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爲一些公衆號寫文章

我目的當然是爲了有些收入,不然怎地?

這年頭談錢並不可恥,沒錢才應該悲傷。當然錢不是萬能的,這麼想纔是瘋癲。

寫寫心底事,又能賺些錢,簡直稱得上是雙美。老話說的好事成雙,這或許算是。

年輕的時候就去過報社的投稿箱投稿,那時天真幼稚,我投稿的報社郵箱是個鐵皮盒子,都已經生鏽了,鎖也徹底秀了,黃黃的。我還愣是把自己的稿子投了進去。後來我一尋思,感覺很不靠譜,當我在我的編輯同學的辦公桌上看到一大堆的投稿信,就後悔自己去那個鏽跡斑斑的投稿信箱中投稿,感覺自己傻不楞登的,人家報社編輯部根本就從來沒有開過那個箱子。

多年之後,我都沒有再投過稿件。覺得自己寫的東西要傳遞到編輯的桌子上,估計就像《城堡》裏的K要進到城堡裏去一樣,幾乎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管怎麼說,投稿也是一個體力活。關卡一道道的,頗費精神。有時候覺得自己寫作的水平是不是低到地獄的程度,才感受到投稿的千難萬難。和編輯打交道,我想,我是否可以聘請一箇中介,打理一下這些煩心事。我直接被轉賬好了,微信支付寶都行。噗呲一笑,汗!

當我把自己的人生拆分的七零八落,我發現了許多美妙的故事。當我懵懵懂懂還是完整的一生的時候,我下筆艱難,根本就啥也寫不出,我十全十美,滿漢大席,一副中藥大補的方子的形式,看上去美不勝收,極其優越,可寫下來就是一堆藥渣渣,難以卒讀。在寫作上,不完美才有機會,才能創造發明,一切完美,都是死路,簡直無路可去。

我鐵下心承認自己是不完美的、有缺陷的、有漏洞的,雖說不上千倉百孔,但周遭足以漏風。我想這個所謂的風就是靈感吧。所以爲了能從大腦裏颳起靈感的風,我甘願成爲一個破風箱,吹吧,有多少吹來多少,不就是個吹嗎?攢勁拉動就是了。

我老覺得自己是個沒有被髮掘的寶物,遺落在秦始皇墓那麼深的泥土裏。

今晚我面對着牆,面壁,圖破壁。以前我都是對着電腦,裝滿一堆莫名的玩意然後無夢睡眠。

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夜晚沒有夢。前幾天突然有夢了,這個夢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我坐在一條板凳上,左右也都有人坐着,下身什麼也沒有穿,正用一塊布蓋着,周圍都是人,一堆腦袋朝我擁擠過來,我正打算把褲子穿上,我很焦灼,不是一般的焦作,是一種羞怯心理的絕境,做過這個夢之後的第二天,我的牛仔褲前面後面都崩開了,都是在網上買的,我估計是庫存積壓產品,我就貪個便宜。

我有好幾年都沒有做過夢,所以,我不敢寫作。有夢的人才有權力寫作,這是我的一個成見。你活得那麼清醒,那麼邏輯嚴密,心思縝密,怎麼能寫有趣的東西?完全不可能。你只能寫說明書和政府工作報告。

自從我決定寫作投稿以來,我就覺得酒是個好玩意,平日裏我幾乎滴酒不沾,我討厭酒精的香味,在我就是臭味,杜甫說朱門酒肉臭,所以,酒是臭的。東北人說喝大酒,在我眼裏就像說喝大便那麼臭的酒,所以,東北人也算是豪氣雲天的那一小撮人。當我喝了點小酒,我發現我暈乎乎的感覺有點像寫作時不再便祕的感覺,蠻好。我堅決反對寫作時抽菸,雖然我寫東西時總是忍不住一根接一根。

我很喜歡寫作時那種自我癡迷的狀態。敲敲鍵盤,來了條思想,敲敲鍵盤,小人兒蹦蹦跳跳。瞧我能的,女媧造人也不過如此吧。但我不喜歡女媧補天,魯迅說,比如一間鐵屋子,沒有窗戶沒有瓦,大家彼此豪豬一樣睡在一起,風景是沒有了,活着也屬艱難,如果孔子跑過來,君臣父子的一番禮讓,估計很快就打起來了。

當然我這篇文字不屬於頭公衆號的文字,它又點兒刺激,又有點兒玩世不恭,甚至有點兒缺少主題,看完了還覺得有點兒胡說八道,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寫完拉到,愛看不看,我沒求你看,沒拽你的眼珠子,沒有命令,也沒有呼籲,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脾氣上來了,控制不住,這不好。

讀者是上帝的上帝。如果錢算得上是上帝的話。誰說錢不是呢,你嘴裏不肯說,心裏滿是想。

10萬+,風光。每次看到人們說10萬+都有一種盆滿鉢滿的感覺。感覺更足的是出實體書、編劇、遊戲、電影、票房。嘭,焰火滿天,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反正如今說的都比唱的要好聽十倍,您那,準是麥霸!

可寫的東西感覺一股腦兒都奔騰而來,所以,寫的收不了手。感覺自己越來越公衆號了。以前十幾塊的稿子我都會產生爲難情緒,就今兒個這狀態,四五千的稿子我也敢拿下。你編輯有啥牛的,追着我要稿子吧。

說了點夢話,喝了點小酒。


(這排版還可以吧,我就說自己很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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