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当欧文·亚隆遇见弗兰克尔:一个人最难修通的是自己的自恋》有感

读过代老师《当欧文·亚隆遇见弗兰克尔:一个人最难修通的是自己的自恋》之后非常的感动和震撼。

最感动我的是这种庞大的写作框架,大师遇到大师,感动之余剩下的都是震撼。心理学说,我的世界里没有别人,读别人也是在读自己。我的叙事方式是卿卿我我的强迫性重复的小我方式,我很少能够完全的走进别人的世界,更别说是大师了。这是非常震撼我的一个视角,可是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勇敢和无畏。

从这个层面来讲,敢于写大师遇见大师的代老师,内在的勇气也是巨大的。

欧文·亚隆和弗兰克尔我都没有读过,相比较国外的大师,我更喜欢读中国的大师,最后的儒家梁漱溟,博古通今胡适之,甚至连小说也是读国内的多,张爱玲读的最多,然后贾平凹等等,也很喜欢古龙,有种阅读的快感。

读过代老师的文字,我也开始能对这些国外大师逐渐产生了兴趣,会慢慢的读起来。

但当欧文·亚隆遇见弗兰克尔,却让我难受了好一阵子。

看了这些文字,我心里疙疙瘩瘩地不舒服。弗兰克尔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不再那么美好,但我又抗拒这美好形象的破碎。

上面这句是代老师在文章里面写下的,我产生了相反的感受。

欧文·亚隆无疑是伟大的,也是温暖的,共情的;弗兰克尔似乎有些自我,有些自恋,充满着狂妄的骄傲。

说到智商,每当我听到别人有一个新想法,而那其实是我早就想到的,我就会觉得很好笑。但这种情况也不会让我感到不自在,因为在我看来,这些成果我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而别人却是费了很大心血才取得的,所以他们将自己的辛勤劳动成果发表,并因此成名,都是顺理成章的。实际上,就算有人因我的想法而获得诺贝尔奖,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美国读者写给我的信里,总是乐此不疲地谈论着我的书和文章带给他们的影响,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收到这么一封信,其中经常出现的一句话是:“弗兰克尔医生,你的书改变了我的命运。”

艾森豪威尔总统的遗孀看过我的书,并由此结识了我,对我尊敬有加。她派自己的家庭医生携妻子专程来维也纳,邀请我和艾丽去她离华盛顿不远的葛底斯堡镇上的庄园做客。

还有一次,在另外一个拉丁美洲国家,该国的第一夫人一天连续听了我整个三场演讲——每场演讲有两个小时。而她的丈夫,也就是总统先生邀请我共进早餐,席间与我谈论他的国家的文化情况——总统夫妇二人都读过我的书。在欧洲我不会跟别人讲这些事,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把这些事写下来,还是让我觉得很有趣。

至今我已被200多所欧洲以外的大学邀请去做演讲,足迹遍布美洲、澳洲、亚洲和非洲,其中美洲就去了100多次。我还做过4次环球巡讲,每一次为期两周。

我除了在维也纳大学担任教授职位之外, 1961年在哈佛大学、 1966年在南卫理公会大学、 1972年在迪尤肯大学还担任过客座教授。1970年,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市的美国国际大学还专门为我设立了第一个意义治疗方向的教授席位。

上面这一段是代老师引用的弗兰克尔的自传中的话。毫无疑问,文字的字里行间透露着弗大师慢慢的优越感、自恋感。

但是与代老师最开始的感受不同,我没有任何感到不适,恰恰相反——在那一瞬间我更喜欢弗兰克尔——作为一个男人或者说作为一个大师,不应该活得狂妄一些,自恋一些,他是有这个资本的;况且作为一个心理学大师,他应该是可以觉察到自己的行为模式的,他知道自己是谁,然后他不屑于解释罢了。

我们解读别人,是不是也是在解读自己?因为匮乏,所以索取;也因为充盈,所以热爱。很多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喜欢那些有些狂妄的人。

诚之道,使人贤德慧聪,事功立言。人生至败,皆由人不能至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对真诚的认知和解读,毫无疑问,欧文大师也是对自己的内心真诚的,他拥有自己独特的视角,更共情,更温暖;但是弗大师他的自恋的个性,肯定也是忠于自己的内心的,对自己独有的真诚,我很喜欢。

然后第二个打动我的,是代老师循序渐进的走进大师的世界,将咨询的技术不仅治疗求助者,也应用在自己实际的生活中,那些琐碎的情感,让人感动,真实。这需要一种强大的解读能力。

两位大师相遇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莫斯科有一个心理治疗研究所,那里设有意义疗法的博士学位。有一年,欧文·亚隆访问了那里,被一张和弗兰克尔真人一样大的照片所吸引。

“在凝视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他有多么巨大的勇气,还有他的痛苦有多深。”欧文·亚隆写道,“我从他的书中得知,他在奥斯威辛的可怕经历如何令他深受创伤,但是早期在维也纳和斯坦福和他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准备好完全共情他,并提供我本可以给予的支持。”

这就是最深的共情。

最后一段,是两位大师相遇的升华,我感受到两位大师深深地情谊,最深的共情;而我的更直觉的感受是,代老师也与两位大师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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