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隨流水21-01-14:外面的世界我不懂


1月14日,臘月初二,週三,晴,0至16度

本週準備寫兩篇以上《論語集解》的計劃眼看又要落空。兒子一早起來,不僅鼻塞,嗓子也啞了。我趕在上班前來到單位,將兩份活動請示各打印九份,放在工會主席的辦公桌上,上午要開班子會討論。然後到藥店給兒子買感冒藥。還買了麥冬、甘草、百合,給兒子煮茶喝,清肺降火。又到蓮湖超市買了點夾心肉和蔬菜,感冒不宜食葷。趕到家中,爲兒煮好茶,做好午飯,再急匆匆地趕回單位上班,半日已去。老天爺保佑我兒感冒快點好,即便不發熱,考試時坐那兒每隔幾分鐘擤次鼻涕,也很費時,考公可是拼速度啊。再則需全程戴口罩考,鼻息不暢,多難受。

中午終於將《般若波羅密經》臨完,大約抄了一個多月。寫完纔想起今天是父親逝世五週年。其間有錯漏,不宜供奉先考靈前。

今日晨課,誦《詩經·小雅·采綠》。此詩寫一女子思念外出的丈夫。丈夫原說五日回,等到第六日仍不見身影。女子幹活也心不在焉,採了一上午的藍草綠草,還沒有一捧。一心想着回家梳洗打扮,以備丈夫突然出現。接着又想丈夫此次回來,再也不與之分離,每分每秒都粘着他,陪着他一起去狩獵打漁......祖奶奶流露出小女兒情狀,真是好看煞。我以前寫小說《當bear愛上deer》,也突發其想道,男女一戀愛,法律就該宣判他們爲連體人。又想起當年去張家界旅遊,大巴上反覆播唱土家族的民歌《麻桑樹上搭燈臺》“你一年不回我一年等,兩年不回我兩年挨,鑰匙不來也鎖不開”。這首詩也嘆道:五日爲期,六日不詹。一個是女子對男人的忠貞許諾,一個是女子對男人撒嬌抱怨。晨起,讀了首情詩,心裏甜蜜蜜的。

可未想,這份甜蜜,被一個驚天霹靂的消息攪混。本地一書友,已經五十五歲,又將再婚。其前前妻是本地一宣紙廠老總的女兒,據他說,前妻好賭,他淨身出戶。前前妻於五年前去世,他還去醫院看護,盡最後的夫妻情份。與前前妻離婚後不久,他就在農村娶了一個小他二十多歲的女子爲妻,長相酷似章子怡。三年內連生兩個女兒,可以想見再婚生活的甜蜜。我正月裏在他小區門口防疫站崗,每次都見他上午九、十點出門買菜,經過大門口,都會提着菜與我聊上個把小時,除了文化界、學術界的動向,就是聊孩子、家庭,儼然一副慈父模樣。今天師母向我拐彎抹角打聽本地房產中介的德行。說是這位書友的前妻欠她四十萬,要把名下的房產賣了才能還她,而在委託中介買賣過程中,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合同簽了三個月仍無過戶動靜,是不是被中介騙了。我這才知書友與他的美嬌娘已在三個月前離婚,最近馬上又要結婚,新娘是位39歲的小學副校長。我一聽39歲的小學副校長,似乎馬上就猜到是誰。縣城小,文化圈更小。

爲什麼一個人活到五六十了,還喜歡瞎折騰?有時想,我生活在一個多麼單純而平靜的世界裏。這外面的世界我真是愈來愈看不懂了。

早餐又做醬餜,面用糯米粉與米粉調製,不及糯米粉與麪粉調製的好喫。且面的韌性差,用模具壓很容易撐破。適合做湯糰,不適合做餜。

煮飯就是一個不斷嘗試摸索的過程,還需及時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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