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那《搖搖晃晃的人生》

名字叫做搖搖晃晃的人生,貌似說的是她的外在,同樣也是她的人生,同樣也是我們的人生,她之所以能這樣的出現在大衆面前,一方面因爲她是她,另一方面她是你我。

電影的全部內容我們貌似很難找出一個標準的主題,而卻用一個範範的人生來詮釋,同樣卻也可以詮釋的那樣的標準跟確切。

電影的開始我一直都是用一種獵奇的心態在觀看,直到他到她去北京的時候真才能看出來她的睿智,也就漸漸的消除掉了這種感覺。

獵奇,我想是沒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的。小的時候看一個畫片,一個富翁捧一隻雞,因爲雞可以用沾有塗料的翅膀爪子在畫布上圖畫,他們就用:“會畫畫的雞”來作爲宣傳的方向,而後來又有了會:“雕刻的海獅”這個時候雞有變回了雞。

藝術便是強烈的衝擊,碰撞。電影也藝術,而在這樣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裏面如何表現這個碰撞衝擊,便是導演的能力。也需很多人會更在乎的是餘秀華這個人的故事,也許她的故事在我這裏可能要往後一些

首先我們先說這部電影,開始的時候用的是固定式的鏡頭,而後面緊接着用的是誇張的特寫(我不知道專業的名詞),之後就是進入到了正常的鏡頭範圍。固定的給我們的感覺都是死板乏味,這也許就是很多沒有學過電影的人在拍微電影時候常用的一個三腳架拍完全部。緊接着是特別近的鏡頭,這樣的近已經超過了人的安全距離感,而這樣帶來的感覺就是排斥,這也就推動了劇情的進行下去。


餘秀華,不管是什麼時候提起她的時候都要有一個標籤,腦癱,這個標籤肯定是她內心排斥的,但是無論如何,都是她不能避開的。而這個標籤遠遠的超過了詩人,蕩婦,等等這些詞。

一個人寫詩比餘秀華好,但是他沒有出名,一個人身體的殘疾比她嚴重,他沒有出名,爲什麼她能出名,因爲“會畫畫的雞”。一羣人擠在狹窄的通道里。爲了就是看一個腦癱的女詩人,他們爲了他的智慧?她自己的生活都並不是很幸福,你用什麼來說服自己他是一個睿智的人。如果你不知道她在車裏對女主編說自己的問題都要現場回答,並且是強烈要求多次,你會相信她的睿智?一羣人認爲自己在看:“會畫畫的雞”但是他也許卻是用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待你們這羣可笑的人。而我當時在電影院裏看到那些人的時候,尤其是那個拿着單反的胖子在拍餘秀華簽名的時候,是那樣的寒。

當我看到她去北京的時候感覺很開心,什麼最幸福,她給我們在片尾的答案是一個人能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就是幸福。是這樣的麼?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相信,她在受到採訪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解釋答案肯定是這個。而這句話也並沒有深深的印刻到她的骨頭上。她開心,不是因爲錢那麼她有錢之後一定會去享受錢,她開心不是因爲愛情(至少影片中並沒有談及這個),我認爲她的幸福是自己的付出有了認可。開講座,開研討會,一切,有可能她不喜歡,但是她一定欣慰。

她沒有出名前我們可以試想一下。依舊在博客裏發表詩,依舊鍘草喂兔子,不會想到離婚,也不會想到反抗,生活依舊,日子平常。

但是藝術不是這樣的,藝術是要有衝擊的。生老病死,人生自然,生亦何歡卻很歡,死亦何苦真很苦。餘秀華有沒有改變,有改變。她丈夫有沒有改變,有改變。世界就是這樣的搞笑,很多人認爲餘秀華嫁給這個只認錢的男人是不幸的。沒錯,不幸,很不幸,但是你爲什麼選擇這樣的人?並且一直過了這麼久,你一直是不幸的,但是你對這種不幸低頭,着同樣也是不幸,當無數的掌聲跟誇獎不斷的肯定你的時候,你會不斷的爲自己的人生增加砝碼,這個砝碼超過了它所承受的範圍,這就是崩潰。

我爲什麼嫁給他?我這樣優秀。我爲什麼跟他過了這麼久?我這麼優秀。我還能忍受他多久?我現在才四十多歲。我要改變?我要改變。我什麼時候改變?就是現在。離婚?離婚。我媽怎麼辦?但是我的幸福怎麼辦?我媽病了。但是我要不要這樣一輩子……

無數的問題在她的內心中重疊交織。最終走向了這個結局。

結局是不是好的,我不知道,觀衆可能會“知道”,我想真正能知道的只有站在領獎臺她自己。

說完了她生活中的“愛情”我們談談她的事業。事業是什麼,事業是一生值得奮鬥的東西,她很幸運找到了,而這種幸運的原動力在我看來可能是不甘心。還是前面的那句話,什麼是幸福,能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去生活就是幸。什麼是有錢人,有一千萬的人就是有錢人。我能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們有一千萬。

能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想打遊戲,我想賭錢,我想跟漂亮的小姐姐麼麼噠,我想……餘秀華,你幸福了,因爲你要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我想要的生活能讓我幸福嗎?

我的工作不是遊戲代練,不是遊戲開發,不是荷官,不是何鴻燊。我能幸福嗎?

很不想再有人提起這個名字,讓她漸漸的歸於平淡,讓她漸漸的被你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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