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中爲什麼引用可以作爲函數返回值？
本文背景
在程序設計與算法（三）第01周測驗003:好怪異的返回值裏面，題目的解答是這樣子的：
#include <iostream>
using namespace std;
int & getElement(int * a, int i)
{
return a[i];
}
int main()
{
int a[] = {1,2,3};
getElement(a,1) = 10;
cout << a[1] ;
return 0;
}
有讀者奇怪的是，爲什麼int & getElement(int * a, int i)要加&，直接int getElement(int * a, int i)不可以麼？
真機測試
那我們在CLion裏不加&試試。
#include <iostream>
using namespace std;
int getElement(int * a, int i)//不加&
{
return a[i];
}
int main()
{
int a[] = {1,2,3};
getElement(a,1) = 10;
cout << a[1] ;
return 0;
}
調試信息
調試，返回錯誤：
====================[ Build | test1 | Debug ]===================================
/opt/clion/bin/cmake/linux/bin/cmake --build /home/mrcangye/CLionProjects/test1/cmake-build-debug --target test1 -- -j 2
[ 50%] Building CXX object CMakeFiles/test1.dir/main.cpp.o
/home/mrcangye/CLionProjects/test1/main.cpp: In function ‘int main()’:
/home/mrcangye/CLionProjects/test1/main.cpp:12:20: error: lvalue required as left operand of assignment
12 | getElement(a,1) = 10;
| ^~
make[3]: *** [CMakeFiles/test1.dir/build.make:63: CMakeFiles/test1.dir/main.cpp.o] Error 1
make[2]: *** [CMakeFiles/Makefile2:76: CMakeFiles/test1.dir/all] Error 2
make[1]: *** [CMakeFiles/Makefile2:83: CMakeFiles/test1.dir/rule] Error 2
make: *** [Makefile:118: test1] Error 2
調試信息指出了程序第12行，getElement(a,1) = 10;出現錯誤。
這也是接下來需要講述的問題。
參考資料
爲了解決這個問題，我拿出了C++ Primer Plus 第六版中文版 人民郵電出版社2012年七月第一版，2019年1月北京第31次印刷版本，第8章 函數探幽 第268頁
基本原理
重點在於：
getElement(a,1) = 10;
這是一個賦值語句
在賦值語句中，語句左邊，也就是=號左邊，必須是可以修改的值，深入瞭解一下，必須是一個可以修改的內存塊。重點是這個等號左邊的值必須是可以修改的。
常規（非引用）的返回類型是放在=右邊的，是不能通過地址訪問的值。不可以出現在=號左邊。
爲什麼呢？因爲常規的返回值是存在臨時內存單元中的，運行到下一條語句時，這個返回值就不存在了。return後面的表達式將結果的值計算出來，然後這個值被複制到一個臨時位置，返回給調用函數，調用函數再到臨時位置使用這個值
解答
上面的原理和調試出錯的信息是一致的。
如果我們不加&,那麼返回的是一個確切的int數值1，1 = 10是不符合左邊可以修改的值的要求。
爲了符合這個要求，我們就需要加&號，使得這個函數getElement(a,1)返回值是int &
，並將int &返回，就是：a[1] = 10，這樣就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