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愛你,我成了“禽獸”(2)

第二天,羅妍一覺睡到下午才醒,牀櫃上放了幾件衣服,雖然這品位不太好,但還是能穿,誰叫她那麼可憐。

翻到最底層,還有幾件黑色蕾絲邊的內衣內褲,腦袋突然閃現何恆的臉,感覺被冒犯了,這男人還真沒騙人就喜歡性感風。

旁邊的感冒藥擺放着,留了一張紙條,寫了各個藥的劑量,她拿起來,認真看了幾眼,覺得這麼好看的字不像是何某人寫出來的,不過心底暖暖的,自己老爸都沒這麼細心過。

羅妍喝了一小碗白米粥,發了會兒呆,她那小腦袋突然閃現何恆帶着三分陰鬱氣息的臉,不知道是生病的人容易被感動,還是自己對他的一份好感作祟,那臉都自動帶了濾鏡,想着他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她這些天有事兒沒事兒就和劉媽拉家常,也不知道何恆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劉媽耳朵不太好,要開外音說話,讓她聽的明明白白,就是隨便她怎麼樣,要走要留隨她自己。

在電話那頭,何恆一邊看着監控一邊打電話,他可不是傻子,到手的鴨子也飛了,他總覺得還差點什麼,那就是她的心,也可以理解爲他想要她只愛他一個人,身體屬於他心也要。

這是頭一次他冒出這念頭,沒辦法這幾天他睡覺時常常夢到她的臉,結果身體就興奮了,那種感覺撓的他心癢癢。

他要玩一招欲擒故縱讓這個小丫頭片子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從她說成爲他女人那一刻起,他就看穿了她想要幹嘛,他當然可以給她錢,但討厭被算計,他要讓她老老實實哭着喊着求他。

羅妍開始尋找這屋子裏的監控,果不然找到了,她站起來,對着監控豎起了手指,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她感覺被耍了,這傢伙故意的,他在逗自己玩,像看猴一樣,她承認自己卑鄙心眼壞兒,但她也絕不是別人喜歡就抱一下,不喜歡就扔一邊的物件,她是一個人,就算去死,也要人摸人樣的走。

她用口紅把鏡頭給塗抹,留了一句,老孃走了,拜拜了您嘞。於是拍拍屁股,瀟灑的轉身離去,什麼東西也沒帶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燈亮了,她站在路燈下,委屈的快哭了,其實她從聽劉媽說何恆照顧生病的時候,她有些感激他,想過如果他一直對自己這麼好,那她就一輩子跟定了,結果他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就真的只是一個玩物。

接着一部單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下來了,他說:“妍妍,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媽說昨天她到外婆家,看到你爸被人催債,被人打出血了,回來後,她讓我聯繫你,我打了很多電話都沒人接,你到底去哪兒了!”

羅妍摸了淚,假裝鎮定,說:“李哲,我沒事兒,這幾天去了我姨媽家,手機忘在家裏了。”

李哲搖搖頭,他們兩人並排走了一會兒,聊了點其他的事兒,羅妍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考上了A大,心底有些發燙,那也是她想去的學校。

李哲之所以這麼關心她,是因爲他外婆和羅妍一家住在同一層樓,經常在假期碰面,所以關係很不錯。

他猶豫着要不要說今天帶她去外婆家住,又怕傷到她自尊心,所以憋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同上樓梯,在各自家門口,李哲在她進屋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口袋裏幾張百元鈔票遞給她。

羅妍擺手不要,隨即說:李哲,我知道你是好心,這錢我不能要,而且這點錢根本沒多大用處。

她開了門,打開燈,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她也沒那個心思收拾,反正這個房子也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翻了半天哎找到手機,幸好只是屏保碎了,觸摸屏沒事兒,找到房間裏的充電器,手機剛開機,無數條信息就崩了出來,她隨便點了一條,是老頭子的短信,上面寫着:閨女兒,救我,你去求何恆,他不是喜歡你嗎?你想法子讓他出錢救我。

