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意志談

藝術在告訴我們: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在藝術面前張牙舞爪的人--就像禽獸第一次照鏡子--無法接受自己的醜陋.

理解你憎恨的人,然後你就知道,憎恨,只是因爲你還沒有理解.

如果非決定論爲真,那麼那些未被決定的事件都是隨機發生的。

那麼就產生一個問題,倘若一個人因爲某個刺激毫無來由地突發在他體內神經系統而導致的某種行爲,我們是否還可以或是否仍應該對這個人給予肯定或責罰呢?

你們想多了.肯定或責罰,也是已經決定了的.不需要想.連想不想,也都是被決定了的.

老子說,百姓芻狗,統治者並非無名無姓.




克里希那穆提堅決否定任何信仰形式,以此提醒人們回到自己的內心,信仰自己的心靈.

整個人類歷史的問題,就是總以爲哪種形式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Covid-19 : 加拿大魁北克百年首次宵禁

英國南非變種病毒以外 日本發現全新新型冠狀變種病毒

宵禁時間提前 馬賽出現英國變異病毒羣聚性感染


你的思想,你的行爲,到底是被什麼決定的?

這就是自由意志的問題.

自由意志隱含的問題是:自我,到底是什麼?

觀點:人是被決定了的.人沒有自由意志.

採用唯識論與計算機理論的框架來說明.

首先,人只有這副身體,它是物質的.所以它和其他物質並沒有什麼不同.在最微觀的層面上,無非是量子糾纏,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無數的物理變化,身體受到整個宇宙的作用影響,甚至於,身體都是不是恆定的,隨時在變幻,物理例子聚聚散散,再宏觀一點,就是身體細胞的新陳代謝,"分散逐風轉,此已非常身".再宏觀一點,就和電腦是一樣的.輸入--處理--輸出.

我們的念頭是莫名其妙地出現的.根本不是我們想要這個念頭,而是猝不及防的.念頭是外來的.不是我要發呆,我自然而然地就發了一場呆,而且發呆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我在發呆.另外一個例子是哼歌,人是哼着哼着才發現自己在哼歌的,身體(喉嚨)已經在那裏哼了一段時間,我們才聽到,意識到.

五識,眼耳鼻舌身,這些東西,就像是電腦的外部設備.譬如攝像頭,麥克風,音箱,屏幕,鍵盤,鼠標這些東西.他們可以從外部接受人的操控.這些外設本身--對應到佛家理論,稱之爲"根".至於識,就是說,這些東西可以接收外部輸入的功能,並上達天聽--也就是告知電腦的那個腦--也就是中央處理器(CPU).由CPU決定如何處理.

CPU就是意根(非要用識的名字,就叫第七識,或者末那識),而CPU所具有的功能--也就是CPU正在工作的那個狀態--就叫做意識,也就是第六識.

電腦有一個休眠模式,就好比人的睡眠.如上圖所講,眠熟狀態,前六識都關閉了,你按鍵盤,點鼠標,電腦沒反應,你必須按電源鍵才能重新喚醒電腦.

(這裏再談一個玄,爲什麼電腦也有"休眠"模式,也叫"腦",爲什麼要借用人體的稱呼,人類活動的稱謂?因爲這些新生事物,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和人一樣的,所謂一樣,是說人對它們的感覺--感覺它與我們自身類似.更深的原因就是,宇宙間只有一種東西,道,它不斷不斷地重複某種不可名狀的過程,重複某種不可名狀的構形.譬如人們說歷史是押韻的,然後又發現了分形的現象.這都是道的體現.我們無法把握道的本體,但是我們可以從表象世界,處處發現萬事萬物的相似.這種無所不在的相似性,令人作本體之想,一定有一個主導一切的東西,它恆常不變.所謂得道者,開悟者,就是完全地體驗到了本體,然後給它,取了各種名字.但是他們的描述,只能被一部分人懂得,所以大部分人他們爲神祕主義.而能夠懂得的人,又無法完全徹底地懂得它,除非他們也完全地體驗一次它.)

除了熟睡,還有昏厥的時候,入定的時候,六識全部都關閉.再補充一個發呆,發呆的時候也是沒有意識的,也許耳朵還在工作,但就像老話說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整個人是懵的,你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聽."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我們經常責問心不在焉的人,他走神了,它的意識不在,沒工作.

人在"正常"狀態的時候,就和電腦正常工作是一樣的.意識彷彿統攝一切.眼耳鼻舌身,都在工作,並且上達意識,由它思考,分析,推理,回憶,然後給身體發出指令,然後人就開始各種行動.這就是一個反應的過程.和電腦是一樣的:輸入-處理,輸出.

