了我現在的全貌,因爲這間小辦公室那麼小,小牀又正對着門口,他尷尬地轉過身去,我又氣又羞,大聲罵到“媽P的婆娘,門口有人”她們停止了手裏的動作,一致往門口看去,看見了弈,她們發現了新目標都放開了我,我趕緊起身整理好我的衣服,那個才從派出所出來的厚臉皮娘們整個人都貼在弈的身上了,用胸部摩擦着弈的後背,一點都不誇張,這些小姐向來是無所顧忌的,對於男女方面。弈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樣,他紅燒身似的逃離了那個厚臉皮娘們的摩擦,在門外大聲地說到“我是來問你現在走不走的?”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那些小姐的調笑聲,“那麼害羞,不會還是處男吧”接着就是放蕩的笑聲,坐在車上,我有點尷尬,而弈的臉好像一直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爲看見了半裸的我臉才那麼紅呢,還是因爲小厚的挑逗?我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胡思亂想了一路。


  那天店裏來了位日本朋友,話說日本朋友真的很矮小,但是幾個陪同的中國同胞那副恭敬的樣子讓我覺得很不爽,不錯,確實,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外國友人出手偶爾是比較大方,可是,我畢竟是上過大學的熱血青年,儘管那幾年是混出來的,可是我還是有文化的人,對於歷史,我是沒齒難忘的,所以我對東淫人,那是相當沒有好感的,所以,我草草的喝了幾杯酒,場面上大概地應付了一下就沒有怎麼理睬那羣人了,再說,那鳥人嘰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鳥語,聽也聽求不懂,我就是想僞裝,也不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僞裝什麼表情啊。我回到我的辦公室,弈在那裏用我的電腦上網,他在學習一些汽車的知識,他一直在修車廠幹了很多年,不過,實際的理論知識還是很缺乏的,所以他在等我的這段時間就在網上學一些東西。他擡頭問我怎麼進來了,我說進來休息休息,你繼續看你的,不用理我,我半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準備小憩一下,可是,姑奶奶的眼睛纔沒有閉上幾分鐘,門被敲開了,那個嘰哩呱啦的東淫人進來鳥,後面還是很有陣勢地跟着那羣翻譯,日本先生在我面前哇哇亂叫了幾句後,我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識地用英文回到”NO,NO!“終於一個翻譯走了過來“用不太純正地普通話說到”太郎先生的意思系你們這裏有沒有可以帶出去的美女?”系,系你媽個B呀,好好的普通話不講,裝什麼牙齒漏風?我的脾氣本來就不好,看到這羣SB更沒心情了,我站起來,走到太郎面前說到“太郎桑!花姑娘地這裏沒有,回日本找你的媽媽桑去吧。”那個翻譯臉紅一陣青一陣的,甚是尷尬,幸好太郎桑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很 茫然地用日語和那個翻譯交談,說了幾句後非常高興地喲西喲西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出去了,我轉身,卻對上了,弈含笑的眼睛,我有些不自在地問到“你笑什麼?”弈的聲音呢充滿了笑意“我覺得有時候你還挺可愛。”可愛。。弈誇我可愛,我的臉自己不知道怎麼忽然熱了起來,看了看小牀,想到當天我半裸着躺在上面被弈看到,臉更熱了,逃也似的離開了那間讓我瞬間覺得曖昧無比的小屋。。


  啥叫裝B,我就是典型的裝B,而且還自以爲裝得很瀟灑,自認爲自己活生生就是那無堅不摧當代女鐵人,我怕啥,我啥也不怕,我就一大膽。這天我們又是三人行,我恬不知恥的認爲,弈和小戀的性格都太內了,我不是燈泡,我是開心劑,我能活躍氣氛,我們三人約好去遊樂,我這個人其實天生愛刺激性的東東,比如海盜船,比如翻滾列車,等等之類的,樂此不彼,所以我一看見那個超級彈跳(就是把人忽然彈到幾十米的高空,座椅在空中360轉過去,再360度轉過來,然後一個伏地衝,然後又急速上彈)我極力鼓動小戀去玩,她不敢,弈握着她的手,及其溫柔地說,有我呢,別怕!拂了拂她耳邊散開的些許髮絲,小戀在弈的鼓勵下,終於同意玩一次心跳了,可是她的膽子實在太小了,從一開始就尖叫不斷,下來的時候還被嚇哭了,弈自責自己不該勉強小戀去玩,抱着她不斷地安慰着她,小戀的手搭在弈的脖子上,頭埋在弈的懷來,小聲地抽噎着,那委屈的模樣,竟然讓我有些愧疚,或許我不敢鼓動她去玩的,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我這樣堅強的,可是,我真正嘗試了那個玩意,我的腦海裏只浮現了一句話,堅強你媽個怪啊,不帶這麼嚇人的,那個表態設計這玩意,太他媽媽的刺激了。可是正如上次看恐怖片一樣,我活生生地壓抑住了自己縱聲尖叫的慾望,把自己的害怕強制在了喉嚨的深處,其實那個時候,我也很想下去撲到誰誰的身上,來一回女人的柔弱,可是,沒有誰誰在下面等着我,我,只能僞裝,我甚至假裝好玩得不得了,我甚至笑出了聲音,儘管,我並不覺得好笑,其實,我的內心害怕的要死,特別是往下俯衝的時候,我感覺地面離我好近,感覺臉馬上就要貼了上去,和我一起坐的是個男人,他在不斷嚎叫,我還在那裏譏諷他,我那個時候居然還能正常地說話,我說“幻覺,一切都是幻覺!”真的是幻覺嗎?爲什麼我下去的時候,我的腿在發抖,可是,我還那麼可惡地笑着,對弈說“剛纔我笑了,我傍邊的男人 叫的太大聲了。”弈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眼睛太亮了,我怕被看穿,有點不自在地轉過了頭,弈在誇我“女孩子當中,你算是少見的大膽。”大膽?只是他和小戀走在我前面的時候沒有看見,我的腿一直抖了很久很久。。。。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