點開一條短視頻,老爹被綁着,幾個打手威脅他還錢,老爹說:我閨女兒的男人有錢,不騙你。

打手:那好,我信你,聽着,三天之後你帶着錢來贖你爹,地點嘛到時候等你聯繫我後再定,一手交錢一手放人,沒錢嘛,嘿,我看你爹手機裏存的照片,你還長得挺好看的,就把你賣給會所,一輩子掙錢還債。

羅妍沒有看下去了,死命扯自己的頭髮,她好後悔,就不該回來的,讓老頭死了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孽,碰到這麼個爹,還要拖累自己。

眼下無路可走,她不想跪着求何恆,做他的情婦和會所裏的小姐有什麼區別,本質都一樣,高興了,甩給你鈔票,不高興了,舔鞋的資格都沒有。

羅妍發了一會兒呆,心想,我不管了,我橫下心了,逼急了,大不了和那夥人同歸於盡。於是立刻回覆,我沒有錢,我去會所,放了我老頭。

電話那頭立刻回覆,約了地點,我第二天趕到了,在一個倉庫裏,老頭被蒙着眼,領頭的笑眯眯打量我全身上下,那眼神無比的噁心下流。

不過他們還算講信用,見我一個人來,就放了老爹,老爹鬆了綁,他想對我說什麼,我冷漠看了一眼,說:“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老頭子被推到在地上,看着我上了麪包車,我沒有掙扎,一個坐在我旁邊的黃毛小哥,試圖喫我豆腐,被大哥教訓了,“你他媽也不掂量掂量,上頭花幾百萬要這個妹子,那是你能碰的!”

我輕蔑笑了,這年頭長得好看還是有點作用,賣的身價都比別人高。

車停在了會所後院,我被恭恭敬敬請下了車,一個染栗色頭髮的媽媽桑迎了過來,牽扯我的手,熱情自我介紹,說以後叫她花姐就好。

我沒有所動,機械回答她的詢問,穿過走廊,房間都是形形色色的男女,用萎靡和墮落來形容此處風光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花姐牽着我的手,來到換衣間,一排排閃亮露骨的衣服映入眼前,花姐恭維說:“小妹妹你不要怕,有什麼事兒就找我,剛入這行確實不好受,但日子久了就習慣了。”

花姐眼光真毒,挑了一件黑色鏤空長裙,深V高開叉,後背就兩根兒黑絲帶,我本來想穿內衣打底,結果花姐說別浪費了這衣服,我就只好真空上陣,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都有些着迷了,優美的S型曲線,長而直的纖細雙腿,酥胸在黑色禮服襯托下白的發光。

花姐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然後叫我坐下來,自己去翻了會兒東西,她將我的頭髮散開,用捲髮棒給我弄了一個大波浪,隨意披着。

我看着化妝臺上的化妝品,說:“男人不都喜歡妖豔賤貨嗎?喜歡成熟的嗎?”

花姐噗呲笑了,她說:“誰告訴你的,男人啊其實想那個了,管你成熟還是稚嫩,根本不過腦子。我纔不管他們怎麼想,只想好好待姑娘,漂亮就要有漂亮的樣子,化妝也不全是爲博男人喜歡,更要讓自己開心。今天咱不化,你底子很好,只要塗一支口紅就夠了。”

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像變了一個人,可我一點也不高興,花姐話雖然這麼說,可多少這妝容還不是爲了取悅男人。

我沒哭,把眼淚憋了回去,我告訴自己要堅強,再苦再累也得活着,我還想考大學了,突然想到李哲的笑容,心冷了,我根本就沒得大學可讀了,高三快開學了,而我卻在這兒。

花姐找了一雙細長的黑色高跟鞋,穿上我就不敢動了,怕摔倒,花姐讓我別怕,多走幾圈,我好像適應了,身體找到了平衡。

電話鈴聲響了,花姐看了眼手機,笑開了花兒,點頭哈腰的說好好好,電話掛了。

花姐笑着說:“這兒有兩份合同,我們是正規店鋪,講規矩,一份是你把掙的錢還完爲止,另一個是今天我把照片發出去,有一個金主他開價包養你三年,錢幫你付,你看你要那個。”

羅妍看了兩份合同,本質上一樣,她挑了一下眉毛,看到花姐渴望的小眼神兒,在暗示我籤第二份,看在她對我還不錯的份兒上我簽了,至於合同內容我沒看,反正三年沒有人生自由,看了也是白看。

我說:“花姐,走吧,今兒打扮這麼漂亮不是帶我去找金主嗎?”