電腦正常工作的時候,CPU不停運轉,配合着內存中暫存--

內存中的數據是暫時的,掉電就會消失,比如你寫一個word文檔,沒有保存,它就是在內存中,保存,就是存到硬盤裏,永久保存.沒保存,所以經常發生悲劇,辛辛苦苦打的字,因爲電腦斷電,重啓,或者其他什麼故障,辛苦的勞動成果,付之東流--

的信息,來完成電腦被分配的任務.就像一個人上班,在單位,完成領導交辦的任務.內存的信息是暫時的,就和你在單位一樣,朝九晚五,在那個地方,它是一種氛圍,一種臨時的氛圍,等你回家,又是另一種氛圍,你可能會很輕鬆,也可能會和家人吵架,這些氛圍,一時一時的,就像內存中的數據,信息,時時刻刻在流轉.你也可以稱之爲心情,就像內存稱之爲狀態.

心隨境轉,這就是我們的感覺.狀態隨輸入而轉,這就是電腦的命運.

那麼第八識呢.第八識又叫阿賴耶識,藏識.隱藏的藏,寶藏的藏.這就有意思了.它有存儲,倉庫的意味.對,它就是數據庫,或者說上面那個例子提到的,永久保存數據,信息的硬盤.對,阿賴耶識,就是我們的記憶所在之處.

按佛家講法,這個東西,它存着你前世--你有許多前世,也許幾千年,幾萬年,也許從宇宙大爆炸開始就有--的所有信息,當然也包含你這一生活到現在的所有記憶.這裏不講前世,輪迴的問題.就單單講記憶,從你出生開始(也許科學家會研究說,胎兒時期記憶也會產生,譬如胎教,但是無所謂了,藏識包含一切的記憶,不管你從哪裏算起),所有的記憶.

記憶有什麼用呢?我們想想阿爾茨海默病人(不友好的說法叫做老年癡呆)或者失憶症,他們沒有記憶,或者記憶只能維持很短一段時間.所以他們常常會遇到"我是誰"的問題.因爲沒有足夠的記憶供他們確認自己的身份.對,自我,是和我們從出生到現在的經歷密不可分的一個東西.

藏識這個東西,可以說是做出重要的.我們有什麼呢?過去已經過去了,未來還沒有來,除了現在這一個剎那,我們能覺能知(也就是內存的臨時,瞬間狀態)之外,我們所有的,只是記憶.據說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你可以設想一下,如果你的記憶也只有七秒,你該怎麼活.所以藏識這個東西,是最重要的東西.

CPU,執行的是程序,或者說指令(程序就是指令的集合),程序,它本身也是作爲數據信息存儲在硬盤中,供CPU調用(取用).CPU此時此刻執行的這一條指令,這條指令本身,就包含了下一條指令的地址信息(也就是說,這一條指令,攜帶的信息中,有一部分,是專門來告訴CPU的,你把我執行完了,下一步該幹嘛,你應該去某某地方,把下一條指令給調過來,然後打開看看你該幹嘛,如此週而復始......).

程序,它是處理問題的一套標準流程(稱之爲算法).譬如說排序程序,怎麼把一堆雜亂無章的數字按照從小到大的順序重新排列.人也是一樣的,人所謂的知識,經驗,處理問題的模式,爲人處世,應對,問候禮儀,等等等等東西,它都可以說是一種程序--也就是,在遇到某某種情況的時候,應該如何來處理.我們常常說要跳出思維框架啦,逆向思維啦,也就是說要跳出藏識中的那些經驗與模式,譬如觀念,譬如看法,譬如成見.

那麼,一個人活着的樣子,就可以勾勒出來了.

你是一臺電腦.你出生,就相當於上帝(這裏暫借上帝這個擬人化的稱謂吧),第一次爲你開機(哈哈,也可以叫開光).然後呢,一開就是一生,直到你掉電死亡(喫飯睡覺,補充能量,這些都是你的電能).乾乾淨淨開機(當然,這時候藏識裏面肯定不會是空的,就像嬰兒有喫奶的本能一樣,不然一生下來就餓死了,這些機制,難道是人自己設定的嗎,是人自己能決定的嗎,這隻能歸結於上帝他們,道他們,宇宙他們),然後呢?你就學喫飯,學說話,上學,見識世界上的種種事物,這叫耳濡目染,也就是你的種種外設,在從外界接受信息,你的經驗,體驗,所見所聞,全部都會寫進藏識,也就是記憶中,就像word文檔保存到硬盤上,永久地記住了.那麼這個遊戲就玩起來了.就說這一個瞬間吧(當然,所有的瞬間都差不多的),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不時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跑進來,被你意識到.你要知道,你不僅僅只是有五個感官這樣的東西,上面說了,你的身體,是無數的物理粒子,所以你的外設,可以說是無窮無盡,時時刻刻與周邊的能量(電磁波)共振.每一個細胞,都是你的外設.所以這個遊戲相當的複雜(除了上帝,沒有人能玩得轉).你要知道,念頭,是高於意識的.意識只有知道它的份,沒有決定它的份.正如CPU無法拒絕指令,人也無法拒絕念頭.念頭就是上帝對你的指令.而不是你以爲的.不是你"產生"了慾念,而是你"識別"了慾念.所以你不必怪自己.因爲慾念產生不是你的錯.爲什麼這裏有個"錯"出現呢?因爲以往,放縱慾念產生了不好的後果,或者是與你的觀念相牴觸--譬如說,"我要做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我要自律"--你不知道如何產生了這樣的觀念,它存在你的藏識裏.

