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Red, Red Rose (Robert Burns)紅紅的玫瑰

O my luve i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 i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哦我的愛人就像一朵紅紅的玫瑰,

那六月裏新綻的蓓蕾;

哦我的愛人就像一首優美的樂曲,

彈起心裏便涌上甜美。

As fair thou art, my bonie lass,2

So deep in luve am I;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Till a´the seas gang dry.

可愛的姑娘,你美麗又多藝,

我愛你愛得癡迷;

親愛的,我將愛你堅定不移,

直到四海變幹極。

Till a´the sea gang dry, my dear,

And the rock melt wi´ the sun;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While the sands o´ life shall run.

親愛的,直到四海枯乾,

炎炎烈日熔巨巖;

親愛的,我仍將愛你不變,

直到生命的沙粒盡數流完。

And fare thee weel, my only luve,

And fare thee weel a while;

And I will come again, my luve,

Tho´s 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道一聲珍重,我唯一的愛

請許我暫別離開;

我會回來,我的愛,

即使我遠在萬里之外!

譯記:


明天截稿,今天才想起來翻譯這首詩。本來喜歡一韻到底,但譯這首詩似乎有點難做到,所以也像原詩一樣,用了幾種尾韻。


動筆之前,參考了五位老師的譯文。但感覺五位老師對sweetly played in tune的理解有點不一樣。竊以爲,tune語義上不是“曲調”,而是“心情”。Sweetly則是補語,形容的是彈奏樂曲自然而然升起的甜蜜之情。


dry,前一個爲了押韻,這裏作了詞義的轉換,把形容詞轉化成了名詞。故而用了“幹極”一詞。後一個則用了形容詞的本義,爲了押韻,選了“枯乾”這個詞。本來想用“海枯石爛”這個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成語,但考慮到And the rock melt wi´ the sun這一句原文,又經另一位老師提示,最終捨棄了用“海枯石爛”的想法,否則原文的語義丟失太多。


still,爲了押韻,也作了不同的表達,前面用的“堅定不移”,後面用的“不變”。


覺得英譯中,很多時候需要搜腸刮肚,找出最貼切的詞來匹配原文的涵義。譯詩難度更大,除了要找出最貼合語義的詞,還得考慮音律美。


正如一位老師說的一樣,這首詩也讓我想起了漢樂府民歌《上邪》(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惜乎才疏學淺,腦子裏冒不出古韻的詩句來。就以現代風充數吧!


感謝各位譯路相伴的譯友,有了他們,譯路多彩,譯彩紛呈!

同名歌出自電影《勇敢的心》,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搜索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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