花姐笑呵呵的給我帶路,一路上那些摟着女人的男人恨不得眼珠子摳出來死貼在我身上,我沒理會,同時我也沒覺得自己有多高貴。

叮咚,電梯到了,花姐扣了一下門,門被打開了,花姐知趣先走了。

我還是覺得高跟鞋穿的膈應人,就脫了,赤腳踩在地毯上,房間空間很大,裝飾偏歐美風,還是海景房,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倒像是別人經常住的房間,因爲這兒什麼都有,也不是酒店的樣子。

我不知道這兒突然會冒出什麼人,也怕自己闖出什麼禍來,就安靜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有兩個杯子和一瓶開封的紅酒,顯然有人事先準備的。

門鈴響了,我以爲金主來了,結果開門是服務員,他遞給我一束玫瑰花和精緻的卡片,我愣住了,現在的金主都這麼又有情調了

不管了,不要白不要,拆開卡片,掉下來一隻鑽戒,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有錢人,既然送給我,我就不客氣了。

當我拿起卡片細讀時,我恍惚了,我認得,這是何恆的字,卡片只寫了一句,“妍妍,這是我們的第一年。”

當即我想把戒指給摘下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局,我不過是他的掌中之物罷了。可這戒指像生了根,牢牢套在無名指上。

身後傳來男人的腳步聲,他剛走了幾步就停下了,開口說:“妍妍,爲什麼不去找我。”

“哼,沒必要。”

“難道你還真想在會所裏當個高級妓女不成。”

“是我想當的嗎?不是你設的局,要他媽作踐我的。”

“你,你可不可以說話不句句夾槍帶棒,冷靜點,錢是我出的,你爸是我救的,甚至你的命也是我救的。”

“對,你是我恩人,我羅妍一輩子都欠你的,可你也沒高貴到哪裏去。”

何恆氣的握緊了拳頭,他以爲羅妍會對他感激不盡,贏得她的崇拜,藉此征服他,他錯了,錯的一塌糊塗。

羅妍沒猶豫,迎了上去,踮起腳尖,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不對那是咬了上去,她的手也沒有閒着,一點點解開他的領帶,何恆鐵青着臉不爲所動。

她一下子把他推到在沙發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用手去解開他的褲子,何恆抓住了她的手,讓她住手,沒必要這麼做。

“是嗎?我是妓女,你是嫖客,不幹這個,你說幹什麼。”羅妍故意嗆他。

何恆真的生氣了,沒耐心了,他不管了,什麼疼惜愛惜去一邊待着,他粗魯的把裙子擼了上去,沒有愛撫,沒有溫柔,他就在這兒要了她,他瘋狂的發泄,顧不得這是她的第一次,幾個小時過去了,羅妍焉了,眼角的淚珠還沒幹,閉着眼蜷縮着身體。

諷刺的是兩個人都衣冠齊整,除了羅妍頭髮有些凌亂,其他都完好無損。何恆沒有立刻就走,坐在地毯上,抽了一根香菸,兩個人都各懷心事的待着。

當他要走時,羅妍已經睡着了,他想着給她蓋上,但還是算了,小心把她抱在懷裏,睡熟的她是溫柔的兔子,醒來的她是張牙舞爪的小貓,撓的人痛。

他抱着她下了樓,吩咐司機直接開車回別墅,把她小心的放在牀上,讓劉媽給她換身衣服。

這丫頭睡得死死的,沒半點醒的跡象,何恆待在門外等了片刻,心情不太好,喝了點小酒,他在鬱悶,混了這麼久的江湖,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挫敗感湧上心頭,他也不知道這小白兔醒了是不是要咬人。