慾念產生之後,你的第六識,它就去匹配藏識記憶了,譬如性慾,一匹配,爽,然後就"決定"開擼.

什麼叫感覺?就是感而覺.感是傳感,譬如傳感器,監測儀,也就是外設,也就是眼耳鼻舌身;覺是察覺,意識到,這就是第六識和第七識的事情,也就是內存和CPU的事.

你是被決定的,和電腦一樣.

你的操控者是上帝,電腦的操控者是你.

電腦也可以操控電腦,客戶端請求服務器,服務器要給反應的,別人發一條消息過來,你的屏幕馬上有反應,這個連通機制叫網絡(互聯網).人和人之間,互相說話,聽話,擁抱,接吻,打架,對視,耳鬢廝磨,這是人和人之間的互聯網,這是宏觀的.微觀的,我們都是電磁天網中的一個節點而已,暗地裏潛在的相互影響是無窮無盡的,這種作用也是可以被感知的,心電感應(文學說法:心有靈犀)並不少見,譬如至親的突然去世,哪怕相隔千里,也是會有許多感應和徵兆的.

在無自由意志的框架下,最難理解的可能是--爲什麼,我能夠覺知我?

雖然人的行爲模式確實和電腦很相似;而且在日常生活中,許多人都是以自我爲中心,把別人當機器人,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譬如勞務壓榨,把人當機器用.歧視勞動密集型工作者,不覺得他們有尊嚴.去餐廳喫飯,把服務員當丫鬟使,覺得自己花了錢,就是上帝,服務者就都是奴隸.這些現象裏,無法否認的是,前者在心中完全取消了後者的人格,也就是說,許多人,是真的把別人當機器的;但是,人在看自己的時候,是無論如何無法接受自己是一個機器人,是一個無自由意志,彷彿一個提線木偶般的存在的.因爲--我明明,覺知到了我.而電腦是無法覺知到自身存在的.

電腦真的無法覺知或者"意識"到自身的存在嗎?

什麼叫意識呢,就是一切暫留的東西,這一刻,內存,包括cpu這個構件,它裏面也是有寄存器的,都可以說是內存,也就是此時狀態,此時心情,此時氛圍。我現在很開心,是因爲我知道我很開心。狀態瞭然,就是意識。

那麼意根呢,就是說cpu之所以能爲cpu的這個功能,比如它爲什麼能做加法,這個東西叫做加法器,是CPU的核心部件,就是說給它兩個1,它就能給你一個2,爲什麼,它具有那種結構。結構就是根本,就是根。人怎麼算加法,小孩子掰指頭,但是數字大了就不行了,所以古人用算盤,算盤和一堆石頭的結構是不一樣的。但是算盤無非也是用一堆珠子組合起來的。這就是結構。荷葉不粘水,土就吸水,它們的微觀結構不一樣。

我爲什麼知道 這是沒有答案的

我知道"我知道着" 

"知道"存在  因爲"知道"一直在發生

到底是誰在知道呢?

我是什麼 等同於 我爲什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本身

(我,知道的是什麼?前一刻的我.我看,我聽,我感受,我想.我所知道的,是前一刻的那個我的一個立體的快照.這就是我--或者說自我--的由來.所有的前一刻,也就是我們整個的記憶,構成了"自我"的圖景,而"自我"是一種認識,一種觀念,它是逝去之物.而存在着的我,"現我",是我永遠無法把握的.誰在知道?所有的意識都是對已發生之事的把握.而這種把握來自於什麼呢?或者說來自於誰呢?這就是笛卡爾之"我思故我在"的典故."我思"是一種意識,是對"我剛剛在思考"這種狀態的體認,那麼是誰在體認呢?就是後面那個"我","我在"的那個"我",意識推導出另一個主體的存在,而那個主體卻是我們無法把握的,因爲此刻,我們在把握前一刻,我們永遠追不上此刻的那個主體.亦即,我們時時刻刻在被某個主體主導着,而我們對它一無所知,我們也不可能--在思維的層面上--對它進行進一步的分析.我們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意識永遠在體認前一刻的狀態,而這種體認的操控者,是我們在此刻無法得知的.只有到了下一刻,我們才能看到它的蛛絲馬跡--也就是,它,讓我們認識到了什麼.我們完全是被它牽着鼻子走的.這個東西,不同的哲學家就給它取了不同的名字.叔本華謂之"意志",斯賓諾莎謂之"最高主體",老子謂之"道",黑格爾謂之"總念",古印度謂之"梵",梵,有"大我"的意思.這就是笛卡爾那句名言中的第二個"我",那麼可以改一下,"我思故梵在".這樣就不會有兩個"我"的歧義了.)

