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故事的开始,也许只差一个邀请

二十四番花信风,花有信,风不误。

——题记

一、 一切的开始:“每一种境遇,都是命运的附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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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四年除了快毕业时开始打了荣耀,前三年半的时间里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王者这个游戏,甚至对打这款游戏太上心的玩家心里有些鄙夷。

头两年的时候是忙于校会和旅游,大三了开始疯狂学习考各种证,等我论文也基本定稿和考研初试结束后,在毕业前,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正式的男友申请。那时,正好是在家的春节前夕。

值得一提的是,与舅妈家对表哥恨不得大学期间带一个女友回家看看的殷切心比,高中毕业后的暑假老爸就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大学期间可千万别谈恋爱啊。”“嗯。”我遵守了这个承诺。一方面是对自己想保持单身生活的高度自信,另一方面,我貌似欣赏的人,已经遇见了,大学里不会再有,就算碰到相似的,也与我无关。而且,有这么一种观念,在双方没有稳定工作前的恋爱,不确定性很大,除了获得总体上比较痛苦的记忆经验,一定程度上就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和感情,对此我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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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表白的男孩问。我们是在大学宣传部里认识的,都主绘画不是同院,大二的时候他转到了财管,我是文院。除了平时在宣传部画海报的日常,最深的交集就是有次三天小长假,学长组织自愿报名去爬黄山的人,部里四个成员加学长共确定五人,有我有他。在途中一处分叉口,一边是黄山的最高峰,一边是回去的路,只是那座最高峰是个单行道与终点的路并不连通,爬的话需要再返回此处与同伴会合。或许是前面找错索道走了不少冤枉路,天不亮就出发已走走停停两三小时的大家都很累,更何况是山梯。虽然腿脚酸重,但想着好不容易来趟……

“我想爬,”我说,“你们先走吧,我爬完了就尽快赶上。”大伙互相望了望,貌似就我一个女生选择上去,“那我和她一起吧。”那个男孩说。 “我是走不动了,先在前面坐着歇会慢慢走等你们。”余下三人中的一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道。“好,注意安全。”有个男生跟我一起领队学长也放了心,这样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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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流拥挤的上山途中,人与人间的安全距离成了奢望。男生不知怎的发现我背后有人推搡,开始他还和后面之人理论几句,“人多都这样!”推搡者不以为然,然后他让我走前面双手搭在我肩上,中间留了空隙防止有他人撞到,这样护着我走过了较拥挤的那段路。

真是不错的一个人呢,我想,貌似没有拒绝的理由。我们继续在路旁走着,沉默着,他也一同迈着步伐等着我的回答。这样的沉默可能对他有些漫长。“我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真的,你不要不说话啊。”“好。”我说。

确定关系的那一月里,他来了三次,我们线上线下聊了很多。因为我不大说话,几乎都是他主动海天海地,不过大部分还是聊他家然后问我家里的事。他父母是大学同学,母亲就我这里人,都有一级建造师证。“那个挺难考的,”他说,“你也考个?以后还能帮到我。” “……我是文科生。”“不是纯考数学,我是真对学习头疼,尤其是文字的,你试着考一下,就当是为了我。”我分不清认真和玩笑话,沉默了。

“那你玩游戏吗,王者荣耀、LOL?”他又问,“玩我找几个哥们带你,我打联盟多点,荣耀有手机就够了。”这时我还没玩,玩的最多的电子游戏算是QQ游戏里的拖拉机和斗地主偶尔对对碰,手机上连个开心消消乐也没。“你可以下载试试,要不生活多单调啊。”他说。“有空试试。”我说,也不好扫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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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触越觉得,我们的很多观念不一样。他家主经商,建筑工程类,亲戚也大都生意人。 “我们那谁有钱谁说话有分量。”偶尔他这样感慨道。不过他并不依赖家里,虽然同在省内离校近,大学期间放七天假也不回去,父母基本放养式,学费也靠自己赚,是个独立性很强的人。

2018年2月14日,是情人节。2018年的情人节,恰巧和那年除夕只隔一天,这是他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家找我。这天,也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31天。我尝试了,终归没有喜欢的感觉,当我真正意识到这点,就是结束的时候。