今晚他沒有睡自己房間,去了另外的房間休息。第二天醒了,羅妍板着臉,什麼話也不說,故意撞自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只好由着她去,等心情好了再和她好好聊聊。

何恆剛把皮鞋換上,羅妍就擋住了去路,擡頭看着他說:“規矩我懂,合同都簽了,三年就三年,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在你眼裏我就是物件,作爲物件我也沒什麼好矯情的,我想讀書,我想考A大。”

何恆自己都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沒多想,隨口說:“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讀書,我可以出錢讓你直接上A大。”

羅妍白了他一眼,說:“懶得和你說,我不稀罕你給我買,我要靠自己。”

何恆點點頭,要不然還能怎麼辦,按她要求把家裏的書全搬來了,安置在一間最安靜的房間。

晚上,何恆回來了,他剛坐下準備喫飯,羅妍就說喫飽了,她明明才喫兩口。他只是笑笑,真不知道自己花五百萬到底幹嘛,找罪受啊!

劉媽生病了,何恆就讓她回去了。他路過羅妍的房間,聽到了朗朗讀書聲,下樓去冰箱看了一下,倒了一杯牛奶,拿了一小盒餅乾,猶豫着要不要敲門,又怕這丫頭生氣,還不得打翻牛奶。

算了,他放在了門口,敲了一下門,自己迅速躲進了房間。等再次出來時,門口的東西沒了,他才睡下了。

羅妍看了一下手機,十二點了,很困了,她開門下了樓,去準備泡澡,路過劉媽房間時竟然靜悄悄的,看了一眼門還開着,又想到劉媽喫飯前和老伴打電話,要接她回去,那麼今天喝的牛奶不是劉媽送的,那就是何恆送的。

她切了一下,小聲嘀咕,你以爲這點小恩小惠就能平息我的怒火,沒門兒。

洗過澡,她才意識到自己沒地方睡,沙發堅硬,中央空調溫度低的冷死人,開關還沒找到,樓上自己房間沒牀,其他房間上鎖,這不逼着她去何恆屋裏頭睡嘛。

她也沒惱,反正都這樣了,去就去唄,他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何恆剛睡得迷迷糊糊,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聲音很微弱,但還是驚醒了了他。

幹這行久了,睡眠都是輕的,要隨時保持警覺,免得被仇家報復。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伸手去勾放在枕頭下的消音槍,輕輕上膛。

這個人手腳很輕,在一點點靠近他,他立刻把手槍掏了出來,扣動閥門,子彈射了出去,同時聽到一聲女孩兒尖叫的聲音,他急了,手都發抖了,他認得這聲音,馬上開燈。看到的卻是滑稽一幕,羅妍跌坐在地上,懊惱捶打害她跌倒的男士拖鞋,還指桑罵槐某人故意害她。

一小撮斷髮飄在她臉上,她拿在手裏看,說了一句:“你不覺得,剛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去。”

“哪有,是你出現幻覺了。”何恆到感謝這隻拖鞋,要不然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恢復冷靜的他不動聲色把手槍收了起來,幸好從窗紗射到了外面,沒弄出多大動靜。

“誰叫你半夜進來的,很危險!”何恆提高了音量,語氣有些兇。

“哎,不是你讓我半夜進來的啊,我的房間本來就應該有張牀的,印記都在哪兒,其它房間都鎖得死死的。我去樓下準備睡沙發,沙發是皮質的,還硬的要死,中央空調溫度那麼低,我開關沒找到,家裏連一個下人也沒有,這意思還不明顯啊!”羅妍插着腰氣鼓鼓的說完了。

反而讓何恆楞住了,他可真沒想到,一切都太湊巧了。

“切,你都花五百萬包養我了,規矩我懂,人都來了,你怎麼可能放過我。”