所謂自我,就是記憶,是過往之物.在此刻,每一個此刻,人都是被它操控的.並不是人"決定"了他的行爲,而是人可以意識到那"決定".一個念頭襲來,被人意識到.而行爲是念頭的結果.叔本華說:我們可以做我們想做的,但我們不能意志我們想意志的."想做",就是念頭.念頭是不由人決定的,不是由人產生的.念頭是自己來的.

譬如

"斷腸人在天涯"

你就會去"落實"這個"天涯" 想起你流落的日子 流落的地方

"天涯"二字必然導致你想起那個地方嗎 不 這個過程是不可知的 所以我們並不認爲它必然

但是你無法否認你想到了那個地方  你回過頭去看 事後地看  總結地看 它就是必然的  你只能"噢"一聲  噢,我看到天涯,就想起了XX

我們唯一知道的 只有一個東西 就是"我知道" 不要去分析"我知道"這句話的結構 主語 謂語 這句話  這三個字 就是一個最基本的--感覺--共識

"我剛纔在知道" " 我剛剛知道" "我剛剛意識到" "我剛剛知道了"   這就是此刻的全部

至於我知道的內容 就是每一個前一刻積累下來的 大多數存在我們的記憶裏  剛剛存進去的是剛剛知道的

--除了此刻,我們只有回憶

而此刻,亦會變成回憶

回憶是億萬個此刻的"覺知"混爲一體

是故玄奘大師說:"萬法唯識"

萬法,就是萬事萬物萬象萬理的總稱.包括現象,包括感覺,包括知識,包括方法.

能"識",就是天賦道予於人的(唯一的)能力.我們人類,是道的化身.體相不可分.即身即道,即心即佛.


"自我",是"我"行過的足跡


我到處找我

到處找不到我

靈機一動,也學幼安那麼

驀然一回首

還是隻有沙漠,沙漠上

只印着一串串自我

但那不是我

那麼一大串

就是沒有一個

是我


也有這樣的情況:拿着東西找東西

和我找我是一樣的

"我"到底在哪裏呢?"我"在找我啊


眼睛是向外看的,所以不管哪裏都找不到那個我

試着閉上眼睛吧

我不在外面 我在心裏


景觀觀觀他

足跡觀觀我


白雲兩觀:自我爲足跡,他人皆景觀

橫批:沒有自由意志


體相爲一:

尼采:沒有真理,只有解釋。

白雲:一切解釋,皆是真理。


大慈大悲

我以爲,大悲是大慈的原因,大慈是大悲的結果

人生最悲傷的是死亡,更悲傷的是自己要死亡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這便是大悲大慈,大慈大悲

佛家說大慈大悲,並非縹緲虛幻之言


我,就是--知道--本身

"知道"是一種存在 knowing is being

這種存在  這個being 就是我


性者相之性,相者性之相

我者身之性,身者我之相

我者身之我,身者我之身


不要要這,不要要那。這就是那,那就是這。沒有這,沒有那。一團和氣,就是它


我永遠是在說前一刻的事情,我永遠在總結前一刻,就連我,我說的我,打引號也好,不打引號也好,都是前一刻的我,我是什麼?剛剛。我永遠無法分析現在的我,一切都在流轉,一切都在流變。剛纔的我死了,就像木心死了一樣,成爲了景觀。木心死了嗎?木心沒死,他只是肉體化掉了,但他還在。因爲我剛剛死了,我過去了,我那樣了,所以我成爲了景觀,我說的是過去了的我,過去了,才稱爲是我。至於現在,此刻,是沒有我的,nothing,我說的,是剛剛,剛剛就是我,那樣就是我。死去的是我,流走的是我。


什麼都不需要了,不需要新,不需要更,不需要好,不需要快樂,不需要明天,一切都是剛剛好,什麼都不需要,什麼也要不到。無智亦無得。


沒有乾不乾淨,都是量子,沒得顏色,光子,純潔得無法再純潔。細菌病毒,它自身,也是乾乾淨淨。


無生亦無滅,只有流轉,連流轉都沒有,只有呈現,只有一張張,靜態的,寂靜的快照,景觀,景觀。什麼也沒有發生,什麼也沒有結束。什麼也沒有出現,什麼也沒有消失。


自性能生萬法,我和這宇宙,竟然是同質的,那麼什麼不是宇宙,什麼又不是我呢?緣聚緣散,兜兜轉轉而已。物質不滅,能量守恆。


大慈大悲,都是順其自然。釋加牟尼過去了,不會再來。耶穌過去了,也不會再來。


花錢若能買安心,又何樂而不爲呢


人生無法畢其功於一役

慢慢活着,用心感受


思維,思想,如果只是假設,是沒有用的。只有假設,是虛僞的。必須切實把自己代入那種境地,真刀真槍地去思考,否則便是綿軟無力的口舌遊戲。思想家,哲學家,都是與自己的假設搏鬥的人,弄不好連命都丟掉。尼采因此發瘋,玻爾玆曼因此自殺。事思想哲學而不痛不癢之人,是虛僞的,虛僞必然淺薄。