本着趁早不趁晚的个人原则,我稍微顾忌了这个特殊的节日,尽量缓和却又残忍的开口道;“我们需要静一下,可能都需要冷处理一段时间(关系)。”他很震惊地托着花看着我,然后给了我两个选择,一继续保持现在这种状态,二分手但以后不会有复合的可能,不过还是朋友就普通的那种。问我选一还是二。这次轮到我有些吃惊,沉默了会,可能像当初答应他一样漫长。其实不用考虑,我知道一定会选后者,就是不知怎么开口。“你想选什么就说,不用在意我。”他说。我松了口气,“我选二。”

“……好,我送你回家吧。”他转过了身,走在前头。路上,他没有回头,说:“我知道我们早晚会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事后,一直保持沉默观望甚至不赞成态度的老爸对我说,“这事你做错了。”我:“?”“你不该在今天,好歹让人家过好一个春节。”“……”

在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我常常在思考一个以前没大注意的问题。这或许就是高中有次食堂吃饭同学问我你会选择你喜欢的还是喜欢你的人呢,那个年纪看过不少小说影视剧,我认为所有的波折和悲剧,很多时候都是选错了人。所以,“理智上选择喜欢我的,情感上选择我喜欢的,如果一定要选,就选择喜欢我的人。”这样应该会比较轻松对方也高兴,“你呢?”我问。 “我想选我喜欢的。”提问的同学说。现在,我算是理解这种心情了。

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处会不自在,即使对方很喜欢你,反而因对方喜欢的这份沉重,连假装欢喜也做不到,甚至萌生一种情绪:如果是和我喜欢的人,一定不会这样。

某个背影开始出现。

二、真正等的人:“邂逅,让我回忆起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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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还未文理分班前,每个月考我们班的第一不出意外就那几位。不仅中国,大部分的学生对学霸恐怕还是有好感的,或者说在某个领域具有一技之长的人本身就具有魅力,电竞游戏也是如此。

曾经,我以为这份好感主要源于他常月班级第一的身份,像我这种中等偏下最高纪录也不过排名中游上一点点的小透明来说,那时的喜欢更像是被他人学习能力的附加值所吸引:喜欢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他的学霸身份。

一八年的除夕夜,像历年一样,掐准二十四点,我给过去的同学朋友群发了一条祝福:“过沙溪急,霜溪冷,月溪明;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新一年: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大部分的回复都是谢谢新年快乐,或者就是万人模板祝福,还有的朋友直接说看不懂但觉得好棒的句子开开心心的回祝Happy new year……但只有他,是特别的。“流浪陌路,暖然绯凉,写意人生,相识一场。春节快乐。”

没看过同一本书的人是不知道,甚至看过的也不一定会记住。前面一句是出自苏轼的《行香子•过七里濑》,后面是作家七堇年《尘曲》里的一段话,而他的回复,是书里那句话的后半段。

然后,以此为契机,我把他约了出来,为更自然点,还约了我们都认识的另一个同学,算是我闺蜜——小微。小微答应做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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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约定的前一小时,我从家出发。这注定是一场遗憾的会面,毕竟我动机不纯。另一方面,除夕前的情人节刚负一人,是我的错,这份愧疚不会消失。

相见的傍晚刚出新年还是寒冬,不出意外我闺蜜会迟到——为制造我与他独处的时间用心良苦。因为提前了半小时,就站在约定点看人来人往的街道,看能不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来。

时间到了,他还未出现。手机铃响起,是他的号,“……喂?”“你在哪,我找错街了,应该会迟点,抱歉。”“额,我也不知道,这边有个标志性建筑咖啡馆。”“你在QQ上发个定位给我,应该不远。”“好。”还好不是意外有事放鸽子的坏消息,我压下了心惊。约十分钟后,看到了他,从远处。有点不敢认,因为,这身高,一……一米八……五?

“嗨,xxx。”时隔多年,又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我压下心头激动尽量语气平缓的回复。巧合的是,在街上大部分人还穿棉服的季节,我和学霸兄,都敞开怀穿的大衣,我稍好些,毛衣外还带了条围巾以寄望挡风,他是直接灰毛衣外黑大衣,他也注意到了这点,说:“好巧,我们都穿的大衣。”

我们并肩走着,其实想找一个能够聊天的地方坐着,“不小心”迟到的小微在信息里建议了一家大家能坐着喝奶茶聊聊天的地方,她一会直接到那里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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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微到后,我们一人一杯自选奶茶,他主抹茶,我是木瓜,小微喝的什么对不起我没注意,总之开始了“提问”模式。开始前小微有些抱怨道“哎,不要用普通话感觉怪怪的,就用家乡话。”“好,说惯了我没注意。”学霸兄抱歉道,这么一说,感觉轻松不少。

