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寫作?

        我一如既往的寫詩,正如那些年北漂的浪子們,拿着把破木吉他,遊走彈琴,唱着“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在這春天裏。”也許真的有一天,我老無所依,只留存些年少的拙作,可以慢慢品味。

        我勇敢努力的拼搏着,追尋着自己的夢想。有夢想終究是好的,並不是需要多大的恆心,只要時時刻刻待在它身邊,心裏便很舒適。

        現階段的生活,充滿了活力。我不知道明天是怎樣的活法,但是我一直會把今天當作我的最後一天,平凡又充滿意義的活着。

        我到底是忘了爲什麼寫作,只是淡然的講述些事情,抒些負面情緒,也許看起來有些生硬,硬邦邦像個石子般,冥頑不靈。但是對我而言,又有不同意義。就像我的孩子般,各不一樣,有着它的生命,它的靈性。每個字都是慵懶的躺在那兒,等待着我將它們重新整合,賦予新的生命。一篇好的作品,就像活過來般,是世間裏最美好的事物,展現出一種意境,給人一種美妙的感覺。它宛如那脫俗的蓮子般,光鮮亮麗的外表,消磨人的脾性。

        也許是性格使然,讓我安靜的多情。或者是周遭的環境,造就了多愁善感的習慣。

        記得那些年看過最多的雜誌,便是意林。我往往細細品賞的只是首頁的那篇,短小精悍,不過一兩段,卻意義非凡,樸素中摻雜些哲理,總能引人深思。每每想到自已該當如何,卻彷彿那躲着貓的耗子,逃避些不敢承認的事實。

        當初的悲傷掩沒於意林的笑話中,當初的孤獨埋藏在那短篇小說裏,淺嘗輒止,也會樂不思蜀。而當初的回憶是過去的錯過,現在的傷悲。在不禁意間,就已步入迷途。

        我是不太會說話的,也許是寫的多了,早已忘記如何用聲音來表述情感。我比較擅長支支吾吾,在剎那間用一個扭曲的臉型來化解尷尬。總是如此,或者又涇渭分明,把寫作與生活分解,而不是融合。但大抵是無法實現的。

        我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把我所追尋的美好付諸於實際,用外界的條件來盡情的揮霍理想。而詩是另一種形態,一種超越精神世界,卻又持續造作於理想的高度集合體。它是由有限個字堆砌而成的意境,像是一種生活的影子,隱約中無處遁形,難免有時會感到詞不達意。但這也無關緊要了,主要在於精神上的休憩。

        每一次相遇,都足夠巧合。正如每一個詞延伸出的奧義,總會使人莫衷一是。我只不過玩些文字遊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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