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歷經多少痛苦的信仰,才能練就這般鐵漢柔情

初次遇見痛仰,是在這個樂隊的夏天,第一次聽着《再見傑克》,看着虎哥在臺上輕鬆自在地歌唱,搖晃着稀奇古怪的樂器,內心就有種莫名的舒適感。

哪怕那個人不開口,但只要他站在你的目光裏,就已足夠。

前幾天就想着要記錄西子的美景,而這次痛仰歸來帶來的竟是《西湖》,感動總是來得措不及防,喜歡果然是一個圈,兜兜轉轉老是撞到一起。

那一天那一夜,痛仰爲了紀念這次短暫的旅行,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寫下這首西湖。十幾年過去了,西子一如既往地美,如同這美妙的旋律般不停縈繞在腦海。

行船入三潭

嬉戲着湖水

微風它劃不過輕舟

時而又相遠

時而又相連

斷橋何曾蹋過殘雪

我至今也難忘,那天清晨六點多下了火車搭完地鐵前往青旅放下行李就騎着單車飛往斷橋。西子,我來了,我終於來了。

未曾行船入三潭,也未能在湖心亭看雪,只是行走在長堤行走,望着那片霧氣朦朧,微風輕掠,小舟搖晃的湖面,就覺得這足以治癒一切。

嵩說過,走走停停,停最重要。如果能夠沉醉在這番如此醉人的美景中,誰會捨得走呢,駐足欣賞的樂趣,哪怕隻身一人,也是難以言說的幸福。

想着最近在看關於杜月笙的傳記,而月笙哥的舊居曾在此處附近,只不過變裝成博物館,更是覺得小鹿又要相撞。

再也沒有留戀的斜陽

再也沒有倒映的月亮

再也沒有醉人的暖風

轉眼消散在雲煙

四月纏綿的江南天,儘管錯失了傳說中雷峯夕照的美景,看不到留戀的斜陽,但卻讓人領略到山色空濛雨亦奇的仙境。

站在雷峯塔之上望着 被春意擁抱的西子,內心只剩下美和好。柔情似水的她,任何人看了都會被感染並且愛上。

西子歷經這麼多年的變遷,所以不管淡妝還是濃抹依舊讓人感覺舒適。

虎哥帶着樂隊來到杭州,也很想用自己的音樂留戀這個城市,這片西湖。往後又要離開去往多個城市巡演。

這中間的艱辛,西子一定感受到了,而你也從她身上獲得關於音樂的美感。

我一直在想,究竟要歷經多少痛苦的信仰,才能練就這般鐵漢柔情。

不要停止我的音樂,就這樣單曲循環着。西子會一直美下去的,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後,依舊如此會有人和我一樣聽着同一首歌,腦海播放相同的美景,爲之感受着這份舒適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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