开始扯了些别的,比如他的身高具体几位数,然后话锋一转“你大学期间有没有谈恋爱?”我眉头跳了一跳,还好刘海能挡住,这也太直白了吧,话题转得恁快了。“没有,理科中的理科系,男女比例你们知道的,我们班上只有七个女生。”听到这里,心中一喜。“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小微接着问道。

空气沉默了一会,关于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大致意思预备考研,对他来说,一段时间只能专心做一件事,就算有喜欢的人也没有谈恋爱的时间和打算。“你打算考哪个学校?”我开口问。“河海大学。”河海?那是在哪里,我觉得名字有点耳熟。“在哪座城市?什么专业?”“在南京,我本专业,不过比较难”,他叹了一口气,“河海的这个专业在全国排名比较靠前,难考。”他挠头道。谈话又沉寂下来。

“快毕业了,你们家里有没有催婚?”小微见场面不对,开启了转移注意模式。“没有。”我连忙道。然后我和小微一起用放光的眼睛看向他,“这种事主要还是自己做决定。”他说,“说实话,我打算三十岁左右再结婚,那时工作什么的稳定。”他补充道。

……主要想问的答案问到了,学霸还是那个学霸。然后,聊了些实习经历、我们都感兴趣的动漫,顺藤摸瓜又聊到了游戏——这次是他的话题,“你们玩游戏吗,吃鸡?王者荣耀?”我和小微都听过,但没玩过。“吃鸡就是绝地求生像CS那样,不过对女生来说操作不是很友好,荣耀简单些。”他说。看样子我真的需要下载看看,想了解他,哪怕是游戏,我心里暗想。这次见面,我们互加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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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相互发了信息,都已安全到家。

小微有些抱歉和捉急,还想给我要个明确的答复。甚至帮我直接问了你觉得xxx怎么样,要是她喜欢你呢?之后把聊天内容发给我。我一个女生要是被人这么问都会不耐烦——那时已是半夜十二点,小微冒着被学霸兄讨厌的风险帮我询问,“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好人。xxx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她也说过,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对了,在之前,他说过,他相信一见钟情,而我至今也不理解这点,当时还顺口说了句:“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语气斩钉截铁。凡有情,必有因,就像今天,我依旧觉得我的这份喜欢夹杂着当初高中时期对成绩好的同学的一种向往,如果没有一开始学校班级的排名,或许我也不会看到学霸兄。突然记得一五年圣诞前某次他在QQ上对我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有次课间你在座位看书,周围那么吵你就在那安静地坐着,还有次体育课你在操场打篮球,我还奇怪一个女生怎么能又静又动呢。” “额看书我不记得了,打球我知道,不过高中能让我在课间看的这么专心致志的书只有漫画和小说。”我觉得我回复的还算诚恳。

“真的谢谢你,小微。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看着那些文字头疼道。“我不希望喜欢的两个人错过,万一呢。”小微不死心地说。“明年再说吧。”

三、在游戏世界:“守望着天空,大海,和你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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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手机应用市场里下了绝地求生和王者荣耀,在游戏好友中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号。

虽然默默关注着对方,偶尔也会送点金币,但大部分时间看到学霸兄在线我就隐身或下线,并提前开了隐身访为因为怕被讨厌和给对方造成困扰,也顺便看看其社交情况避免踩雷,嗯都是基友还未有任何cp。

他有两个号,QQ区家里定位是其最早的号,毕竟有S5赛季孙膑的妖精王皮肤,一个王者印记。他主打是微信区,有两个王者印记。学霸也不愧是学霸,上线时间和游戏时间都很节制和有规律:每周日晚,每晚两到四把,不论输赢。

故我王者荣耀首先选择在QQ区练级,在大约四个月的时间里,利用晚上和周末进入游戏去熟悉各个英雄和他们的技能,看视频简介及直播赛事、大神出装、英雄推荐连招顺序,然后打匹配进行实战练习。令我惊喜的是,游戏背后的故事自成体系富有特色,其中大部分的人物史书记载耳熟能详,还有的为天美原创。在玩的过程中,奕星、嫦娥、伽罗、曜等新英雄接连上架,有时也在网上吐槽原画和建模绝对想打上一架。

