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概要:三年前,他設計她; 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他又設計了她。 後來,她不敢穿絲襪; 她不敢撒嬌; 她不敢撩頭髮; 不管她做什麼,他都覺得是暗示他…… 最後, 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第1章 忽如其來的豪門婚姻
盛大酒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你們聽說沒,黎景緻回來了。”
“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子,就算當了陵太太,這麼多年還不是得獨守空房。”
“自從結了婚後,就一直分居兩地,黎景緻不過是掛個陵太太的名頭。要真說起來,陵總說不準連她什麼模樣都記不得了呢!”
衆人一陣鬨笑。
“今天是陵家舉辦的酒宴,所謂陵太太既然回國了,今晚應該會出現的吧。”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熱鬧。
“還叫陵太太?我還以爲他們早離婚了呢。頂着這麼大個虛名,黎景緻也不怕脖子疼。”年輕的女人把玩着芊芊玉指,輕蔑的說着,“反正也抓不住男人,還不如趕緊把這婚離了,把陵總讓給其他人。”
有人笑她,“是讓給你吧。”
年輕女人也不生氣,笑容中帶着譏諷,“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結婚三年,連老公的面兒都沒見着。我要是嫁給陵懿,纔不會把自己弄成黎景緻那可憐樣。”
身後無人問津的角落,這些難聽的議論全部落進黎景緻的耳朵裏。
在外人的眼裏,原來她的婚姻是這樣的啊。
一場婚姻得失敗成什麼樣,才能在背後被人當做笑料談資?
倒也沒有多難受,更多是覺得尷尬。
黎景緻拿着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秀眉蹙了蹙,覺着喝不慣這酒的味道,又把酒杯放下。
沒意思極了,她站了起來,想去回房間休息。
發現黎景緻從身側經過時,那些女人一下子就慌了。背後說人壞話被撞破的窘迫與羞恥感溢滿心頭,她們緊張的看着黎景緻。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有人手中的酒杯一鬆,酒水都灑在了黎景緻的禮裙上。
“不好意思。”那女人說。
黎景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笑而過,轉身離開。
“黎景緻這是什麼意思?她記仇嗎?不會背地裏給我們使絆子吧。”
那女人開始害怕,她纔剛結婚沒多久,可千萬不能給夫家惹事,“不管怎麼說,黎景緻現在還是陵懿的妻子。”
陵家,誰也得罪不起。
年輕女人蔑視的瞥了她一眼,“行了,姍姍,黎景緻沒那個能力給你使絆子。能對我們構成威脅的,是陵家,她是陵太太沒錯,但你覺得,黎景緻在陵懿的心裏能佔的到位置嗎?”
“這倒也是……”
說着,又開始議論起了這場忽如其來的豪門婚姻。
……
不想引人注意,黎景緻特意從鮮少有人去的備用樓梯上了樓。
陵母跟她說,以後回陵家,她就睡這個房間。
黎景緻一進去,顧不得脫下窄細的高跟鞋,就先把禮服褪去。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禮服,胸口沾了酒漬,不舒服極了。
禮服的拉鍊在腰側,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拉開,裙襬霎時從身上滑落,露出白潔如玉的身體。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從浴室內走出來的男人,只在腰間圍了浴巾。
男人深邃的眸子閃着幽光,望着她。
第2章 他是瘋了嗎?
當裙襬從身上滑落的那刻起,黎景緻的身體幾乎是毫無遮蔽了。
沒料到有男人忽然闖入,她迅速背過身,用雙臂橫擋在胸口。
眼前的男人身高約莫一米八四,長了一張帥到天怒人怨的面孔,他眉眼深邃,鼻樑挺直,薄脣性感。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黎景緻結婚三年,一直未曾見面的丈夫,陵懿。
黎景緻迅速蹲下-身,將禮裙拎了起來圍在身上,緊張的看向這個帥氣的男人,“你怎麼會在這裏?”
剛問完這話,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忽然就明白了,這可是陵家,今晚陵家酒宴,他肯定是會在的。
怪不得陵母告訴她,以後就住這間房的時候,眼神頗有深意。
看樣子,這間房根本就是陵懿的房間。
三年來,這場婚姻一直有名無實,她一直沒考慮過這些,纔會忽視了這點。
陵懿抿脣看着眼前這個緊張到不知所措的女人,眼裏閃爍着如同餓狼捕食獵物的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無一處不美。
這女人喝了酒,臉頰泛着淡淡的粉色,格外誘人。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個損友給他送來的,知道他的婚姻無趣,特意給他塞了個小美人進房間?
本來,他對這些來路不明不乾不淨的女人是沒什麼興趣的。可眼前這個……無論是樣貌,還是驚惶的模樣,都對極了他的胃口。
揚眉,勾起邪肆的笑意,陵懿快步上前,將她攬入懷中,“你現在纔開始遮擋,會不會晚了點?”
