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期療愈 | 破解夫妻“冷漠”之道:童年創傷②

童年創傷如此凸顯出來,案主完全是憑着直覺回答不願意的,可見對她的影響有多麼的深遠,和意義非凡。於是我們重新構建了療愈場,徹底切斷她老公和兒子的能量,開始新的個案主題。

在這個能量切換期間,有信息出來——於是我問案主:“你承認你自己是個加害者嗎”?案主卡了一下,說:“我承認我是一個加害者。但加害者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意識到,我竟然是一個加害者,我一直以爲自己是個受害者”呢!我又問:“你是怎樣轉變得呢”?她回答我,在她意識到她老公被她傷害那一刻,就覺察到她老公纔是真正的受害者了,冷漠只是她以爲的,她老公曾無數次的想拉她出來。我告訴她,你的劇本是這樣編劇的:在你和你老公的關係中,你扮演了一個受害者的樣子,來加害對方,演着演着就忘了,跟懸疑片似的,別人也都以爲你是受害者,連你自己都以爲自己受害者,然後用這種方式傷害別人,還道德綁架別人。此時的案主也看到了這個劇本,自己也感覺有些可笑。我還跟她分享了一個我看過的外國電影,名字不記得了,女主處心積慮的扮演自己是一個家暴的受害者,故意激怒男主,或者自己傷害自己,並去醫院,然後報警留下證據,最後陷害男主獲取家產。

經過短暫的修整、放鬆後,開始着手處理童年創傷,當我說到,需要邀請案主父親的能量來到現場,做個告別儀式的時候,案主一下子就沉侵在深深悲傷和痛苦中,並哭訴還是無法接受父親的突然離開。悲傷的能量也一再的流經我,我的眼淚也跟着一起流,我哽咽着問她,父親的離世對她意味着什麼?她也哽咽着說不出話來,很艱難的回答我:父親的離開對她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所有、一切的一切,並把這一切的一切全部歸咎於父親的離開。

待她的情緒平穩一些了,我問她,你是否愛她父親?她答:非常非常愛。我對她說:那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承受了多大的負擔?壓力、責任和愧疚?他的靈魂如何能安心?安寧?你愛他,希望他承受這些嗎?如果你現在差不多是三十歲左右,他就已經承擔了近二十年了,你還要讓他繼續承擔承受嗎?他心不安,是無法離開的。想想看,在父親眼裏,他希望女兒是什麼樣的狀態?你現在的狀態是他想看到的嗎?

案主也意識到了這點,她回答:不想讓父親再承受承擔這些了,願意讓父親心安的離開,並收回剛纔所說的話,願意承擔自己的命運,對自己負責,不再歸咎於父親,並願意活出父親所希望的那個樣子。


我感覺到,她父親的靈魂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又追問了一句:這是你對父親的誓言嗎?案主哽咽了好一會,非常堅定的回答:是。父親的能量終於安心離開了,用靈擺確認了兩遍。案主的能量也明顯的特別有力量,感覺被父愛滋養了,也放下了父親突然離開的遺憾。是輕鬆、喜悅、豁然開朗的能量,在做最後的除障時,我還沒有唸完是否願意徹底釋放、摧毀並清理父親突然離世對她的種種影響呢,她已經搶着回答我願意了。

個案中,案主因爲父親的猝然離世。導致了她的受害者心理模式,和不安全感,以及缺愛後的敏感、悲傷,以及深深的遺憾,難以釋懷等,並寄期望於老公更多的角色和擔當,這些早期的能量創傷、印記,在步入婚姻家庭,有了孩子後,因爲愛的匱乏和力量的枯竭。就更加的凸顯出來了,終究最後還是用對父親的愛,來療愈並找回了自己。也因爲親身見證、並經驗到了“被愛”,而相信了老公是愛自己,並不是自己以爲的“冷漠”,這個橫亙在案主心裏無法逾越的坎,也終於算是在愛中冰銷霧散,開始瓦解消融了。


個案就這樣快接近尾聲了。每次處理原生態家庭創傷或童年創傷時,這些情緒能量,一撥一撥的流經我,我都是哭得稀里嘩啦的,我完全能與案主感同身受,甚至比他們更敏感,覺知到的更多,但到了個案快結束時,我的喜悅和自豪也油然而生,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和特別值得做的事,對這份“療愈的工作”又多了一份堅持和熱愛,尤其是能預見到案主的轉變,和即將到來的幸福,甚至是終其一生的正向影響,這都讓我更加堅定的走在療愈這條路上(雖然經歷過各種暗能量的干擾和身體的不適,以及時間身體能量上的不支持),但同時我也清楚的知道,要放下幫助他人、療愈他人的心,因爲真實之境每個人都是圓滿的,完美的,無缺的。也不是有個“我”在療愈,而是宇宙藉由我的管道,在空性中自動療愈併發生的,最大的獲益者也是我自己,我也是藉由案主這面鏡子內觀省視我自己,直到我認出或憶起自己是誰來。

感恩宇宙高我,感恩所有的上師,指導靈,守護神和護法們,感恩你們的加持與指引。

下面是案主公益個案後的分享,希望能助益、支持到更多的人用“愛””找回自己。我也能感知到案主字裏行間的那種愛的能量的流淌,感恩遇見,也感恩案主的靈魂高我。







2020年11月6日  行兒玄覽  原創文章,歡迎轉載分享。感恩您的閱讀、點贊、打賞,讓愛流經,創造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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