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我殺生丸永遠的摯愛

玲,過得還好嗎?有沒有想阿嗡、邪見,還有,還有…

殺生丸站在高地,俯瞰着村子,看着在河水裏玲與琥珀在嬉戲,若有所思。隨後轉身消失不見了,玲愣了一下,抱着大魚擡頭看了一下高地發呆。

“玲,怎麼了?”琥珀用手在她面前揮舞,好奇盯着她看。

“沒什麼。”她說完此話,嘴角露出微笑,讓琥珀先回去,告訴楓婆婆自己還要去割一些青草,會遲些回去。

“拜拜,那你要注意些,別離開太遠。”琥珀半蹲着將魚一條條串起來,自行嘀咕着什麼。玲卻沒有心思聽,反而迫不及待揹着揹簍,拿着鐮刀,小跑着去往高地。

殺生丸殿下,等等我,玲,玲想見你。她在心底默唸着,小腳踩着碎石子,扎破了腳,卻沒有阻擋住她的腳步。

等站在了高地,這兒視野很開闊,下方就是玲現在生活的村落,瞧見戈薇小姐在讓犬夜叉哥哥晾被子,犬夜叉哥哥拿着鐵碎牙拍被子,用力過度了,把被子一下拍飛到河裏,氣的戈薇小姐揪着他的耳朵說了好多句“坐下”。

在看就是琥珀騎着雲母抱着小外甥飛來飛去,珊瑚笑着讓他慢點。下一個刻她怒火直冒,拿起彌勒法師的衣服聞着,怒氣匆匆回屋,只聽到彌勒法師求饒的聲音。

最後看到楓婆婆也忙着把家裏的衣服搬出來,曬在繩子上,玲的目光便就沒有四處看了,那是殺生丸殿下送給她的粉色和服,它嶄新依舊,因爲她想只穿給殺生丸殿下一人看。

她笑了,心頭卻又些苦澀,她在等殺生丸殿下的決心,帶她走給她想要的溫暖,但爲此要時刻警惕和保護自己這個弱小的人類;還是讓她留在村子,和楓婆婆他們一起過着平淡無奇的人類生活。

她當然希望能和殺生丸殿下生活在一起,可是卻又不想成爲他的累贅,他可是要成爲獨當一面的大妖怪,建立帝國的。

想到這兒玲嘟着嘴,隨意摘了一朵野花,盯着看了半天,眼淚在眼眶打轉,因爲她想到以前邪見爺爺說的話,她只是一個人類,等殺生丸建立帝國時她早已死了。

“八嘎,邪見爺爺,纔不是的,玲,玲,我,我會…”

玲看着雖然打鬧不止的戈薇與犬夜叉心裏羨慕極了,眼淚流了下來,用衣袖擦去淚珠。突然站起來,仰頭看着藍藍的天空,在心底爲自己加油打氣,殺生丸殿下,他不會拋棄玲的,可,可我都長大了還不來找我,你聽到了我內心的呼喚沒。

玲緊閉雙眼雙手合十祈禱着,小聲說着:“神啊,我希望一直一直跟隨在殺生丸殿下身邊,因爲,因爲我想他了,現在就想見到他。”

話音剛落,藏在樹林的殺生丸極力剋制着自己的衝動,尖尖的指甲早已刺透樹幹。

玲,對不起,等等我,解決掉平吉龍再去見你。

“殺生丸殿下,你在哪兒?”邪見坐在阿嗡上低空飛行着,剛好瞧見玲在割草,就跳下來,牽着阿嗡見玲。

“邪見爺爺,好久不見了,怎麼了?”玲接過邪見遞過繮繩,將簍子裏割好的青草捧了一把給阿嗡喫,顯然阿嗡也很開心,叫了幾聲迴應。

“好奇怪,明明看見殺生丸殿下往這邊來的。”邪見仰頭看着玲,頗有些不可思議的神情。

“吶,邪見爺爺,是真的嗎?”

“沒有錯,阿嗡,對吧。”阿嗡叫了一聲嗡,算是回答邪見。

“玲,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說別的了,我要趕緊找到殺生丸殿下,他受傷了。”

“納尼,殺生丸殿下受傷了,傷在哪兒,傷的重嗎?”玲半蹲着,雙手搖晃着邪見,急切的詢問着。

“玲,住手,住手。”

“對不起,邪見爺爺,我,我只是隻是。”

“知道,知道,殺生丸殿下他一定是想見你,可是他怕你見到狼狽的他,所以才故意不見你的。”

還不待邪見說完,玲眼睛盯着青草上一滴鮮血,眉頭一緊,看了遠處的林子,她確定了殺生丸殿下就在這附近。

“邪見爺爺,你等我一會兒。”

“玲,玲,真是傷腦筋。”

邪見看着玲坐在阿嗡身上,一個用力阿嗡向村子俯衝下去。

“玲,怎麼了?”楓婆婆正拿着掃帚掃地,見到玲從阿嗡身上跳下來,急匆匆奔向屋子,只顧着翻各種瓶瓶罐罐,一股腦全裝在包袱裏了,臨走時還拿了一個白色小藥瓶,高興的揣在懷裏。

走前和楓婆婆說了一句:“對不起,因爲殺生丸殿下,我,我要到他身邊去。”

“殺生丸,他不應該親自來接你,怎麼你這麼着急,不和戈薇他們告別嗎?”

