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啐你的臉——“編輯部李沫沫”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屎不臭,撬開掀起才臭。既然簡書如家,諸君即家人,就給自家人嘮一下這事。諸君捂緊口鼻,這糗事,其物理性狀挺像那麼一砣:羅旋狀盤繞堆壘,正黃,新鮮,冒熱氣,有人味。

剛進簡書不久,發得幾篇糗大街的文字。“編輯部李沫沫”(以下簡稱沫沫)簡信於我,紮紮實實頌揚,說我文筆細膩,像孩兒面,像吹彈欲破的屁屁,又旁敲側擊說我思維趨僵化,缺火欠碳如溫吞的白開水,停留在第一層面,缺乏抓實度那啥的,反正離名震江湖就差那麼一顆米的距離云云……當然囉,出於禮貌,她有來言我須有去語,別人既是專題編輯,又是可人無害之美女,有啥置疑,加上微信,扯一陣玄幻高雅的話題。

這五穀六畜地扯淡,有瘦狗落到糞坑裏——“整肥了”的感覺。沫沫的芳齡。沫沫的十年編輯人生。像瞌睡遇枕頭一樣奇巧,沫沫和我還是老鄉!沫沫順水推舟讓我做她大哥,沫沫亟待我有所突破,她要着力培養我,發誓陪着我一條路走到黑,幫我出文集,轉眼就會有“長髮粉”哭着喊着索求籤名,有意無意用胸口圍着我的肋條磨蹭熱度……最後,包括她在內,都強烈要求和我——找一個人少清靜的地方單獨喝茶。這話說得,句句點到穴位上,酥麻酸爽得緊。


不過,話又說回來,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我畢竟活過半世,懂得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所以見招拆招,不傷和氣無傷大雅地應付着。沫沫要代表組織審閱文章,督促我進步,年輕同志要進取,老東西也不該落下。

我當時真實的想法:年輕人嘛,狂妄點,自大點,好爲人師,順便弄兩個銀子花花,憑手藝賺錢,也說得過去。不傷她臉面不敗她熱情,丫挺能扯閒篇,看看她有啥騎驢看唱本的本事。

選了多年前寫的短詩發給她規培斧正,不久就收到沫沫的長篇銳評,連滾帶爬不加句豆,打胡亂說無問西東。說真的,看着東拼西湊的文本,我深感沫沫遇見我純屬時運不濟,桃花落入糞溷之中。

要掙錢可以,但路徑似乎不對。還未等提及培訓費,我就不再回復她了。沫沫在微信里長聲吆吆地叫,左一句“長髮哥”右一句“長髮哥”地刨根問底。心裏抓狂得很,心想:這事就到此爲止吧,硬要我撕破臉皮怒斥於你?長髮哥是啥玩意兒啥絕代的品種?長髮就是謝大爺隨口胡諂取的名字,鬼才是長髮哥!你屋全家都是長髮哥!!

損人不利己,罵人的舌頭容易骨折,你看看,今早報應就到了。無意間翻看存在QQ和發在微信朋友圈的文章,好幾篇不見了蹤影,《我的世界我的杯》那篇文章,我竟然沒有權限打開,瞬間頭大如鬥,葷素難分,慢慢醒悟過來——文章被盜了!痛如利刃剜心!!誒,都是些越冬的存糧,蠅營狗苟偷歡的佐證啊,好些文章放了十年都不止,雖算不上什麼好貨色,但兒子終究是自己的親,女兒終歸是自家的靚。都是碼字愛文的人,你品品,這想殺人越貨的心景。

細細回想,我的QQ和微信朋友圈,至親友朋加一起也就二三十人,這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我猛然想到了她(或者是他)——編輯部李沫沫,馬上去簡書搜,看到簡友“敷衍毒藥”的文章《我在簡書交朋友——編輯部李沫沫》和文後的評論,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相同的模版,近似的手段,關鍵詞:細膩,老鄉,喝茶,抓手,進階,培訓費……十之八九,是我水不驚魚不跳,姜太公式的傲慢惹惱了沫沫,讓她怒不可遏,劫了我壓箱底的長物。殺人不如誅心。她,做到了。

寫下這些,是希望簡書裏的朋友們,尤其是初來乍到,對文學癡迷熱忱的人們要有所警惕,對自詡某家某人的要格外小心,仔細甄別,不要輕易坦露你紅桃子一樣軟糯的心臟。作家詩人其實就是玩文字的人,就像街口擺早點攤子的胖哥,把麪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撻成麪條,純熟地炸成棕紅胖壯的油條的過程是一樣的道理。把一件事情用心做到極致,胸有成竹爛熟於心,多年的媳婦熬成婆,火候到了成色足了,都叫大師。這樣說,絕沒有貶低藝術家的意思,我向毛主席保證,對真正的作家和詩人,我打心底裏,百分之一百地尊重。

未了再嘯鬧一句:李沫沫,藏得好一些,別讓我知道你的消息。如若不然,我將不拒任何交通工具,打飛的,乘高鐵,搭班車,甚至是徒步蟻行,我會風雨兼程不休不眠去抽你,啐你一臉涶沫星子:“呸!你這阿臢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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