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之蝶

了,旁邊站着一個黑色凸肚的耀州瓷瓶,插偌大的二束塑料花,熱熱鬧鬧,只襯得黑與白的牆壁和傢俱莊重典雅。 柳月感嘆,有知識的人家畢竟趣味高,哪裏會像照管孩子的那家滿屋子花花綠綠的俗氣。客廳往南是兩個房間,一個是主人的臥室,地上鋪有米黃色全毛地毯,兩張單人席夢思軟牀,各自牀邊一個牀頭矮櫃。靠正牆是一面壁的古銅色組合櫃,臨窗又是一排低櫃,玫瑰色的真絲絨窗簾拖地,空調器就在窗臺。恰兩張牀的中間牆上是一巨幅結婚照,而門後卻有一個精緻的玻璃鏡框,裝着一張美人魚的彩畫。柳月感興趣的是夫婦的臥室怎麼是兩張小牀,一雙眼睛就疑惑地看着莊之蝶。莊之蝶知道她的意思,說:“這牀能分能合的。”柳月就咯咯地笑。這一笑,書房裏的汪希眠老婆、夏捷就跑出來,柳月窘得滿臉通紅。莊之蝶介紹了,夏捷一把拉了柳月到書房,直盯盯看着,說:“這哪裏是保姆,來了個公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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