糾結都是因爲經驗不足,或根本沒有經驗,在藏識找不到對應的模式,程序。糾結之後,往往是憑感覺去選擇。所謂憑感覺,就是莫名其妙,有時候也說是憑直覺,說白了就是被決定的。往往後悔,所以又有喫一塹長一智的說法。長在哪裏?長在心裏。也就是經驗寫入了藏識數據庫。


回憶一下你是怎麼背書的.死記硬背,重複一遍又一遍地朗讀,記誦.最後你就記住了那首詩,那麼長的文章.也就是說,藏識是可以訓練的.佛家文學稱之爲"熏習",這個詞非常有詩意.但是你不要以爲這樣一來,你就有自由意志了,不存在的.也許你從我這裏看到了這個觀點,印象深刻,然後回去之後就有意識地訓練藏識.可以.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你從此就有了自由意志.首先,你莫名地走進了我的公衆號,博客,不管你是怎麼來的,從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到你讀到這篇文字,這一整個過程都是被決定的.其次,你下去之後,自己訓練藏識,也是想起來的時候纔會去訓練,你爲什麼想起一件事,或者你爲什麼忘記一件事,那是你能控制的嗎?想起是被觸發的,而忘記是根本無意識的.只有在你試圖回想什麼而又想不起來的時候,你才知道自己忘記了,你纔會說.哦,我忘記了.你是被決定的.如果你寫個座右銘,時時提醒自己,那一樣還是因爲你看了我這篇文字,這個決定過程接上了你發現此博客的過程,是一個因果鏈,而且不僅僅是一個鏈條,它更是一張網,因爲除了我這一條線索,你無時無刻都在被宇宙撩撥,泛起念頭.你看到座右銘,想做點什麼,但是又提不起精神,這是非常常見的.所謂懶,拖延症,就是念頭打架,懸而未決.天網恢恢,無所適從.但是時間在流動,稀裏糊塗也是一種過法,你仍然是被決定的.


什麼叫"寵非己榮,涅豈吾緇"(陶淵明)?因爲我根本是被決定了的嘛.寵辱與我何干.他們寵我或者辱我,也是被決定了的.一樣.釋迦牟尼招誰惹誰了?他一生乾的都是大慈大悲,普度衆生的業務.現在還不是一樣被某些人罵得像條狗一樣.沒有道理的.那些人懂釋迦嗎?根本不懂.但是他就是要罵,他沒有自由意志,而且他不知道.可恨的人,終究是可憐的.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釋迦的意思.可憐,所以釋迦大慈.可恨,所以釋迦大悲.大慈大悲是這樣來的.開竅的人看沒開竅的人,就是這樣感覺--大慈大悲.所以人生最好的目的是求開竅,也就是求開悟,求得道.得道就了脫生死,死都不怕了,像回家一樣(陶淵明:南山有舊宅),所以你一生也就沒有什麼好恐懼的了,也沒什麼好煩惱的了.

寵辱如何不驚?知道沒有自由意志這回事.知道還不夠,要體證到.沒有自由意志,就是無我.頓悟,就是突然地無我.伍佰有首歌,叫突然的自我--"晴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可用來註解這個世界上所有得知有道存在,並努力訓練藏識的修行人.

那麼既然一切都是已經決定了的,那麼我做什麼不做什麼,修不修行不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決定了.是的,的確都是已經決定了,劇本也已經寫好了.但是我們永遠無法提前得知那決定,沒有人能預測未來.這個意味,就叫"晴雨難測".我不知道你將被如何決定.我只是被決定了,要寫這樣的一篇文字.然後這篇文字會參與決定你的路徑.以思維去揣測那決定本身,佛也揣不了,天救自救,佛度自度,佛也是順勢而爲,順水推舟.我的文字只是這決定鏈之一環.這條無始無終的決定鏈,起點是道,終點也是道,我們的所有思想,意識,行爲,乃至於我們的身體,生命,都是這個無盡流轉的中間形態.因而我們出生,因而我們死亡.就像颱風過海,激起滔天巨浪,滾滾紅塵,又復歸於平靜.地球上的生物是斷斷續續的,冰河紀,恐龍時代,一波又一波的大滅絕,宇宙並不會優待人類這個物種,所以人類的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因而作爲人,出生在地球上,獲得這個形態的生命,是億萬時空中的神奇機緣,因而衆生纔是平等的,量子歷經億萬時空才造出一個個人形,一個個都彌足可貴,因而要珍惜生命.


