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鈺瑩首次公開與賴文峯感情故事

“遠華”大案的真相面世後,復出的楊鈺瑩曾被所謂的“三年合約婚姻”、200萬保時捷等傳言所包圍,賴文鋒--“遠華”大案主犯賴昌星的侄子,成爲所有圈中好友在面對楊鈺瑩時,一直迴避的三個字。

  在楊鈺瑩的首次個人演唱會即將在北京舉行前,記者於日前帶着諸多問題對楊鈺瑩進行了一次專訪。在專訪中,楊鈺瑩不但真實地談到了她與賴文鋒的關係,以及某些傳聞的發
生原因,而且還誠摯地說起了近年的內心歷程,那些與音樂、情感、生活有關的曲折經歷......
  記:能談談傳聞中的你與賴文鋒的關係嗎?
  楊:我和他是在1994年認識的,當年他只有22歲,我24歲。雖然我比他大兩大歲,但我的經歷很簡單,在江西老家有母親,到廣州有陳老師、助理,所以我就像一個孩子那樣開始戀愛了。
  記:當時我們這個圈子都不知道他是誰,你對這段感情一直保持低調。
  楊:是啊。因爲當時新時代唱片公司給我的定位,是與毛寧一起的“金童玉女”,首先公司是不讓曝光的。在認識賴文峯不久,我們確立了戀人關係,我和他都是初戀,所以,我很認真地把他帶家裏見了我的媽媽,我也去拜會過他的父母。當時他有個工廠,做體育用品生意,對於他的家族,我當時沒有什麼瞭解。
  記:你們好了幾年?
  楊:3年多吧。我們是在1997年年中分手的,我記得當時我在清華大學參加香港迴歸的歌會,心情很亂。我和他分手的主要原因是性格不和,具體原因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愛情可能要演變成親情,而我當時又不想那麼早結婚,心很亂,當時我已經打算淡出歌壇休息一段時間。我和賴文鋒的分手處理得很自然。分手的事情,也通報了各自的父母,一切按照平常人的戀愛程序。
  2.淡出與復出都是爲音樂
  記:大家都很關注在廈門走私大案展覽上展出的那輛200萬的紅色保時捷跑車。
  楊:那不是我的車,我只是見過而已。賴文鋒當時開玩笑說,將來生3個孩子,剛好坐滿這輛車的後排,開着這輛車地兜風。這輛車後來被政府收繳,如不是那些報道拿我的名義寫出來,我還不知道這一切。
  記:傳聞都把你1997年淡出和2000年復出歌壇,聯繫在了一起。對此,你說說你當時的真實想法吧。
  楊:我是幼師畢業的,我的積累很淺薄,唱歌之前,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個幼兒園老師。沒想到在廣州我唱紅了,在當時唱片公司的推動下,我就一直唱了下去。唱到1996年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我覺得很空,發現我內心的積蓄用光了。雖然當時新時代給我出了《天各一方》這樣有別於甜歌的專輯,但我還是不喜歡唱。1997年和賴文鋒分手後,我淡出歌壇,不是因爲我不愛音樂了,而是因爲我太看重音樂太身。經過3年多的休息和遊歷,我才長大,我的內心開始豐富,唱起歌來纔有了發自內心的真實,所以選擇了兩年前的復出歌壇。
  記:你當時沒想到你的復出,正好是“遠華”大案的浮出海面的時候?對於這樣的巧合帶來的媒體對你傳聞的曝光,你當時有什麼感受?
  楊:其實女人往往就是個情感動物,和他在一起,我從來不問他的工作,更談不上他的家族,分手後,和他也很少聯繫。所以,對於“遠華”大案,我也是震驚的,我根本沒想到自已的初戀,會與這樣一個家族有聯繫。也沒想到,我的復出正好是“遠華”大案曝光的時候。更想不到,很快,我也成了“遠華”大案傳聞中的一個故事主角。第一次在報刊上看到傳聞被印成白紙黑字時,我想哭,但當時笑了出來。我想,謠言止於智者。最初,我實在不想這些幼稚可笑的謠言做任何辯解。但這次不是這樣,真的,人言可畏,好在我問心無愧。
  3.爲了歌迷我說出真相
  記:其實,這些傳言已經圈繞你有兩年時間了,當時你爲什麼不說出來,而要熬到現在呢?
  楊:原來,我是不想說的,哪怕把真相放在心裏一輩子,但是現實逼着我說了。你知道,9日我在北展舉辦我的經典歌曲演唱會,公司約了很多媒體來和我談這臺個唱。奇怪的是,記者們都不問過多的音樂會的情況,而是對賴文鋒、保時捷閃爍其詞,那種眼光讓我受不了。前幾天,鳳凰衛視的陳魯豫也問過我,這幾天我的壓力很大。
  記:你似乎很看重這臺老歌演唱會?
  楊:是。這臺老歌演唱會包括專輯唱片,早在8年前我就想做,我太喜歡那些歌了《雁南飛》、《四季歌》,每次唱我都會感動得起雞皮疙瘩。這些老歌讓我重回我的少年時代,那時候很溫暖,心不像現在這麼累。
  記:這幾年你覺得很累?
  楊:你不知道,被謠言包圍的這兩年,是我一生中最累同時又是我最幸福的時期。記得在我新專輯《故事》的北京歌迷會上,1000多歌迷的掌聲那麼熱烈,我當時大聲問他們:“你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假的?”當他們大叫“真的”時,我感動了。我現在的歌迷有很多是從小學就開始喜歡我,一直到現在讀大學。有一位叫若寒的歌迷,在我淡出歌壇那幾年,她想盡一切辦法找我,後來她的白血病病重,離開人世前,她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唱歌了,但我知道你肯定有一天會再出來唱歌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你要是再到我的家鄉來演出,希望你看到我的這些話,”去年,我到蘇州演出,她的家人把這封信交給了我。真的,現在我歌裏已不單純的音樂,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愛怨聚散。歌迷給了我面對謠言的力量,在中國做歌手,是幸福的。我的一些歌迷還未成年,我不希望那些謠言對他們的心理產生什麼影響,我想,還是自己說出真相,對我的歌迷、以及他們的父母也是一個交代,說出來,我心裏也痛快些,也讓我的母親快樂些。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說賴文鋒。
  記:你很孝順。但我發現,你很少提你的父親?   楊: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我們。母親拉扯我和姐姐長大,她希望我們能立業、立足,自已能養活自己。我與姐姐從小就受着這樣的教育,姐姐的路走得很順,她現在是國家公務員,但我卻被命運推到了歌手這樣的特殊職業上。在我成長的歲月中,又遇上了“遠華”大案謠言的困擾,這一切,都是我母親不願意看到的。她希望我現在是南昌的一位幼兒教師,過着相夫教子的平凡生活。我希望,我的母親不要因爲我而在晚年有什麼煩惱。9日的這臺老歌演唱會,也是唱給她聽的,在那些熟悉的歌聲中,她曾感受過愛情的幸福、也遭遇過生活的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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