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看《泰坦尼克號》時的感覺,接近尾聲時,傑克趴在冰冷的海水中,看着木板上的露絲,滿眼深情。
席琳迪翁深情的聲音緩緩升起,一首《my heart will go on》不知感動了多少人。
那時就覺得,沒有電影動人的劇情,這首歌不會如此感人,沒有這首歌的陪襯,電影中愛情也不會如此悽美。
音樂與電影可以互相提升,豐富各自的內涵。
音樂與生活也是一樣。
前幾天網易雲發佈了年度歌單,有十首2018最常聽的歌,看着這些熟悉的歌,就想起了那些有趣的經歷。
《不謂俠》
這是在桂林時最常聽的歌。
那天下午,沿着灕江在桂林市區隨意亂走,第一次親眼見到甲天下的桂林山水。
從日月雙塔到象鼻山,滿眼蔥綠,桂林的山不似北方高大連綿,多是小小的山包。近處的浮在河邊,遠處的隱在霧裏,像極了一幅幅潑墨畫。
記得大橋下一個垂釣的老翁,不知用什麼法子,把凳子放在了離河岸好遠的地方,獨自坐在河中,格外地出塵。
把這首歌分享給愛聽歌的小森,小森說這很符合你的風格。
應該是說我很有俠氣,嗯……
《八十年代的歌》
十幾平的小屋裏,三四十人圍桌而坐,桌後,是小屋的歌手,大家聚精會神聽她娓娓道來。
“下面這首歌,是趙雷很早的一首歌,但是非常好聽,唱歌大家聽聽。”
然後就聽到了這首歌。
那是去年四月份的時候,在麗江大冰的小屋,第一次看到這個女歌手,她的歌聲一下子就抓住了所有人。
聽她說,她以前是義工,最近纔開始唱歌。小屋裏都是奇人,大理的鬍子最開始也是義工,現在也能撫琴來上幾首。
小姐姐還唱了什麼記不得了,只記得在故事中間唱了幾句李代沫的《遺憾》,餘音繞樑。
《綠茶》
聽這首歌最多是在杭州。
本來只是推送的歌曲,卻越聽越喜歡,歌裏,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跟着外婆,在迤邐綿延的梯田上採茶的情景,好像就近在眼前。
到杭州是在中午,大大的太陽烤的滿頭大汗,下午就開始下雨,然後陰陰雨雨的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
那天本是吃過飯隨便轉轉,鬼使神差地就上了地鐵,然後走到了西湖邊上。
雨中的西湖分外的寧靜,偶爾雨大了,坐在湖邊的亭子中躲雨,看着不遠處小麻雀還在雨中飛來飛去。
雖是首活潑的歌曲,在那種寧靜的氛圍中反而格外地融洽。
好像整幅雨簾都在湖面上跳動起來。
《我們都被忘了》
我和鴨鴨坐在商場不遠處的臺階上,小姐姐背靠着商場的玻璃壁,用醇厚的嗓音唱着這首歌。
聽歌的人羣和小姐姐之間,行人來來往往,偶爾有塔着滑板的少年踏着帥氣的舞步從中間穿過,藝術與生活就這樣和諧地攪在一起。
聽小姐姐唱歌,是在貴陽這段時間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
每天晚上七八點,小姐姐就在這擺好自己的音響,一首一首唱着不重樣的歌。
我和鴨鴨也會上去在盒子裏放下一些零錢,每到這時,小姐姐都會認真地鞠個躬。
在小姐姐的見證下,我和鴨鴨也從普通朋友到牽手。後來天氣漸冷,就沒再見到小姐姐了。
小姐姐,我們明年開春再見啊。
《少年錦時》
聽到這首歌,是在大理的小屋裏。
去過四個城市的大冰的小屋,最喜歡的還是大理。這裏的小屋和這個古城一樣,有一種從容不迫的舒適。
記得有一晚,在小屋看到了王繼陽、冰哥、木頭馬尾中的毛毛。
冰哥唱起了很多老哥,《莫斯哥郊外的晚上》、《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烏蘭巴托的夜》,這些歌從冰哥低沉的嗓子裏飄出,不像演唱而像陳訴,說不出的滄桑與傷感緩緩流出。
那天晚上,有一個漂亮的安徽女孩專門過來看小屋的歌手懷森,可惜她不知道懷森已經心有所屬。
後來離開小屋晚了,怎麼也敲不開客棧的大門,就和同伴在古城遊蕩了一夜。
看到了四點多就在準備的包子鋪,五點多開始晨跑的大哥,六七點開始稀稀落落出現的行人。
《盜將行》
在貴陽的草莓音樂節上,認識了花粥大爺。
以前只聽過她的《遠在北方孤獨的鬼》,以爲是個文藝女青年,在草莓才知道,原來是社會你大爺。
大爺上臺第一句話,臺下這麼多觀衆,貴陽的老流氓都來草莓了嗎?
瞬間就被鎮住了。
中間大爺說,最近不知道爲什麼,我的一首歌突然就火了起來,下面就唱唱這首歌。然後就唱了這首《盜將行》。
瞬間被大爺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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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不怎麼聽音樂,實在很爲他們惋惜。
生活中最寶貴的記憶都是來自於我們的感受,這些感受來自於我們看到的、聽到的、思考到的、感受到的。
缺了音樂的烘托,生活就少了一個感受的維度。
現在想起第一次去青海湖的記憶,除了壯觀的景色,輕柔的風,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在路上單曲循環的《童話鎮》,每當旋律想起,都會想起獨自漫步在湖邊的情景。
空閒的時候,不妨多聽聽音樂,生活也會因此鮮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