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篇

同樣蜷縮着,一個是暮年,一個是新生。那全身都是沒有一處是舒展的皮膚,也不,有水腫的地方,皮膚是緊繃的。有誰能確定,拿着生的門票就是幸運。新生應是感謝還是質疑?生命是迫不得已破土而出,廝殺綻放?還是美的不可一世,只爲曇花一現?

我用卑劣感受着人世冷暖,回贈我的,也是卑劣和虛情假意。所以,有關同情,哪怕是毫無意義的同情,也是沒有。

有關頑石,經過風吹打磨,最終得以風化。我們從新生盤踞成頑石,後又一點一點消磨殆盡。不在有那些奇形怪狀,它們的歸宿,都是生命的終結。

我從新生走過而來,卻沒體會到新生光芒,又順勢走向一世盡頭,末端,不料,都殘喘着一絲不捨。

一面是枯萎的軀體,一面是生命旺盛的荷包。枯萎的軀體沒有生命的開始,旺盛的荷包卻只能走向枯萎。生命的開始亦是結束。

最後莫名的加一句,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爲孺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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