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文 | 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我兄弟,法号木鱼

貌似情种无由,时常自我感动,风萧萧兮

他是另一种剑,女人是鞘

撒在风里的种子,有的命好,有的命贱

此刻,他对我说“忘不了”

动情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做不了”

我问“芭蕉会伤心芭蕉吗,芭蕉!鱼会想鱼吗,鱼!鞋子会穿鞋子吗,鞋子!”

“你这什么狗屁,你这也叫诗?还天天写写写”

世事如此,没诗的男人,天天写啊写

念啊念

念啊念

……

——他们说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不老花魁/胡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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