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幽灵,
一次次游荡在南方的冬月里,
一个凌晨续着一个傍晚
去寻觅,寻觅它的存在感?
活生生地让我后背发凉,
只能裹一裹被子,默默度量着归途。
裹被子,不是我今天的特产,
早在困顿的年少,每一个冬的狂吼里
已悄悄地把它烙入骨髓。
只是,异乡的冬
第一次让我感到夜的恐惧,
只能裹一裹被子,去安慰漂泊的心。
此刻,一千五百公里以外,
两床八斤重的新棉被,无疑是最好的寄托。
想必,那种沉甸甸的柔软和温暖,
定会让我畅怀一笑地满足。
归途的日子,
在一次次裹被子里,进入倒计时。
忍一忍,过去了,
也许,这又会是一个可笑的记忆,
一切,随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