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讀書:
“我從小就想寫小說,最後在將近四十歲時,終於開始寫作——我做這件事,純粹是因爲,這是我愛的事業。
是我要做,不是我必須做——這是一種本質的區別。
我個人以爲,做愛做的事纔是‘“有”,做自己也不知爲什麼要做的事則是“無”。
有一種說法是這樣的:人在年輕時,心氣總是很高的,最後總要向現實投降。
我剛剛過了四十四歲生日,在這個年齡上給自己做結論似乎還爲時過早。
但我總覺得,我這一生絕不會向虛無投降。我會一直戰鬥到死。”
這是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數》裏論有與無片尾的一段話,被這段話感動。
因爲我也是從現在三十一歲纔開始決定寫作,一樣純粹是因爲,這是我愛的事業,可能不能叫做事業,現在還只算得上是興趣。
而當我在開始之時,我有幸能讀到王小波的書,而且選了一本他臨晚期的書籍,裏面彙總了他將近一生的思想。
讀到這裏時,我準備午休,在午休的時候,突然萌生了想要見見作者的想法,心裏想:如果能見見作者或者和今後能與作者討論心得,這會是不一樣的人生體驗。
然後猛然發現,他已經去世了,是去世而不是還有機會還能見到的的可能。
不禁在心中產生一種莫名的可惜,甚至第一次感嘆:如果能活過來就好了。
這可能是第一次這種期待與自己生活毫無交集的人能活過來的樣子。
可能就是這些文字裏的真實不做作打動了我,深深的植入大腦裏,潛移默化的改變着我的思想軌跡。
這些與文字有關的日子。
吱吱語語,我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