“我” 是一個變動的東西,我看我,我看我看我,我看我看我看我......

這種無限性,即永恆性,即恆常性,就是它,道。此鏈括起來,稱爲大我,也就是梵,梵我,梵我即大我


葉慈:"我們如何區分舞蹈與跳舞的人?"

我們如何區分時間與變化?

我們如何區分心靈與肉身?

我們如何區分自我與活動?

如何區分自我與人生?

如何區分自我與回顧


自我是足跡

自我是記憶

自我是阿賴耶識

而每一個剎那

這宇宙 這量子之海

海水四面八方地湧入我

觸動我  想起了曾經的我 自我

自我 就是曾經的我   


視覺暫留,我之幻影,是爲自我。我永遠抓不住我,除非我沉寂,成爲宇宙,也就是成爲我


每一次,宇宙對阿賴耶識的激盪,都會激起一些回憶,那就是自我的殘影,我們的意識,將其識爲真我。


這就契合,也就是印上了維特根斯坦的意見—哲學,迴歸日常語言。

什麼叫日常語言?維特根說的不僅僅是語言的事,更是思維模式的事,因爲書面語和口頭語不僅僅是措詞的不同,更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行爲框架,書面語是講究的,而且寫起來比說話累,麻煩,譬如郵件與電話的區別,寫郵件你總是要多想很多東西,對,你必須重新組織自己的思路,寫郵件是重思維的,緊張的,多慮的,而且有時間組織語言,冥思苦想,而打電話就不是,打電話即時的,十秒鐘不說話,就會很奇怪,電話,碰面聊天都是即時的,輕思維的,放鬆的,更隨意的。而說到底,是立場的不同。經院哲學的學究氣和事業單位的死氣沉沉是類似的,客套話,八股文,兩邊都有—人設。你是帶着面具在單位混的,下班和兄弟喝酒擼串,吹牛胡侃,這纔是真性情的你。吹牛逼的時候會這樣說嗎:尊敬的小胖,您好,玆有青島純生一杯,幹了,妥否?真性情,就是日常語言。日常語言,即時開口,就是真性情。維特根斯坦就是這個意思。許多哲學家說話,他是端着的,他自己要弄一個哲學家的派頭,也就是人設。人設就肯定帶有虛僞,也就是不誠懇。日常語言也會有虛僞,但是反應時間與書面組織語言是數量級的差異,這就是結構性差異。這就是我對維特根的理解。人設就是虛假的自我。而書面語言必然留下”證據”,這比話柄更嚴重,所以需要極大的心計去維護,所以累。


我這裏的文字,就是和qq聊天差不多的,都是即興發揮,即興寫作,即興對話。但這並不妨礙我說一個東西。哲學,可以以這樣的方式呈現—對話,訴說—日常語言。(當然,這種方法是可以的,但是我用得很爛--也就是扯淡.但是扯淡可以成爲表達哲學,思想的新的模式


一途是維特根斯坦,<哲學研究>那樣的文風,不扯概念,就事論事。一途時尼采查拉圖斯特拉那樣的文學敘事語言,詩意哲學。我的路線是用扯淡吹水閒聊的方式對付哲學,要寫詩就另外再寫,也會寫哲學詩。這是一種總結,而非一種教條。因爲實際情況,一切都是即興的,我願意追隨這種即興—它如何出現,我便如何描述。

說穿了,就是少有修飾的意識流。

不是方法論,而是說,意識流,就是生活的本來面目。念頭雜亂無章,一個個地襲來,我並不想去組織它,我意識到什麼,我就記錄什麼,這就是意識流的內涵。沒有學習意識流這種事,意識流是不需要學習的,只需要如實記錄,放下你的觀念與道理,記錄它本來的樣子。

不加矯揉和造作

打坐,就是感知事物的節奏,它的節奏。到處是它


在"沒有自由意志"的框架下,許多在自我框架下難以理解,難以做到的東西都非常容易解釋了。

寵辱不驚,視死如歸。處下故爲百谷王,柔弱勝剛強。


是好奇,在消滅好奇

是生命,在磨滅生命


是我,在找我



我們只有意識,感觸。我們只有當下的意識,感觸。我們除了記憶,只有此刻。這就是我們要活在當下的理由。我們只能活在當下,誰不是活在當下的呢?只有願意,或者不願意而已。多數人是不願意,所以總是痛苦,煩惱。因爲我們被決定了,所以我們只能祝願。你看到此處,我祝願你,此處能”決定”你,產生安住當下的意識,我祝願那意識,能”決定”消減你的煩惱與痛苦。

