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西域,唐僧取回真經

認識唐僧,我與許多人一樣,是從《西遊記》瞭解到的。從邪惡不分到愛憎分明之中,他絕對是個勇敢之士與佛學天才。憑着他的善良與博學,神鬼都爲其助力而行,圓滿取得真經《瑜伽師地論》。

歷史中唐僧,法號玄奘,姓陳名禕,河南洛陽一書香門弟,10歲時,不幸幼小喪父隨哥學佛經,13歲就被大理石卿鄭善果慧眼識珠破格錄用,他不是傳說中的唐太宗御弟,他才情縱生,天賦於人,26歲獲得“佛門千里駒”稱號。在一次印度高僧傳教之時,談至瑜伽之學,缺梵文經本,唯有那爛陀寺戒賢法師著有《瑜伽師地論》,勤學的玄奘很執持,決心去印度取回真經。

大唐的法典是很封閉的,任何國人是不許私自出國的,要想辦下“護照”(過所),當時是不可妄想的。時下正逢長安城霜災,玄奘藉機趁亂出城,纔有後來的西城之行。

從一高僧傾刻間成爲嫌疑犯,偷渡者。從長安到涼洲,再到甘肅瓜洲,晝伏夜出躲掉一個又一個關卡,一道又一道搜捕令,瓜州州吏因爲看到唐僧執誠,送他一匹瘦老紅馬,又贈予胡人老奴一枚,巧逢在寺廟裏又遇到禮佛的石槃佗,《西遊記》中孫悟空,沙僧原形就是二位打造而來,在老馬識途與石槃佗的協助下,斬木爲橋,布草填沙,過了流沙河(莫賀延磧)到了玉門關,在烽火臺中出生入死。僅憑一句誓言,“寧可刑罰,絕不東移一步”,感動了多少哨所士兵與佛家信徒,爲他一路放行護送,方纔出了莫賀延磧,完成西域之旅,也可把他說作是死亡之旅。

與嚮導石槃佗之間有過摩擦,有過理疑。出於私慾,石槃佗曾想殺人滅口,他深知大唐偷渡與協同爲等罪合作,爲自已求得一條生路,當在看到淡如水,靜如松的高僧盤座在生死一線之上,沒有一絲懼怕,仍舊只顧誦讀經書之時。他把撤出鞘的刀立馬收回,轉身離開唐僧回到瓜州,渡已也渡人,剎那間石槃佗釋然了,佛經誦化了他。

西域之行,可以說是一次偷渡者成功之行,雖有坎坷與許多艱辛,但完成了一佛學者的一個壯舉之志,爲後人之頌。

西域第一站即爲今哈密,稱高昌國。國王見到博學的高僧,意念留下作爲已用,由國家供奉,誰想玄奘一口謝絕“只可骨被王留,識神末必留也”,在絕食之中求了生機,並與玄奘結爲皇兄,有了皇戚之譽,幸福之門無一不破,國王贈予了唐僧許多物資,並與一些隨從。還給通往印度周邊的國家作了一些通融,爲唐僧迎得的不僅是學習時間,還迎來到了的“漢地,東土高僧”的尊嚴與最高禮見,歷經三年的跋山涉水,終究到了聖地:那爛陀寺

住進了最高學府,唐僧開始新一倫的修心與斧正佛經,那爛陀寺高僧輩出,大師雲集,因其綜攝各師所長,學又無雙,印度戒日王恭請他爲論主,因而《會宗論》《制惡見論》在當時的印度榮耀備至。

學有所成,心有所歸。於644年,唐太宗敕令,不記前嫌。一個偉大的海歸終有所向,玄奘才方可抵至現今的和田,被按排至長安弘福寺譯經,於664年譯完《大般若經》之後,農曆二月初五玄奘圓寂,終年65歲。一生譯經1335卷,著有《大唐西域記》,是乃偉大之作必出自偉大之人。《西遊記》神話他,能與佛齊名,以神作鄰,那也是一種對唐僧的最高境界認可與評價,同也應驗了一句“蓋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之說。

該文是讀“黃金生”之作有感而寫。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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