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異世忍尊(7)宮羽木明

深夜。

兌之國邊境,一處民房。

柴房裏,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蜷縮在草蓆上,昏昏沉睡。他似乎覺察到不太舒適的境地,在睡夢中也皺起了眉頭。

一隻灰毛長尾的噬天鼠在牆洞裏探出了頭來,它的一雙小黑豆似的眼珠咕嚕嚕來回轉,想看看哪裏有喫的。嗯?這裏有個人?死的還是活的?

灰毛噬天鼠大着膽子邁起四爪,爬到男人耳旁,張開小嘴咬向他的耳垂!

“唔……啊!誰在咬我?!”睡夢中的男人猛然被痛醒,大手下意識的揮向喫痛的左耳,若是玄螣他們在此,必會認出這正是一個時辰之前憑空消失的宇田春樹!

小噬天鼠雙手抱頭急忙竄進自己的洞府,哎呀呀,嚇死了,原來是活的,父母沒在家,自己又打不過,可是自己好餓哦!

“這……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宇田春樹來不及追究咬他的小惡獸,被眼前的境況弄懵了!

“直玉!你在哪兒!”果然沒有聽到書童的迴應,直玉一向不離自己左右,如今竟然不在身邊,只有一個可能……想到這裏,宇田春樹心下一沉,沒想到自己此次準備如此周全,竟還是出了意外!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三代聖君大人,你應該快到了吧!畢竟,執行護送任務的是你最喜歡的弟子啊!


巖手客棧。

查克拉突然暴漲的玄螣對着倉皇逃竄的六人擲出奪命苦無!

“咻!咻!咻!”手裏劍破風之聲伴隨着撲通倒地的悶響,六人一擊斃命!

“哈哈哈!……”玄螣控制不住的放聲大笑,殺,殺,殺!殺人,真痛快!

此時忽聽“嘭嘭”兩聲,只見已經倒地的屍身有兩具均化爲一節木樁!

“替身術?”渾蛋,竟讓他們逃了!玄螣正欲飛身提速抓回漏網之魚,躍到半空,忽覺力量散盡,雙腿一軟,直接昏死過去!

一個看上去仍然稚嫩的軀體急速從空中墜落,白蛤和水蜒慌忙奔來想要接他,卻還是趕不上了!

柔軟無力的玄螣就這樣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誰在抱着我?這個感覺,好像父親啊!父親大人……是你回來了嗎?孩兒好想你和母親……

飛猿微皺着眉頭心疼的望着臂彎裏的孩子,看到他在自己懷中嘴角上揚,感受到他的胳膊將自己抱緊,心下竟生出無限的滿足!如果以後自己有了兒子,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玄螣……

“是飛猿老師!太好了!”水蜒和白蛤不敢相信地望向來人,一時間竟喜極而泣!這一夜,沒人知道,他們擔了多少驚,吃了多少苦,遊走在生死邊緣,差一點……就沒命了……而玄螣他還生死未卜……

“玄螣……飛猿老師,快,快救救他啊!”二人顧不得拭去淚水,你一言我一語地向飛猿描述着今晚的遭遇,以及玄螣突然爆發無窮力量的情形。

飛猿一邊檢查玄螣的傷勢,一邊聽兩位愛徒忽喜忽悲的講述,再結合周圍的情景,心下已是瞭然!

哼!看來自己被那個宇田春樹擺了一道呢!他恐怕早就料到此行的風險了吧,商人的眼裏果真只有利益,他若不是如此精於算計,也不至於跌到自己的女人手裏!

“玄螣倒沒有大礙,只是過度疲乏導致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一時半刻怕是難以醒來了!至於他突然查克拉大盛……你二人當時可曾察覺到什麼?”飛猿若有所思的盯着玄螣脖頸上細密的牙印,這個形狀好像是……

“未曾察覺……”只是,充滿了力量的玄螣,爲何看起來竟讓他們覺得恐懼,甚至瑟瑟發抖?那個感覺,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罷了,小水蜒和小白蛤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明日一早,便隨我去尋那失蹤的宇田春樹!”

還要找他的小妾!呵,不知此女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有那些將軍府裏護衛身份的忍者?這兌之國的水,似乎有點渾呢!


清晨,天微亮。

兌之國,護國神將府!

護國神將在朝堂地位極其尊貴,自不多說,而在民間也頗得人心,除了將軍大人的忠義故事之外,還與這座府邸有關。

傳聞在府邸之外,從來聽不到府內有半點喧譁,外人都道將軍大人管教有方,所以府中的下人都個個行事低調,只認真做事,從不多嘴多舌,也不似其他府中劣奴,惡語惡狀,仗勢欺凌平民百姓。

只是,如果你有機會進入神將府之內留宿幾日,就會驚駭的發現,其府中下人,竟常爲啞者!

寢殿內,男人低頭輕啄懷中女子的嬌脣,女子羞怯的任他採擷……將軍又要了自己一夜,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和旁的侍妾不同?將軍是喜歡我的嗎?近來聽說已有幾個姐妹因爲沒伺候好將軍而莫名消失,可這樣溫柔的將軍,真的會殺人嗎?

男人瞥了一眼天花板,繼續撫摸着身下女子的嬌軀,這甜美的滋味真是令他留戀,再好好享用她一次吧!

片刻之後,天花板上出現兩名男子,年紀差不多十六七歲,衣衫略微凌亂,細看衣衫,竟是護衛軍服!原來正是那僥倖從玄螣手中逃脫的護衛隊長離人及隊員上秋。兩人騰挪而下,跪拜在地,絲毫不覺這一室的旖旎春光有何不妥。

女子被多出來的兩人嚇壞了,正欲驚呼出聲,忽覺喉嚨一痛,竟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身上的男人還在繼續動作,女人的驚恐和痛苦更加劇了他的興奮,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低聲嗚咽,到達頂點……

“看你們的樣子,貨未到手?”男人起身披上浴袍,隨意繫了下腰帶,一頭黑髮簡易束起,這才露出真容。五十六歲的宮羽木明,身材甚是高大,不知是用了何種保養之法,僅從麪皮看來,竟不超過四十歲的樣子,皮膚潤澤彈性,只在眼角有些微的細紋。

“大人!屬下該死!”離人將大致情形彙報給宮羽後,二人急忙叩頭在地。

“真是廢物!”只見宮羽慍色中微擡左手,輕輕一握,便聞離人與上秋痛苦的捂住胸口倒地之聲。他們面色蒼白,周身因疼痛而痙攣,卻不敢求饒,兀自咬牙忍受這份噬心之痛。幼時心臟裏埋藏的禁制,已經多久沒有被將軍啓動了?這次,真的是自己辦事不力,活該受刑!那個小鬼,下次再見,必讓他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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