“以後,以後有機會再看大家。”

玲嗖的一下就消失了,來到高低,邪見爺爺拄着人面柺杖,在附近喊着殺生丸的名字,可是無人迴應。

“哎,玲,來的真快,奇怪,我明明聞到了周圍殺生丸殿下的味道,他應該在附近。”

“等等我,玲,玲。”邪見邁着小短腿快步也沒能趕上玲,沒一會兒玲就不見了。

殺生丸左手附在受傷的腹部,鮮血流着,白色的皮毛也殘缺了不少,肩上的衣服破爛了。心想着:可惡,一定不能讓玲見到。

他強拔出天生牙撐着自己的身體,可是體內的毒氣在擴散,不得已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花草都有些重影,下一刻他倒地了。比第一次見玲還要狼狽,他絕對不要不要,爪子還在地上刮出長長的痕跡來,就這樣匍匐艱難移動了一段距離,可眼皮實在太沉了,渾身灼熱發燙無力,他昏倒了。

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冥冥有一種東西在召喚和爲她指引,她趟過溪水,穿過荊棘,終於她找到了殺生丸殿下,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捂住嘴,這樣的殺生丸殿下太讓她心疼了,一個飛奔就來到他的身邊。

一開始她慌了,小手不安的擦拭掉殺生丸嘴角的一滴血,除此外她只有哭泣。突然懷裏的小藥瓶滾落出來,她撿起來,抹掉眼淚,鼓勵自己要堅強,同時暗罵自己是大笨蛋,殺生丸殿下是了不起的大妖怪,不可能被輕易被打敗的。

玲恢復鎮靜後開始回憶楓婆婆教她救治病人的步驟,不一會兒,她解下殺生丸的鎧甲,輕輕挑開沾着血的白色衣服,看到他傷口上有綠色冒着煙的毒液體在擴散,她顧不得那麼多了,跪在地上,小嘴用力吸掉他體內的毒液,連續下來的吸允,綠色的東西淡了,她趕緊服下一粒解毒丸,解開自己的包袱,輕輕用手肘把粉色的和服蹭到一邊,後用手拿起白布,用剪子剪斷。

長長的黑髮在殺生丸的腹肌上動來動去,有些癢癢的,殺生丸眼睛轉動了一下,他知道玲來了,可是身體太累,就微微睜開眼看到她認真的上藥,不一會兒又暈過去了。

做好了這一些,玲挨着殺生丸白色的皮毛躺下,剛躺下沒一會兒,她拍了一下腦袋,看到另一個藥瓶,想到楓婆婆說的,這是專爲妖怪解毒的藥水,她立刻拿起來,揭開瓶蓋,味道有些難聞,她攆着鼻子,看了一下殺生丸略帶難受的睡顏,她不管了,心裏默唸一句對不起,就喝了一大口藥水,隨後將殺生丸的頭輕輕擡高,右手扶着他的下顎,玲看了一眼他微微張開的薄脣,差點把藥水給嚥了下去。

八嘎,玲,你怎麼可以這樣沒用,這都辦不到。她使勁兒搖了搖腦袋,試圖甩掉不合時宜的心動。

調整好狀態的玲,閉上眼,脣一點點貼近殺生丸的脣,小巧的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齒,讓口中的藥液一點點灌向他口中。

殺生丸機警雙眼張開,呈現血紅色,雙手露出毒爪,他要讓這個敢輕薄自己的人嚐嚐厲害,可當看到是玲後,舉起的左手反而輕輕放在她的腦袋上。

玲察覺到殺生丸殿下已經醒過來,耳朵發燙的厲害,想着趕快結束,隨即雙手撐着自己,猛的離開殺生丸的脣瓣。

這一瞬間他們四目相對,玲腦袋轟隆隆的,看呆了,因爲眼前的男人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嘛。

對於殺生丸來說這是少有的動情,他眼神有些迷離,舌頭舔舐了一下嘴角,在玲看來太過勾人心魄。

“唔。”

玲被突如起來的吻一些不知所錯,任由殺生丸些許粗魯的吻着,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缺氧了。

殺生丸一個翻身將玲壓在身下,不捨的離開她的脣,將她抱在懷裏,久久沒有放開,玲伸出她的手,輕輕環抱住他裹着白布的腰,深怕弄疼他。

玲聽到耳邊傳來殺生丸輕輕的瞌睡聲,嘴角微微笑着,偏了一下腦袋,蹭了一下他的白髮。陽光透過林間縫隙撒下,照着他們互相擁抱的身體,耳邊聽着蟲鳴與鳥叫,看着外出歸來餵食的鳥兒時她紅了臉,悄悄對着殺生丸說着:“玲非常非常想念你,我愛你。”

殺生丸根本沒有睡着,嘴角露出一抹笑來,心裏想着,八嘎,我也一樣。

可不一會兒嘴角就緊繃了,他還不夠強大,等他打敗平吉龍後就去接她。

沒過多久玲睡着了,殺生丸輕輕安放好她,將衣服整理好,半跪着看了一會兒。

“殺生丸殿下,我終於找到你了,玲,玲,不知道去哪兒了。”邪見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大聲說着話。

殺生丸示意了一個眼神,邪見就嚇得沒聲了,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邪見,把玲送回村子。”

“嗨,不過不等她醒過來道別嗎?”

“不用,我要去找刀刀齋。”

“可是,可是,玲,玲,她不過是一個凡人,是會老的,不多陪陪她嗎?”

殺生丸雙拳緊握,用着懊惱憤恨的語氣說着:“閉嘴!”

邪見閉上了嘴巴,後退了好幾步,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此刻的殺生丸雖面無表情,可是心已經亂了,這是他一直想規避的的問題,生命,他無力左右,失去,他無法承受。

玲從邪見爺爺說話時她就醒了,閉着眼聽着他們的談話,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委屈,眼淚無聲息落下,爲了不被發現她哭了,翻身側躺着,手臂遮住了眼。

其實他們彼此都知道,種族的差異,他們的相愛必定是悲劇,不可能長相守,殺生丸在用自己不夠強大來麻痹和逃避這樣的現實,玲在努力的面對現實,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最終還是要看殺生丸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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