說完看她打了一個哈欠,徑直關燈,一下子就上了牀,故意把空調溫度開最低,把遙控器抱在懷裏,趁他不注意把被子全裹了。

何恆苦笑,自己還真不曉得招惹了什麼樣的姑奶奶。他試着去搶被子,又怕睡在牀邊的她掉下去,就沒碰了,畢竟自己是一個成熟男人了,不能和小屁孩兒置氣。

他太累了,抱着枕頭就睡了,由於溫度實在太低了,他的鼻子呼吸有些不暢了。

其實羅妍沒敢睡,她知道剛剛射過去的是子彈,差點要了她的命,她當時嚇得快尿褲子了,可理智讓她保持鎮定,她怕何恆那天真的不高興,一槍崩了自己。

何恆鼻子有些堵塞,呼吸變得重了些,預示着他快着涼了,本來她鐵了心讓他感冒算了,後來一想,萬一自己被傳染了豈不虧大發了。

於是她躡手躡腳的將被子散開,一點點蓋在他身上,不過還是睡得離他遠遠的。

從她散開被子那一刻,何恆就醒了,他閉着眼,想看看小妮子到底要幹嘛。發現她居然良心發現給自己蓋被子,心底暖暖的,感謝老天沒給他一隻白眼母狼。

他當然不會放過她示弱的機會,此刻不禽獸更待何時啊!他一個轉身把她牢牢圈在懷裏,羅妍因爲貼着他變冷的身軀,倒吸了一口涼氣,推搡着讓他離她遠點,這傢伙抱得更緊了。

“妍妍,別鬧了,是我錯了,我禽獸我王八蛋行不,消消氣。”

“哼,知道禽獸還不放開。”

“我纔不放,放了不就成君子了,那對不起你對我的愛稱啊。”

“你,你,你,氣死我了,好,你不放開我,我有辦法讓你放開。”

羅妍拿出遙控器換到了制熱模式,調到了最高溫。

眼見溫度升起來了,羅妍自己最先扛不住了,把被子掀開了。何恆這傢伙居然還抱得死死的,明明都流汗了。

何恆在心底發笑,這小妮子越來越有趣了,爺可是以前混的人,四十度高溫的倉庫都呆的住,就這溫度小菜一碟。

羅妍放棄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男人,她認輸了,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但絕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恆哥,我口渴了。”

何恆沒理她,繼續裝睡,羅妍無法,只好使用必殺技“撒嬌”。

她側過身子,手指在他胸脯上畫圈圈,嗲聲嗲氣的說:“啊恆,恆歐巴,人家口渴了,要死了。”

“是嗎?真的。”

羅妍直點頭,看着他鬆開了,高興奸計得逞。把被子裹起來,準備一腳把他給踹下了牀,然後反鎖門,舒舒服服睡書房地板上去。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還沒挨着他,就被扯住了腳踝,以一個很羞恥的方式跌落,她的手好像摸到什麼她不該摸的東西。

“別動。”

羅妍真就不動了,小聲漲紅臉說,“可它動了。”

何恆挨着她耳邊說:“不是渴了嗎?我餵你啊!”

羅妍嚇得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看着何恆一點點靠近,她閉上了眼,身體發抖,而他只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就離開了,去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他上牀了,身上還有未擦乾的水珠,羅妍挨着他感覺冰涼涼的。

“乖,別動,前幾天我弄疼你了,現在還疼嗎?”何恆貼着她耳鬢小聲呢喃。

“嗯,託你福腿都還沒消腫。”

“對不起,我以後輕點。”

“切,睡覺,你又來了。”

漸漸的,她睡着了。等白天醒過來時,羅妍環抱着何恆,她盯着他寬厚的背看了半天,她明明記得自己被何恆抱着的啊!

她當然不知道,何恆早就醒了,發現羅妍睡得很香也很沉,本來他想早點起牀的,可她的睡顏太可了,決定賴會兒牀,貪心的想讓她也主動抱抱自己。

十分鐘過去了,他知足了,小心翼翼的起牀,替她蓋好被子。等他走了,羅妍也起牀了,下樓和劉媽打聲招呼,喝了杯牛奶,吃了一個雞蛋就上樓了,她算着自己還有五天就要開學了,再堅持五天她就回歸學校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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