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の愛情

前段時間我們宿舍在睡前嘮嗑,談到了同性戀這個話題,我也很好奇就湊過去聽。
“不會吧,他是那個啊。”
“誰呀,誰呀,快告訴我!”有一個哥們剛進宿舍。
“還有那誰,那誰,都是。”
“我說呢,就是有一次哈,我看見……”

我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有人厭惡,也有人純粹是因爲八卦。本來我對這件事情也不在意,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同性戀是少數的,人們只是出於好奇,想去多瞭解他們(她們)的生活,我也有參與過這種討論但都沒有惡意。

柏拉圖在《會飲篇》中有關愛情的闡述中就有同性之間愛情。

愛情是內在的本原的需求。柏拉圖提到了這樣一種神話:起初,世界上有三種人,太陽之神代表的男人,大地之母代表的女人,以及月亮代表的陰陽人。(這裏可以理解爲男男、女女、男女三種人)

人的官能和力量都是現在的兩倍。宙斯爲了削弱人類,把人劈成兩半,一石兩鳥,一方面個體人類只有原來一半那麼強大,另一方面他們的數量加倍,由此可以更好地侍奉神族。所以,人類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原始的男人和女人的後代便有同性戀傾向,原始的陰陽人的後代便是異性戀傾向。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特別是兩位男性之間,那麼“儘管很難說他們想從對方那裏得到什麼好處,但這樣的結合推動着他們終生生活在一起,在他們的愛情中,那些純粹的性快樂實在無法與他們從相陪伴中獲得的巨大快樂相比。

同性之間的戀愛也屬於愛情好吧!

最近看了記者柴靜的一本書《看見》,第五章我們終將渾然難分,像水溶於水中 談到了關於同性戀者生存在這個社會中的痛苦,我說的是“生存”而不是“生活”。

柴靜在採訪一名同性戀艾滋病毒感染者時,“我可以對別人說我是艾滋病毒感染者,但不能說自己是同性戀者。”他說,“在感染艾滋的人裏頭,有血液傳播的,有吸毒的,還有嫖娼的,同性戀是最底層的,最被人瞧不起的。”

同性戀者爲什麼容易成爲艾滋病毒感染者與他們生存的環境有很大關係

他們和其他人一樣工作、上學,努力活着,但他們不能公開身份,絕大多數不得不與異性結婚,大多建立感情的社交場所是在公測或是浴池,但那樣的地方不大可能產生愛情,只能產生性行爲,而且是陌生人之間。

“和陌生人發生性關係,對於同性戀者來說有巨大的好處,這個好處就是安全。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兩個人完了關係大家互相都不認識,不用擔心身份泄露。”張北川教授說。
在沒有過去和未來的地方,愛活不下來,只有性。

書中柴靜問張百川:“我們的社會爲什麼不接納同性戀者?”
他說:“因爲我們的性文化裏,把生育當作性的目的,把無知當純潔,把愚昧當德行,把偏見當原則。”

他前前後後調查過一千一百名男同性戀。他們77%感到極度痛苦,34%有過強烈的自殺念頭,10%自殺未遂,38%的人遭受過侮辱、性騷擾、毆打、敲詐勒索、批判和處分等傷害。

“每年自殺的那些同性戀者,他們就是心理上的艾滋病患者,心理上的絕症患者。這個絕症是誰給他的?不是艾滋病毒給他的,是社會給他的。對於同性戀者來說,愛情、自由,公開表達自己身份的空氣、空間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崔子恩說,“如果不能提供,這種壓制,這種痛苦、絕望就會一直持續下去,就成爲社會的一個永遠解決不了的痼疾。”

最後我想用張國榮的《我》來結尾,那是他在公開自己的同性戀身份後的演唱:

I AM WHAT I AM
我永遠都愛這樣的我

快樂是 快樂的方式不止一種

最榮興是 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

不用閃躲 爲我喜歡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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