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喜歡躺的人,這該是懶的一種象徵

文/錦波穎晟

或許多數人覺得躺下能發呆,能與天花板“四目相對”,能看星星,能閉目養神,也能放鬆自己。可我躺下的多數是在玩遊戲,我甚至睡覺的時候平躺都睡不着,側的像個嬌柔的“姑娘”。

我也有我的不同,躺下寫文章不是我最喜歡的姿勢,我恰恰喜歡在電腦面前敲敲敲“我敲”。當然了臺式是抱不動的,如果是一個輕巧的白色筆記本,我更願意抱在懷裏坐在牀上,然後裹着被子,靠着墊子,或者看似端坐在沙發上。

我是一個講究給自己營造氣氛的人,從未改變,你讓我在一盤活蝦面前學習,那是不可能的,並不是我嘴饞,我並不喜歡它,我希望周圍的一切是相對靜止的;你讓我裝模作樣在人前顯貴,不好意思我深感卑微,比起這我更願意隔着屏幕扮演一個“屌絲”。

其實挺想寫的,也不是沒有時間,最近趕上雙十二雖然比較忙,但腦子裏還是有些零碎想法,想去表達,或者記錄,畢竟有時候的靈光一現可能就是一輩子。誰知我的創意又值幾兩碎銀呢。

換了個看似來要認真讀的名稱“錦波穎晟”,別人問的時候,我都是說“是”,或者“打算重新做人了”。這是換暱稱後的第一篇文,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並沒有慷鏘有力的“文字”,也沒有讓你看一眼便留戀一年的詞藻。我還是那個“少年”,一個越來越信現實社會,越來越靠攏生活的人。

二零二零年發生了好多事,是決定我命運的一年,有些抉擇要看未來的價值,包括我自己的投資,也不限於簡書鑽的300萬持有。所以表面光鮮的人未必沒有捉襟見肘,就像有句話說“你永遠不知道我們不在家的時候,父母的餐桌上有多簡單”我想這打心眼裏是一句實話。

即使是我們九五後和九零後的父母,也差異極大,父母的經歷不同,直接會影響到孩子,潛移默化。舉個例子,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的母親掃過街道,一年歸來之時我嚇到了她那黝黑的面孔,我知道媽媽還是那個媽媽,但短暫的陌生後還是會心疼至深,這便一直埋藏在我心底,我聽她說過路上的每個瓜子皮要掃,我從此再沒敢丟過半片瓜子皮,丟下不知道又要辛苦誰的父母多彎腰一次,也造就了我把攢下來的瓶子親手遞到阿姨手裏的習慣。

有些事我們看似無能爲力,但骨子裏的文明是自我誹謗的利器,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元素,是值得自我約束的。

作爲一個男生,如果太家長裏短會有點“那個”,因此我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我深覺自己辦事心思細膩,請允許我謬讚自己一次,我想那是值得竊喜的。

我想把小島建設成最有生活氣息的小島,這一切離不開“人”,每個作者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思想,譜寫自己的現實或非現實觀念,而每個讀者又在啃他們的精神食糧,這本身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也就好比簡書app讓你不僅僅做一個讀者,鼓勵你創作。而頭條則不同,他是讀者遠多於創作者。

我想即使是受着皮肉之苦的勞動者也有細碎的文藝,他們感悟生活品讀磚瓦更具特色,只是他們不會以這種方式表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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