甚至於煩惱,痛苦,有不少都是我們想象出來的.對於前一刻不舒服的感覺,我們推想它簡直沒有盡頭.這裏面的陷阱非常簡單--你推想,所以它就沒有盡頭.因爲你感覺"此時"無法從煩惱與痛苦中解脫,你便推想自己"永遠"無法解脫.哪裏有永遠呢?只有此刻.你經受過無數次的煩惱與痛苦,你不還是一樣過來了呢?好好地活到了今天.煩惱痛苦怎麼過去的?承認吧,你並不知道.它是莫名其妙地過去的.我們不知道那其中的妙,但是我們應該知道那"妙"之存在,因其存在,所以希望常在.對於此刻的煩惱痛苦,它依然會莫名其妙地過去,那就沒什麼好煩惱的吧.一旦你有了這個意識,你就能隨便做點什麼,去度過那時間,只需要,靜靜等待--莫名其妙--的發生.甚至於連"等待",都是多餘的.一刻忘懷,立是解脫.一醉解千愁,醉是什麼,不想而已,不想煩惱,煩惱就立馬不在了.什麼都能轉移注意力,醉,是不僅僅是醉,更是一種象徵--把你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事情上.去沉浸在其他的事情中.

當然,煩惱下一刻也許還會再來,但只要這麼樣,來回幾次,許多次,你就終於可以離開煩惱.失戀要傷心許多次,但是呢,時間拉長一點,你還是走出來了.

普希金知之: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裏須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嚮往着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爲親切的懷戀。

"

文學,只是哲學的另一種說法而已,但也不僅僅是而已,文學,沁人心脾--這一點,哲學家叔本華知之.

再回到"沒有自由意志",文學家,哲學家,詩人,都是被決定的.

有的人愛哲學,有的人愛文學,也都是被決定的.

世有哲學家,有文學家,有哲學愛好者,有文學愛好者,也都是被決定的.

而幸福,即是愛.哲學家--哲學愛好者,文學家--文學愛好者,就構成幸福.

幸福像太極圖,DNA一樣,兩個不可分割的東西,在螺旋.這就是愛,這就是幸福.

我們是被決定的,我們只有此刻的意識,感觸,但是憑這一點,我們便有了喜怒哀樂,幸福開心.人生並非虛妄,因這一點感覺在,哪怕是一瞬間,它便支撐起來整個的人生--味道.人生的滋味,盡在細細體會.

沒什麼好爭的,哲學或者文學,都是一種景觀.智者樂山,仁者樂水.山是對的,水就是錯的麼?好山好水--好風景.文學--哲學也是螺旋,自成新景觀.


詩,是文學的巔峯,詩,是朦朧的,神奇的.像什麼,像道,像空,像梵.像神.

此四者,皆爲"終極存在"之名.它,就是那個決定者.

而它自身,則在詩歌中以不同的面目出現,萬事萬物萬名--"時間","生活","命運","上帝"--莫不可作它之名.詩中一切意象,俱是它的化身.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就是它,決定了你,給你一個"被欺騙"的覺知.

神奇的是,你可以反觀這種覺知,從這種覺知(迷濛)中,直覺到它的存在.

不管是思考,懷疑,還是感受,直覺,最終的指歸,都是它.

"我思故我在","如有神助",它在,它助,它決定.

它助人爲樂,它助紂爲虐.

因而老子說:天地不仁.

這是它"助紂爲虐"的一面.

而木心補充說:天地無仁,無不仁.

這是樂與虐,互補的說法.

聖經說:神愛世人.

這是愛與樂的一面.

你"選擇"什麼,你就是什麼.

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

善惡兩面,道即一體.能統攝善惡,便是智慧.

而智慧,是向善的.這不是一個邏輯結論,而是對人類歷史的總結.

老子,莊子,釋迦牟尼,耶穌,柏拉圖,陶淵明,斯賓諾莎,康德,叔本華,梵高,巴赫...

都是大智大慧之人.他們,不管是哲學家,宗教家,還是藝術家,都給人親愛和善的感覺,且勸世人所行的,亦是解憂向善之法.

大智慧的天才,已得智慧,但是他們亦受制於道,被道決定着.因而他們沒有辦法把智慧直接交給世人.只能通過間接的形式來顯示那智慧.宗教,哲學,文學,藝術,就是他們的手段與形式,同時也就是道本身,智慧本身.屈原曰:道可受兮而不可傳.就是說難以直接傳,是故只能間接傳.這就是智者的苦心.釋迦牟尼超越生死,得無上智慧,大自在,大解脫,他還是太子身份,隨便找個地方享受一生,他不舒服嗎?他爲什麼還要像個乞丐一樣到處討食物,流浪四方呢?

