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路(1)

很是懷疑回家的目的?爲什麼回家?家裏人想我?我戀家?就二三十里路,回的勤時一週一次,最長隔不了三週。說家人想我,有點牽強,戀家更是不可能。回家,純屬是沒事幹。基本每次都是當日回,相當於報個到,閃人。

睡了十幾年的炕,不想成被學校的單人牀取代了。較以前相比,炕土的味道基本不復存在,偏偏衣服隔炕上一會,就能嗅到久違的味道。是熟悉的味道又是嫌棄的味道,那股土腥隨時提醒你,明天上班不能穿這衣服。

現在,我們去奶奶家的方式也由徒步改成車載。若是沒有順車,我們統一的藉口,下次有車一起去。那座小時候不知跑了多少趟的小路,已被野草淹沒,很難尋出路的痕跡。草木盛長,更是不想入腳。

母親也是跟隨我們,有了順車,便回去探望老孃。三四年前,奶奶精神抖數,僅僅就是三四年間,我們有時對她熟悉,有時對她陌生。她儘可能的同我們聊天,不停的問孩子誰照看?剛說了白天上幼兒園,又會詢問,白天誰照看,哭不哭。是的,奶奶老了,她很健忘,她剛剛上過廁所,嘴裏唸叨,不上廁所根長時間了,但她記得我們的孩子需要人照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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