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星球一角的黑暗世界

本文參加藍色星球徵文大賽

寫在前面的話:

笑話一定是爲了讓人笑嗎?

笑話必須要有搞笑橋段嗎?

笑話的高境界是怎樣的呢?

這是一篇寫在紙上的文章,還未開頭就已經把我逗笑了,歪曲成畸形的字竟是出在我手?讀了十七年的書,就寫到這?我笑的像一個跪在爺爺墳前的殘障人。

老父親的筆鋒硬朗,每個字始末得當,即使這樣,爺爺也瞧不上他寫的,還是覺得父親寫的生硬。爺爺寫字揮灑自如,井然雜序又有序,說實話有些我都認不出來,我把他歸結爲上上等,因此也爲自己的書法見低找了理由。

我認爲寫文的情緒也是需要醞釀的,如果營造安靜氛圍是第一步,那情至此刻便是第二步,講到這裏其實我已然又輸了。別人寫文當機立下,勾畫即成。而我要費的事卻如此之多,我笑的像一個只敢窺探的小鬼。

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稱呼我的父親爲“老父親”,且不說他的同事都喊他“老劉”。講不恐慌是假的,成年人的底氣當然需要臭銅味充斥,父親是五九年的,我是九五年的,他終於在去年喫上了養老保險,去年底我躺在炕上聽他講自己的這份額外的收入,我卻只能強顏歡笑,對,我是忍住了,我必須忍住。

某次我同大姐聊天,她總覺得自己虧欠父母,孝敬的還遠遠不夠,而我的寬慰話卻是“難道我還能抱怨父母生我生的晚嗎?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這話聽得姐姐面容顏笑,看似接受。可她卻不知的是,我有多無力,又有多緊張,緊張自己長大的年歲未與對家裏的支持成正比,自己怎好意思在家裏因觀點不同而提高音量反對。

有許多我不敢面對的事,恰恰都會在夜裏要睡的時候憶起已發生的,或未發生的,我不可能一味的理解自己,這是毫無用處的,在我看來年輕就得革命,需要多斬斷些家長裏短,只因我無措,我想透都琢磨不出來完美方案。

我再也沒有窩在家裏太長時間的自由了,我會告誡我自己,對於闖蕩發展我極不喜歡給自己留後路,我喜歡自己逼自己成長,姑且闡述了我不敢爲的事,可我也有敢爲之事,比起做個後悔鬼,我更願意不顧一切的“年輕”一把。

不要否定任何時候的你自己,你所做的跟你喜歡的都是當下那個你最願意的選擇。總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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