這是道決定的,得了智慧的人,必須把那智慧,分享給世人,而且他們本人,是一點也不排斥的,因爲得智慧,就是與道融爲一體,梵我無分.站在自由意志的立場,他們就是聖人,忘我,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無貪無求,視死如歸.以"無自由意志"觀之,就是道,通過智者,天才,顯示其仁慈,大善.

即便是惡人,也總有父母,總有他愛的人,和愛他的人.惡人,也是需要愛的.

這就是愛的力量,善的力量,道的力量.

每個人幼小時候,都天真,都可愛.那就是道的樣子.天真.天生純真.

熱力學第二定律,指明瞭宇宙不可逆的流向.這就是有一個決定性的力量在主導.

而一旦識得道,重回本然天真,那個人就必然是像那些智者一樣,心中向善,一心爲善.結合熱二,就是說--至善,是人類的極致.人性的熱力學第二定律,就是歸於至善.豈不聞: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而智慧,則是早日得,早日了脫,早日離痛苦與煩惱.

亦即,走向那主體,迴歸那主體,從一個被決定者,成爲那決定者.與之融合.

斯賓諾莎說:"自由,就是擺脫恐懼,不再對已發生之事產生任何牴觸,徹底地理解它之所以會發生--和自然達成一致".亦即賈誼曰--"與道翱翔".

釋迦牟尼以因果論,來說明其所以然.佛家的因果,本質上等於決定論.而哲學上的決定論,是不容易爲普羅大衆所理解的.因而有六道輪迴之說.其實輪迴不離地球,地獄即在人心.你做了錯事,任你如何向人辯解,都無法拂去自己心中的不安.因爲"你覺得你錯了",這是一切的前提.你無法抹去"覺得"--回憶,它不是你想忘記就忘記的.這是你自己的判斷.你無法否認自己.若談報應,許多人不信的.但是,如果不用那麼神化的說法,而用"心報",你就明白了.爲惡必生心魔,沒有人能逃脫自己的心魔.你在,心在,魔在.自首的逃犯是"主動"自首的.這常常令人驚訝.但是從心魔的立場看,這是必然的.他們只是無法戰勝心魔,這再正常不過了.基督教有典故:"你們誰覺得自己沒有罪過的,可以站出來,打死他."什麼是罪?就是心魔.

道爲恆道,言說形式卻在不斷變化.佛家的哲學,也許已經有些許沒落,但是道的內涵,卻以大衆心理學的方式,在我們這個時代呈現.佛家,就是心理學的鼻祖.心理學家領悟到的許多道理,都可以在佛經中得到印證.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景觀:

大衆篤信心理學,心理學家篤信哲學,佛學,道家...而大衆如果直接接觸後者,則會生出許多牴觸.但是也沒關係,間接受用有間接受用的好處.最重要的是,我們應該知道,"終極"之存在.並基於此,來安排生活,建立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宇宙觀.

你是被決定的,你沒有自由意志,你應該基於它,來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


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只是我們看世界的眼光變了.

小時候,父母告訴我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更小的時候,話都不會說,哪裏知道啥叫陌生人.長大了,時時知道,不可與陌生人說話,卻又不免和許多陌生人說過話.做了父母,又告訴小孩,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陌生人永遠是那個陌生人,只是我們對陌生人的理解,在不斷變化.






一個人如果不愛時間,那麼他必然會陷入煩惱與痛苦.

因爲是時間,讓我們擁有了如今這一切.

是故魯迅說:忘恩負義,必遭雷劈.



在我們的思維中,意識裏,也許存在着成千上百條路,但是最終,我們所走的,只是一條,而這一條,甚至不同於那千百條中的任何一條.

在量子力學中,也存在相同的情況,叫做"波函數坍縮".

{

波函數坍縮(wave function collapse)指的是某些量子力學體系與外界發生某些作用後波函數發生突變,變爲其中一個本徵態或有限個具有相同本徵值的本徵態的線性組合的現象。波函數坍縮可以用來解釋爲何在單次測量中被測定的物理量的值是確定的,儘管多次測量中每次測量值可能都不同。

}

這種現象和觀測者效應是一貫的.

{

觀測者效應(Observer effect),是指“觀測”這種行爲對被觀測對象造成一定影響的效應。

在量子力學實驗中,如果要測算一個電子所處的速度,就要用兩個光子隔一段時間去撞擊這個電子,但第一個光子就已經把這個電子撞飛了,便改變了電子的原有速度,我們便無法測出真正準確的速度(不確定原理)[1]。時間流逝的快慢也會受到觀測者的影響,用很高的頻率去觀測粒子的衰變,反而使得粒子長時間不衰變[2]。

}

也就是說,因爲你去觀測,所以它纔是那樣.

也就是說,因爲你付諸行動,所以才能成功.

行動-成功,就是種種一切失敗的可能性,坍縮爲一種成功.

是故木心說:"成功,就是差一點點就失敗了的意思."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