可以忽略的是吃鸡那款游戏我玩了四次就卸载了,能撑八分钟左右的存活时间,就是全程在找掩体躲直到被迫向安全区迁移。问题不仅是操作我有点懵,比如武器装备怎么捡,还经常被其他玩家秒,最后果断卸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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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相比吃鸡,王者荣耀的可选择性和操作就简单许多,在新手登录及部分限免活动送了些体验卡后我尝试了很多英雄,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定位及喜爱又能够驾驭的英雄:主辅助,偶尔上路,本命大乔,候补鱼、奶妈。

玩的期间出了嫦娥——法坦可上可中,因为嫦娥姐姐人设太美了配音更是好听,我觉得不把她练好都对不起她的颜值。最后还有亚瑟这个封面人物,新手教程的第一个英雄就是他,能抗能打,一技能首发沉默还可用来加速赶路或逃命;二技能清兵快亦可开团找机会冲入对面阵容做前排;最后大招杀残血可穿墙敌人跑都跑不掉。这三个技能一气呵成蹲个草还可给对面某些脆皮一个惊喜,不过我不常用,除非在排位时没有队友出坦克打上路。一方面因为在荣耀四周年版本未更新前,亚瑟作为上单如果对面射手和辅助没有换线,我方打野也不配合抓人,用他单独守塔撑四分半比较困难,另一方面,颜值是个问题。

有意思的是,一般的男孩子都喜欢C位:打野或射手,还有诸葛干将司马懿类的法师,可能更方便带人上分。但他不同,明明现实中蛮帅气的人,战绩里的历史记录几乎都是用牛魔、程咬金、张飞、廉颇或者钟无艳这类硬辅,其中廉颇和程咬金拿过市级银牌,当然也有可能是排位赛的补位,毕竟上路战士和辅助出肉,经验来看少有人抢。

不过不同于我大乔、奶妈、鱼等英雄混铜银牌有水分——我号是被定位到西藏某地广人稀的偏远地区。而他是真的强,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游戏中,当然更令我敬佩的是他的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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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也会回赠金币,大概是在好友邮箱里一键点的,每天可领25金币聊胜于无嘛,只是上线的时间逐渐集中在每日的午休和晚上。

又是一年了啊,王者S15的赛季,这段时间前男友都和新人在朋友圈官宣领证了,祝福。

小微还念记着去年我最后说的话。不过今年的春节,我和他就是线上相互问好,虽然小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让我再把人约出来,但今年的我,需要静静。

2019考研成绩的发布,不同以往,是在春节前就出了成绩。我也报的南京的学校,不过不是河海,毕竟我与他专业相差甚远。虽然比第一年涨了七十三分,总分达标,但英语没过线,差四分。

小微说,他没参加去年的考研,而是选择了毕业后正式留在当初学校实习的单位,嗯挺好的,怪不得打游戏的时间多了。

所以年中S16赛季开始后,我把微信区的号也开始练起来,这时他的段位是钻石。我一路用并不擅长的甄姬把段位打到了铂金——因为考虑到铂金前的低端局大多是新手,自己掌控个输出C位更易速战速决,尤其甄姬的被动和大招一旦命中达到叠加次数可以短暂冻住对方方便收割,前期欺负部分傻不愣登不走位的新手比较方便。

铂金后,我忐忑地向他申请成为师徒。大约两天后,他看到了,之后成了他微信区里第一个徒弟。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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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一开始接触这个游戏主要是想了解他,通过学霸兄口中的游戏,然后也许能慢慢接近他,比如他的个人主页放着的是张飞这个很彪悍的英雄,第一次点进去的时候, 是“邂逅,让我回忆起重要的事情。”很有故事的一句话。我的一直是大乔,即使两个英雄没什么关联,但大乔也有一句关于记忆的台词:“守望着天空,大海,和你的回忆。”能在游戏里成为师徒,也算迈出了第一步,就很庆幸。

比起先前在QQ区自S11赛季单排不知坑了多少队友,到后来S13、S14赛季逐渐稳定的从钻石打上星耀,虽然我从未上过王者,但好歹也具备了和某人一起排位的可能——据说段位相近之人发出的邀请更易成功。现在的我,在此游戏中应该不是拖后腿的存在。

而S17赛季马上要开始了,回首过去,我正式打王者荣耀也已有三百六十多天的时间,大约一年,二十四个节气。或许我该再踏出一步邀请他打上一局排位,毕竟除了不为所知的偶然,新故事的开始总需要一方主动,吃鸡就算了,那个我太坑。

这次,换我发起邀请。

三百六度林浴雪,林无欲,雪亦覆。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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