她不敢亂動,雙手揪緊了衣服。
“陵懿你怎麼了?你放開我,我不是故意進你的房間的,是因爲……”
話未說完,便被他吻住。
“欲/拒還迎,玩的不錯。”
去你嘛的欲/拒還迎,她要是想上他的牀,當年也不會一結婚就去國外唸書躲了這三年。
黎景緻開始抗拒起來。
第3章 沒認出她來
這女人的身體,對極了他的胃口,
陵懿粗重的呼吸聲落在她的耳邊,“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黎景緻腦海中緊繃的那根線忽然斷裂,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丈夫。
她這才明白,爲什麼陵懿今晚會忽然這樣反常。
按他的性格,哪怕色心再重,也不會碰自己。
今晚這麼急色,原來,是因爲他根本就沒認出她來……
“自從結了婚後,就一直分居兩地,黎景緻不過是掛個陵太太的名頭。要真說起來,陵總說不準連她什麼模樣都記不得了呢!”黎景緻沒想到,那些貴婦太太們嘲笑的話,竟然一語成讖。
身下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睛裏蒙着一層水霧,像是委屈又像是難受。
陵懿放緩了動作,吻上她的眼眸。
黎景緻反抗不得,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罵着“禽獸”。
直到最後,眼皮沉重的再也睜不開。
暈了過去。
……
清透的日光灑遍大地。
陵懿睜眼時,懷中的女人已經不在了。
想到那女人被自己做到昏厥後軟綿綿的趴在自己胸口,像只玩偶小兔似的被自己抱着睡覺的樣子,他勾脣笑了笑,跑的倒是快。
他對這個女人很滿意,話不多,身體也很誘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損友安排的,竟然挑了這樣的極品。
枕頭上還殘留着她身體的淺香,想着那如玉般滑膩的觸感……要是把她一直留在自己牀上,也是不錯的。
那女人馨香軟嫩的身子,除了他那心機深沉的妻子,別人真的沒法比。
那年,所有人都沒想到,陵懿忽然之間就娶了黎景緻。
回憶起過去,作爲當事人的陵懿卻只是冷冷一笑,要不是黎景緻那個女人在自己酒水裏下了藥……根本就不會有這段婚姻,而黎氏也不會維繫至今、肯定早早就消亡了。
後來,黎家人拿了那些本不該存在的證據找上陵家哭訴……要求他對黎景緻負責。
陵父陵母巴不得他早早結婚生個大胖孫子給他們養着呢,連逼帶哄的讓他跟黎景緻結了婚。
他厭惡極了那個女人,所以領結婚證也並沒有到場,只是將證件交由助理代辦,連結婚證上的照片,都是給p到一起的。
婚後,他的冷漠與譏諷,卻讓黎景緻成了所有上流社會人士眼中的笑柄。
黎景緻也算識趣,以年紀小爲由頭,直接轉學去國外唸書,一去就是三年。
這場婚姻裏難堪的只有黎景緻一個人,沒有人會怪陵懿無情。
因爲他是陵懿,天之驕子陵懿。
活了二十八年,陵懿自己也沒想到,他唯一栽過跟頭的地方,竟然是黎景緻這個女人的牀。
要怪,也只能怪黎景緻那個女人心機太過深沉,怪不得他的冷酷無情。
三年了,陵太太的頭銜,重振黎氏……黎景緻想要的東西都得到了。
這段婚姻,也是時候可以結束了。
陵懿眯了眯眼睛,交代了私人助理南風,讓他擬好離婚協議,給黎景緻送去。
該給的,他一分不會少,但是不該惦記的東西,她也一分別想拿到。
第4章 慘無人道
黎景緻不知道怎麼面對那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裏鑽出來,換了衣服就跑。
又不能回黎家,只能去死黨江暖暖那邊先躲個幾天養養身體。
江暖暖開門看見她的時候,還笑話她,說她走路的樣子感覺整條腿都在發抖。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黎景緻氣的半天沒說話。
在江暖暖那兒養了好幾天,身上的吻痕還是沒消乾淨,黎景緻實在沒法子,讓江暖暖給她弄點藥膏抹抹。
滿脖子的吻痕,她怎麼出門?
記得那天一早,她慌亂的陵家跑出來的,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帶着同情,好像她經歷了什麼慘無人道的虐待似的。
江暖暖笑的前仰後合,卻還是給她買了些去淤青的藥回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用外傷藥去擦吻痕的,還是第一次見。”江暖暖說着,又笑翻了,“看來小別勝新婚這個說法是正確的,你們三年沒見,陵懿是不是憋了三年的分量一次性都給你了?”
黎景緻臉頰通紅,“你瞎說什麼呢,我跟他結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
江暖暖放下藥膏,聳了聳肩,“景緻,你呀,就是太好說話了,性格太軟。當年要是我,死都不會妥協的。”
當年,也是一場酒宴。
黎家敗落,黎父四處求人注資,每場交際酒宴都必定到場。
那時候黎景緻接到電話說黎父喝醉了,讓她去接人。結果還沒接到黎父,卻被陵懿一把抓住,摁在牀上,奪走了她的貞潔。
到今天,黎景緻也沒想明白,到底是自己走錯了房間,還是通知自己的人說錯了房間號。
那時候的黎景緻剛上大學,還是個嬌嫩的學生,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嚇得魂不守舍,幸好江暖暖一直陪着她。
“嫁給一個強女幹你的人,你心裏也委屈吧。”江暖暖也嘆了口氣。
黎景緻頓了頓,神色暗淡,“那時候,我也沒得選。”
那時候黎氏落魄不堪,嫁給陵懿,至少還能挽救陵氏。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只希望,陵懿那王八蛋現在能對你好點。”江暖暖摸了摸下巴,“據說,男人只要對女人產生足夠強烈的慾望,從某些方面來講,也是動心的表現。”
“暖暖,你這是小-說看多了。”
“可小-說上面說的也沒錯嘛。張愛玲那一句話廣爲流傳不是嘛,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男人也一樣吧,陵懿對你那麼有‘性’趣,你倆這婚姻從牀上談起,真的能先婚後愛也說不定。”
黎景緻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看法並不認同。
昨晚,陵懿並沒有認出她來,要是認出來了,會不會碰她,還真的不一定。
黎景緻揉着額頭,這話還是沒敢跟江暖暖說,因爲江暖暖這個大嘴巴,肯定咋呼的全世界都知道。
“對了,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
“你換衣服,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本來還想等我取過來拿給你當做驚喜呢,但是你也知道我性子急,什麼都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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