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中,外祖父呼醒兄與吾二人,睏意不斷,聽屋外雞鳴,憶聞雞起舞之典故,睏意頓消,精力充沛。
屋在山腰,上山之路崎嶇不平。適逢昨夜陰雨,今爲泥路,步履其上,滑滑欲墜。費勁一番,遂至山上。
山間雲霧繚繞,有飄飄乎如遺世獨立之感。
延小道徐行,路聽鳥語與蟬鳴,有悽切之意。山冷而人寒,葉落而石散。行至一處,遠處金光閃閃,有朝聖之感。
仰天見日,如出生之嬰,吾與兄皆驚呼,佇立原地,賞其之壯觀。因趕時間,不捨離開。
路上人影稀少,察一人駕車駛去,杳不之其所往。等車之時,感山間之清澈,清風之涼爽,發淵明之嘆:“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吾與故鄉相擁,今又別離,有不捨之情。然吾知離爲必然,只待他日重逢之時,初心不變,鄉音依舊,吾心欣欣然。
庚子年八月廿一,離途中敘,以期重逢之日。
菜子:一介書生,三尺微命。雖有青雲之志,奈何滯於紅塵世俗,深感疲憊。寫過幾首小詩,看過幾本書,也遇到過幾個人。日子枯燥,尋歡作樂,神遊太虛,年華虛度。舉杯對影,溺於濁酒。忽逢春風,如魚飲水。餘生且長,漁樵江渚,看秋月春風,過沒有意思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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